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走过来一个人,婀娜多姿的走着,满脸的笑容,满心春色的笑着。
“那是谁,竟在太子府乱进?”沐悄悄趾高气昂的对着身边的婢女竹溪道。
竹溪看着背影,觉着有些熟悉,只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了。“回小姐,那人看着身形有些像染染小姐。”
染染?
沐悄悄惊吓得看着前面,又想了想,眼神恶毒的看着竹溪,首先就是一巴掌:“贱婢,她都已经死了,你还提她!”
竹溪捂着自己的脸颊,那一掌被打的脸明日估计要肿了。
“本小姐倒是要看看是谁在那里装神弄鬼!”话落沐悄悄便带着竹溪朝着那个凉亭而去。
“小姐,有人冲我们过来了。”素心提醒着婠婠,其实在沐悄悄打竹溪那一掌的时候,她就已经看到了,只是不知她们有什么目的并没有过多的说。
看着她们来势汹汹,只怕是非泛泛之辈。
“来就来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不找她们,她倒是自己找上门来了。”婠婠轻笑道。
“小姐,你说什么?”素心听得有些糊涂,怎么醒来的小姐与这么多的人有着仇恨呢?
“素心,你一会儿记得见机行事。”婠婠狡黠的一笑,有一种不一样的美。
夜梓寒从后院走到假山那里就看到了这么的一出好戏。
“不知是哪位姐姐,不进去反而在此处?”沐悄悄一脸的好意,可是那一副黑心的脸,看在婠婠的眼里,竟是反胃。
婠婠:……
我是你祖宗!
沐悄悄,你真是侯府的耻辱。
沐悄悄和婠婠两个人就是那么的相互的看着,只是看着那样美的一副脸,沐悄悄真的心有不甘。
“不直姐姐是谁?独自一人再此赏亭?”沐悄悄慢慢的上前,笑容满面的。
夜梓寒看着两个女人一台戏,但是一直都看不顺眼的沐悄悄还真是越看越讨厌,特别的是那一副丑恶的嘴脸。
婠婠还是没有理会她,依照她对悄悄的了解,只要对方鄙视她或者不理睬她,她便会想尽办法,让那个人消失。
现在这个计划刚好差一个导火人,不用她去请她入坑了,她自己已经掉入这坑中了。
悄悄暗自在心里骂着,只是这个人怎么看着面孔有些熟悉?
“咳咳……”
素心听到婠婠咳了起来,担忧的抚了抚她的后背。“小姐,风大,小心身子。”
悄悄这个时候很不耐烦的看着,“既然身子不好,姐姐出来瞎晃悠什么?小心这里晦气大!”
婠婠起身,走到了悄悄的身边。“妹妹如此低贱,不知你父亲是否知道?”
话落,悄悄的脸色大变,惊愕的看着婠婠。“你……”
婠婠轻笑着,“妹妹还是在家里好生的学学四书五经,你的那些不代表没有人知道。”
这个时候太子带着众位大臣来到这边,恰好看见了婠婠与悄悄二人。
“那位是哪家姑娘?”刘绛眯着眼睛看着她们。
苏君卓一见太子问,只好讪讪上前。“回禀太子殿下,那是微臣幼女婠婠。”
苏君卓看着太子的眼神,又岂会不知他心中所想。
“婠婠身体一直不太好,昨日病情方好些,大夫说要她多出来走走,还请太子殿下莫怪小女无规矩。”
太子未曾多听苏君卓说的什么,只是一味的朝着前面走着。
侯府的侯爷看见太子在自己爱女的丧期中还如此迷色,简直是……
婠婠自然是注意到了刘绛他们那一堆人。“你不觉得你很可怜吗?”
悄悄朝后退了两步,“你……”
婠婠上前一步“妹妹,别来无恙啊!”
两个人的谈话声音很小,站在远处的自然也是听不见的。
不过……
“啊……不要……”悄悄吓得双腿发软,惊慌失措的大叫着。
刘绛乘着这个机会,直接走了过去,看似关心的在问候悄悄,实则目的如何,有几个人心知肚明。
悄悄趴在刘绛的身上,像个狗皮膏药似的,扒在上面,怎么都搞不掉。
沐浩看着沐悄悄在大庭广之下,不知廉耻的趴在太子的身上,老脸都感觉没了。“逆女,还不快下来,这般行事成何体统!”
闻言,沐悄悄抬头看了一眼,立马又低下头,栽在刘绛的怀里。“殿下,我害怕。”
所有的人都听到了那娇羞的声音,更是让沐浩气大。
刘绛的手里抱着沐悄悄,可是眼中还看着婠婠,这是看着碗里还吃着锅里的。“殿下,微臣有罪啊!”
沐浩突然跪在刘绛的面前,直说着他有罪。
婠婠看着,心里一阵的难受,自己的父亲竟然因为沐悄悄做的这事,祈求刘绛不要怪罪。
不雅的事情已经被所有的大臣都看到了,这下刘绛就是想要反口说,恐是渺茫。
“岳父快快请起,岳父何罪之有?”刘绛硬是将沐悄悄从身上剥离。
“殿下……”柔柔弱弱的声音听着真是酥在心里面,任是谁也是逃脱不了这种声音的。
婠婠有那么一刻,想要上前扶起自己的父亲,还好素心及时的拉住了她。“小姐……”
“岳父可是我国的顶梁柱,本宫可是仰仗岳父啊!”明里暗里的叫着岳父,后面的大臣都是面面相觑的。
刘绛的这个计策用的真是好,因为悄悄的这一做法,本来可以让他名声败下,谁知道他竟然想要用这件事情威胁沐家。
婠婠两手相握,手心有多少的疼痛只有她知道。“太子殿下好是计策,既想要侯府两小姐,还要侯爷大力的割舍,倒真是不怕那太子妃寒心吗?”
夜梓寒此时也站在了大臣们的旁边,饶有兴趣的看着婠婠,右手两指一直摸着下颚,眼睛里透着星星般的光亮。
刘绛提防的看着婠婠。“本宫的太子妃忽然薨世,本宫也很痛心,岳父大人自然与本宫一般心情,倒是不知这位小姐为何这般诋毁本宫。”
苏豫想要上前,但是被夜梓寒拉住了。“苏兄何必那般着急,不如看看情况再说。”
苏豫狐疑的看着夜梓寒,只好先看看情况。
夜梓寒怎么看婠婠,都觉得婠婠像是染染,难道是那个真的起作用了?
哼,这个太子竟是在自己挖坑,自己朝着火坑里跳。
婠婠睁开双眸,对着刘绛的眼睛。“太子殿下,恕臣女冒昧,只因这一封信让我对你不得不迟疑。”
嘴角的邪笑,也是那么的美。
“信?”刘绛下意识的看向婠婠的手里。
“不错,就是信,也就是这一封信,需要我给太子殿下说出来吗?”婠婠说着,摇起手中的信,各位大臣也在低下私自讨论。
一位微胖的官员说道:“你说这位姑娘手里拿的是什么信?”
“谁知道?总不可能是太子妃的吧。”另一个矮一点的官员回答道,还时不时的笑了起来。
“咱们讨论这么多,倒不如听听信的内容,总比自爱者瞎猜的好。”继续一个人回应。
……
听着后面的官员讨论,太子的连都是由红变白在变黑的,别提有多么的阴沉了。
“放肆,本宫做事堂堂正正,难道害怕你手中的信不成!”
婠婠慢慢的打开那一封信,其实这封信是她出门之前那天写的,现在派上用场了,刚好可以用。
“殿下莫急,臣女并无不敬,只是,这信若是不公诸于众,怕是那时不好交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