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梓寒淡漠一笑,摇了摇头。
听君此言,她必然知晓,夜冥本就是为了困苦的人而建,一来保护自己,也可以让他们放心自己的家人在夜冥的安全无人可以伤害。
“夜冥尚且只是为了让自己不受到朝廷所迫,不知道这位主将何来的意思,说我夜冥与朝廷水火不容呢?”苏婠婠反问赤练营主将。
“你们知道的,夜冥做的事情从来没有影响过,又何来的歼灭,莫不是你们北国的皇帝亦或者谁,眼里容不下了我们夜冥,所以才会这般做?”
苏婠婠步步相逼的上前,以至于赤练营的主将看见都下意识的后退几步。
穆辽沉着脸,下了马,阴冷道:“你们夜冥的人就是如此无能吗?派一个女子与我军对抗,莫不是没有了人才不成?”
苏婠婠微眯一双星辰般的灵眸,凌厉的看过去,冷哼道:“你一个堂堂的男子汉难不成还怕了我这个女流之辈,再者说,你不过一个男子,才高八斗的丞相,怎么,连我这个无一职的女流之辈都说不过,这话若是北国的百姓听了去,岂不是笑掉大牙。
堂堂的丞相还不如一介女流之辈,当真是可笑至极!”
说罢,夜梓寒从高台起身,来到了她的身边,披好了那一身珍贵的披风。
“后面的我来,夫人只需要看着便是。”
苏婠婠点了点头,道:“本是要让你,可是这个人我看着着实的讨厌,如此口不对心的人,何必留存于世。”
正欲转身之际,媚笑道:“不知道丞相大人可有在午夜梦回,梦到过自己的夫人来找你索命呢?”
众人闻言,瞳仁忽大。
“你胡说什么,夫人离世乃是本官心头之痛,你再次胡言乱语,莫不是因为本官怜惜你是女子就可以一次又一次的诋毁吗?”
穆辽蓦然的抬眸,恶狠狠的看着苏婠婠,奈何被夜梓寒挡着了。
“怕不是心头之痛,而是心头之乐吧……哈哈……”
夜梓寒适当的站了出来。
“穆丞相。”低声道:“你家的私事,我夫人说的很清楚了,我也不多说了,只是你的阴谋诡计,不代表现在就无人知晓,皇帝虽然离此处稍远了些,可是众目睽睽之下,你敢这般的做?”
“哼……夜冥之主,你放任你的夫人再此诋毁本官,难道就这么的怂吗?”穆辽嘴角不屑的勾起。
只听见哗的一声,上面的树叶统统的落在了他的头上。
看见此,苏婠婠哈哈的大笑起来,险些笑岔气了。
夜梓寒淡漠的滑了滑她那微微的鼻梁,微微的轻启唇道:“调皮!”
苏婠婠那淡淡的一笑,“我若是不让你准备这些,怎么会看到这一幕好戏呢!”
之前过来的时候,她生生的要人准备这些,起初是不明白,但是现在已经完全知道了,这捉弄人的心思还在呢!
“不这样做,怎么看得到他这么狼狈的样子,也算是可以为宁嬅姨教训一下他。”
“你怎么做,我们都大力的支持,你有你的办法,我们也有。”
夜梓寒斜斜的说着,眼角还不忘跳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