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气的额头的青筋暴起,双手捏的咯咯响,“你们都给我住嘴,我的家事还轮不到你们来说话。”
“你……”那人正要说话,一阵深沉的咳嗽声响起。
“咳咳……”一个头发半百的人走了出来,右手捂面的看着大家伙。
众人皆是两手抱拳,齐声道:“学生见过陈夫子”
陈夫子是一生未曾娶妻,一生都奉献在了国学里,如今已经半百的人了,但是当初那个士气蓬发的陈夫子还是看的到影子的。
“都起来吧,不在这里好生的练习马球,竟敢在这里大呼小叫,还不赶紧去。”陈夫子冷面的说着,但嘴角却是勾起一抹很是温馨的笑。
“陈夫子。”苏婠婠叫住了预要回去的陈夫子。
“嗯?”陈夫子疑虑的扭过头来,仔细的端倪了苏婠婠许久,“你,你是苏君卓那个老执着的女儿吧?”
苏婠婠笑了笑,“正是,陈夫子还记得我。”
陈夫子:“岂能不记得,他那个家伙,当年可是没少和我争啊。”
当年父亲刚考进进士,与陈夫子是同进士,可是二人的性子却都是执着,所以这个事情,没少在他们二人之间传颂,经常因为意见不同,后来又同为科举,最后因为文科状元的时候,陈夫子少于父亲只有一点,这才弄得二人是见面就掐的。
时间长了,反而感情还重了起来。
“那个时候父亲与你同为朝,自是需要争论,但都是为了皇上考虑,不是的吗?”苏婠婠挑了挑眉,看着陈夫子都带了一丝的笑意。
“你啊,说话竟是让我开心了,不过,不打不相识,你父亲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才子,只是当时的南国实在是太乌烟瘴气了。”不然他也不会来到这里来教授孩子们的知识。
“父亲倒是想念故友,只是一直没有时间来,若是我回去了,定然要父亲抽出时间来。”
“可莫要了,你父亲一来,我这酒还有的喝吗?”
苏哲站在那里,脸抽了抽,“……”
“赶快进来坐坐吧,我可是好久没有看到你这个丫头了,要知道你自从身体孱弱后,就一直闭门不出,我还可惜,你这么聪明的一个丫头,都被病给折磨了。”陈夫子十分惋惜的说着。
苏婠婠惭愧的看着陈夫子道:“夫子,父亲在家中也是教着我,功课倒是没有落下,只是已然过了女学的年纪了。”
女学想来都是年岁稍小的在里面,慢慢大了,也就可以回来了,女子不用考学,倒是没有多大的要求。
苏哲只能讪讪的跟在后面,进入了陈夫子的院落里。
里面很是单调,基本都是一致的格局,更是显得洒脱自在。
“那他是?”陈夫子指着站在后面的苏哲,很是眼生。
苏哲脸色一喜,“学生乃是苏府的长子苏哲。”
陈夫子面色深沉的看着他,“你便是那个要学武学的?”
苏哲点了点头。
陈夫子没好气的看了一眼:“那你去外面蹲着吧,记得是蹲马步,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起来。”
苏婠婠心里大喜:“……”暗暗的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