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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挽心院出来,去挽梅院也没有看见林氏。

只是看见了苏心婉在花园,不知道在干什么,苏婠婠依旧是走到秋千的地方,坐在那里似乎在等着什么。

不知道荡了多久,天上都有毛毛细雨下来了,苏心婉率先离开了,只余有她之人在这里还等候着。

她屏却了素心在身边,就是不想要别人知道。

看着雨越来越大了,所信到了凉亭坐在那里等着,看着那满湖的荷花,亭亭玉立的接受大自然的洗刷。

不知道数了多少朵荷花,等的她都快要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似是感觉到身旁有人,可是她好困啊……

……

不对!

苏婠婠猛的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毫无瑕疵的脸,那么的帅气,那么明显的轮廓,还有那高高的鼻梁,殷红的嘴唇,让人看了想要亲一口。

不过,这脸怎么这么的熟悉?

……夜梓寒的脸!

“啊……夜梓寒你找死啊!”冲着他的脸,一巴掌就要挨着了。

夜梓寒捏住她的手,轻而易举的就躲了过去,笑道:“何必这么动怒呢?”

苏婠婠挣脱出他的手掌,暗道:怎么劲这么大,差点没把她骨头捏碎了。

这丫的怎么就这么的不知怜香惜玉!

如果夜梓寒知道苏婠婠心里这么想的,就算是以为她就是沐染染,他也不敢相信说出这种话的会是她。

在他印象里,她是温柔贤淑的女子,但是又不同于其他的人。

若是她告诉他,她本来性格就是如此,只是情势所逼,所以真面目不是那么慈善的,又会怎么样认知?

“你这样忽然出现在人家面前,还是放大型的,迟早有一天会被你吓死的!”

这都已经是第二次这样了,上次在假山没有找他算账,这次是不可能这样就算了的!

夜梓寒一副无辜的表情,说道:“你睡得太迷糊了,所以我就没敢叫你。”

她睡觉迷糊?

怎么就迷糊了,想她睡觉是多么的姿势优雅,怎么可能迷糊!

这丫到底会不会说话!

苏婠婠:……

夜梓寒继续道:“喊你都不带醒的,看了一眼继续呼呼大睡,这也不是我的错啊!”

……

怎么没醒?

只是当时盯得有些痴迷罢了。

当然这个是不会说出来的。

“我那只是不想理你!”苏婠婠心虚的回答道。

夜梓寒眉毛一挑,笑道:“哦,既然不想理会我,那我就不用把这好不容易得到的消息告诉你了,反正你也不想理会我,说了你也不会理会的是吗?”

……

什么时候她有说过不理会了。

这丫什么时候脑子这么多的古怪思路?

“四王爷,你是王爷,说话做事都是一言九鼎的,总不能因为小女子一句胡话,就这么牵扯怪罪,这可是对你名誉有损哦!”

夜梓寒的小爪子已经抓狂了,不管他怎么去试探,都没有多大的效果。

只能乖乖的说道:“那个颦儿如今在一户屠夫那里,做了人家的续弦,不过情况并不是那么好,那个屠夫有些暴躁,一喝酒就打人,她是被人卖给他的。”

只见苏婠婠的两手紧拳,就要爆发的时候,夜梓寒按住了她。

继而道:“她是被人卖的,而且卖家曾言,不准她逃走,而且也不许她死。”

苏婠婠内心狂傲,就想把那个人撕成两半,不,碎尸万段才可以,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到底是谁做的?

沐悄悄?

不对,她没有这个脑子,也不会有这么周详的计划。

难道是刘绛?

他为了让自己帮助他,所以设下这个局。

颦儿曾经是她的奴婢,长相又清秀,曾经也提议过让她做刘绛的通房,可是她誓死不屈,所以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如今看来,他的嫌疑是最大的。

只是……

“你为什么不把她带回来呢?”话落,抬起头,正好看见了夜梓寒那深邃般的眼神。

她几乎是下意识的低下头,不敢抬头看着他。

特别是看见他那深邃而又迷茫的眼神,她都觉得自己会忍不住说出事情的原委。

可是他又怎么可能相信借尸还魂的说法,还是这么的荒唐笑话。

这些日子与他相处以来,不是他帮助她,她也许是不会这么快就有这么多的消息。

也不会再这件事上得到颦儿的消息,可若是告诉了他,她又该以什么身份来谈何认识吗?

所以,她不能,只能咽在肚子里,也要遵守自己的初衷。

夜梓寒,是北国受宠的四王爷,即使年少时救过他一命,可是也早就还清了,他帮了这么多忙,她早已经还不清,也数不清欠了多少人情了。

夜梓寒看着婠婠在那里一直的纠结着,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开心。

不知道为何?

看见这丫头只要是被堵的无话可说,还是一副幽怨的样子,他的心里总会有那么一丝的变动。

多年未变的心扉竟是因为她也打开了那一扇门。

嘴角轻扬,微微一笑,比女子还要倾城的夜梓寒开口道:“贸然带她回来,不是打草惊蛇吗?”

呃……

他这话说的怎么好像她说错了。

明明是因为颦儿所以才想要知道她的下落,怎么还就说她的不是了?

“我也只是急切想要知道她的消息而已!”

夜梓寒高声哦了一声,还拖音的说着:“你这么急切的关心一个与你不搭噶的人,这是为何?”

突然,眯着眼睛,深邃的看着苏婠婠,像是要看到她的骨子里一样,丝毫不放开,就这么盯着。

“我那只是为了染染,颦儿是她的贴身婢女,也是形同姐妹的,自然是不会任由颦儿收到屈辱的,所以我要帮她。”

顿了顿,继续道:“虽然我甚少与她见过面,可是我却是最了解她的,她心里想着什么,我自是一清二楚,也是明白的。所以你也不必质疑我,我也是在帮助染染,让她不至于死不瞑目!”

说到这里,她的眼眸垂下,有一滴泪珠,顺着手落下,也很快被抹去。

况且她说的这话也是没有错的,颦儿是她最在乎的一个婢女,在太子府只有她一人的时候,只有颦儿最理解她。

甚至是替她解忧。

什么都为了她着想,如今,自是也要救她于水火的。

说什么,她也要想办法救她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