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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意简单的几句话,就把和赫连清歌以及赫连凉景的关系划分得干干净净。

听到她的最后一句话,赫连清歌眉间悄然划过一抹惆怅。

赫连风情却是舒展了眉头。

牵过她的手,道:“既是如此,看也看了,八哥身体已无大碍,你也该和本王回去了吧?”

月意连连点头:“这是自然,走吧。”

月意不再看赫连凉景和赫连清歌一眼,就连出于朋友之间的打招呼也免了。

两人走后,脸色铁青的赫连凉景总算按捺不住心底的怒意,一脚踹在几案上,吼了一声:“这也太过分了,八哥,你听听,他刚才说话的那个口气。”

赫连清歌沉默片刻,眸光有些涣散,认命道:“算了,本来月意就是他的夫人,千错万错都是我不该,再说,这一次如果不是风情与煞罗仙师里应外合,指不定我已经活不了了。”

赫连凉景张了张口,怒气化为不甘。

赫连清歌说的不错,他们确实没有理由生赫连风情的气。

可是,心里就是觉得气不过。

最后,他也只能极为无奈又不忍地叹了声:“看上谁不好,偏偏是玖兰月意。”

手掌渐渐收成拳,赫连清歌脸色越发苍白,他道:“凉景,你以后莫要再胡闹了,这事你就别管了,我并没有想要介入他们。”

赫连凉景眸光沉了沉:“可是,你已经介入了,算了算了,我也懒得管你们的事情,尤其是与风情有关的事情,自始至终,我都管不了。”

经过了刚才的事,本是满心欢喜作的画卷,只能悄悄藏起来,让岁月的尘埃深深掩埋,成为一个不愿再被提起的过往曾经。

出了南阳王府之后,赫连风情便又恢复了那满身的冷酷气势。

快步走在前面,月意喊了他几次,他也像是没听到般,自顾自地往前走去。

看样子是非常的生气。

刚才在南阳王府,也只是不想做得太过,最后才收敛了脾气。

本以为三言两语就能把他哄乖的,看来是完全无用。

南阳王府正前方的街道上,停了一辆金鼎马车,子谦、北宫、奈絮与酒觞四人骑在高头大马上候在马车周围。

见到月意和赫连风情出府,四人急忙翻身下马,齐齐喊了声:“王爷,夫人。”

平日里赫连风情再忙也会应一声,而今日他眼睛都没抬,就掀袍上了马车。

月意挑眉望了眼他的身影,觉得有些奇怪,就一幅画能把赫连风情气成这样?他是那种很容易被左右情绪的人吗?显然不是。

想着,她问四人:“王爷不是在上朝吗?怎的突然来了南阳王府?”

子谦道:“王爷确实在上早朝,只是到后面快结束之时,一只箭矢射入大殿,王爷为保护皇上,徒手接过,这才发现箭矢上插了一张字条。”

说到这,月意差不多已经懂了:“那么,也就是说,有人避开了大内侍卫,在众目睽睽之下,去了皇宫,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将王爷引来南阳王府?”

奈絮赶忙点头,神色有些凝重:“是的,字条上提到了夫人,王爷很是担心,本该有的理智荡然无存,片刻不停便赶来南阳王府,字条上提到让王爷一个人前来,我们四人很是担心,可王爷怕你出事,偏不让我们进去。”

月意狠狠蹙了眉,望向马车的眸光里夹杂了几分抱歉。

原来,他那么生气,并非全因为一幅画卷,而是太担心她的安危了。

一向不太看好月意的北宫也忍不住提醒道:“今日之事太过蹊跷,就连王爷也猜不透对方究竟想做什么,但我想此事必定与夫人有关,还请夫人近日多加小心。”

月意点头,眸子里含着几分感激,赶忙上了马车。

马车内,赫连风情斜靠在里侧的榻上,许是太过疲惫,修长的手指捏着眉心,深邃的眸子已然磕上,眉间皱成了一个“川”字。

月意弯腰走过去,坐在他身旁,想了想,才道:“王爷,又让你担心了。”

赫连风情静默了一会,缓缓睁开眼,睨了她一眼,将她揽腰带进怀中,低声道:“你知道就好。”

想到刚才四人说的事,月意问:“是什么人能在宫中来去自如?并且知道我的行踪?王爷心中可有人选?”

似赫连风情这般聪明之人,对于这类事情,不应该全然没头绪。

可这一次,他却轻轻摇了摇头:“没有,但本王能肯定,是个不容小觑的厉害人物,他速度极快,本王拿到字条立即追出去时,他就已经跑得没影了。”

赫连风情的轻功月意再清楚不过,就连赫连风情都没办法追上,那么,那人必定并非等闲之辈。

月意不由得沉默。

赫连风情搂住她的腰,靠在她的身上休息,默了会,又道:“不论对方是谁,想做什么,本王都不会让他如愿以偿,月意,今后,你必定要小心行事。”

月意赶忙点头:“我明白,风情,我不想你这么累,需要我做什么,你大可告诉我,我愿为你分担。”

赫连风情道:“不必,本王不累,你要做的,就是好好保护自己。”

马车缓缓行向景延王府,而在他们离开之后,南阳王府后山墙出现一抹玄衣身影,他冷笑一声,转身绝尘而去。

将月意送回南阳王府之后,赫连风情晌午饭都来不及吃,便匆忙离开了王府。

望着他略显疲惫又繁忙的身影,月意心疼了:“明明就很累,却什么事都要一个人扛。”

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突然又觉得肩头的痕迹有些痒了,月意急忙抓了抓,情况如同上一次一般,越抓就越痒,越痒就越想抓。

站在她身后不过半米的奈絮看到了她的动作,忙担忧地问:“夫人,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月意拉了拉衣服,挡住了锁骨处的红痕,摇了摇头:“没事,可能是天气热,被蚊虫咬了吧。”

她总不能告诉月意,这是与你家王爷做了艳情之事后,留下的红痕,特别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