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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随后又将查案一事的细节细细谋划了一番,将一切安排妥当,方铭琛告辞回去布置了,“皇妹,贺大姑娘,我就先告退,你们在多一会子。”三人互相行礼。

方铭琛走后,两个人又了一些闺中之事,着着,提起清敏郡主,“好些日子不见郡主了,她可好?”贺疏雁礼貌性地问起来。

“我也有一阵子不见她,明让她过来,咱们好好会子话。”三公主高兴地道,忽而又蹙起眉头,沉思道,“贺大姑娘,你有没有觉得这件事跟之前我跟你的,给我和零陵造谣的是非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贺疏雁不置可否,“皇宫之中,从来都是纷争不断,谁知道哪件事不定就与另一事紧密相连呢?三公主不用着急,公道自然会有,真相总会大白于下。”

“也是,你在这次帮着皇兄查案当中,也可以留心一下,不定能揪出当年的事情。”三公主还是对贺疏雁抱有希望。

贺疏雁答应着,“我会留意的,三公主,家父的意思,是我不能在你这里留宿,怕有人传出闲话,所以,我只能每过来,暗地里帮着二皇子殿下查案。”

“我懂得的,你父亲的担心和着意是有道理的,我会每安排轿子来接送你来去的。你放心,我定会护你周全。”三公主体贴地道。

两个人着话,感觉色也就晚了。

“时候不早了,那样的话,我就先告辞回府。公主,我现在回去,还可以跟父亲谈谈帮助二皇子殿下的事情。”贺疏雁向三公主告辞回府。

公主的轿子将她送回府中,还是早上的宫女送她,三公主为妥帖期间,特意嘱咐这个宫女进去回禀一声。

这个时候一家人都在前厅坐着,宫女走过来行礼,“见过贺相爷,三公主让奴婢回禀相爷,今儿个与贺大姑娘了一会子话,心情大好了,还明再来接大姑娘。”

贺相听她这么一,感觉三公主的邀请很是妥当,心下大喜,随高兴地道,“承蒙三公主看起了,明如果三公主的轿子没有时间,府里的马车也可以送她前去。给三公主,本相希望她快点好起来。”

宫女答应一声,赶紧跟着轿子,回到三公主宫中。

贺家这边,老太太还不知道贺疏雁去三公主宫中的事情,宫女走后,她不解地问道,“雁儿这是干吗去了?”

贺疏雁没有吱声,贺相答道,“母亲,三公主略有不痛快,想着让雁儿去宽宽心,与她话挺投缘的。”

“雁儿在宫中的人缘还真是好,我家大姑娘很争脸呢。”老太太不迭连声地夸赞着贺疏雁。

贺疏雁微微笑笑,也没有接话。

“那是大姐姐有接触皇宫中人的机会,可惜我,祖母大人,你也帮帮我,也不定就能跟皇宫里的人更有缘呢?”贺凌韵不服气地道。

“贺凌韵,皇太后的寿宴和赏花宴你都参加了,当时闹出了什么笑话,你都忘了吗?现在还在什么机会不机会的?只知道嫉妒恨,自己怎么就不知道自重一些为好!”贺疏雁柳眉倒竖,这次贺凌韵公然这么挑衅与她,直接就被她怼了回去。

贺凌韵哑口无言,瞪着一双大眼睛,滴溜溜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不知道如何接口了。

“韵儿,以后多跟着你大姐姐学学,眼睛放高一点看问题,这样才能赢得别人的尊重。”老太太打破沉默。

贺疏雁不屑于参与这些家中的琐事纷争,就对父亲躬身道,“父亲,三公主有些话让我带给父亲,咱们现在去书房话可好?”

贺方自然知道此次三公主邀请贺疏雁并不简单,至于什么目的,也多少猜到了一些,就起身与贺疏雁一起往书房走去。

贺老太太望着他们的背影,慨叹一句,“雁儿这要是个男孩,该有多好!”

望着老太太满脸的遗憾和憧憬,江氏感到了惭愧,“媳妇不孝,还未能给老太太生下一个孙儿。”随低着头不再话。

贺老妇人素来不喜她这个样子,皱着眉头,有点嫌弃地道,“光这么有什么用?赶紧调养自己的身子,这都多大年纪了,还能有几年的时间能够生育呢?”

她这番呵斥,让贺凌韵母女找回了一点脸面,贺凌韵赶紧接茬道,“祖母大人所言极是,我们这些姑娘们迟早是要出门子嫁人的,贺家家大业大的,怎能没有个男孩呢?姨娘也在精心调养身体。”

“还是我的宝贝孙女懂事,知道祖母心中所想,最可心的人儿了!”老太太慈爱地看着贺凌韵,连声夸赞道。

“母亲,要不你也和姨娘一起调养身体?姨娘寻来的大夫很有名气,不定贺府很快就有喜事呢!”贺凌韵叽叽喳喳地道,全然不顾江氏的神色。

见江氏一言不发,老太太又拉下脸来,沉声呵斥道,“江氏,虽然你甚为贺府大奶奶,也不能这么高的架子,辈们跟你话呢,连哼一声都不肯啊?”

江氏只能皮笑肉不笑地冷哼一声,算作回答。

老太太见状,也觉得无趣了,挥挥手,“都散了!”

贺凌韵搀着母亲,走到江氏面前,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阴险的语气道,“母亲,改日一起去瞧大夫,让姨娘叫上你,别忘了。”

江氏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那真是百味杂陈,她面上一僵,不知道她们下一步还要干什么。这就是豪门争斗啊,无休无止,江氏也算是够了。如果有可能,她真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卷入这样的纷争中,永无宁日,还不如平常百姓家的寻常日子,温馨、舒适。

在贺相的书房,贺疏雁将今日之事都毫不隐瞒地讲给了父亲,“太子一案,极为棘手,背后的推手高明至极,所有的证据,已尽数抹去。”

贺相微微颔首,没有一丝惊愕,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这不是常人作案,这么大的动静,涉及三大营,都是嫡系部队,一般人根本无法触手。要想撬开这些人的嘴巴,谈何容易?”

“二皇子过于轻敌了。事成之后,涉案人员肯定都已经消散殆尽,哪里还能那么快就找到。”

贺疏雁听闻父亲的分析,心神一荡,想着事情是越来越复杂,之前对困难的认识真是不够。

想着这些,她正一正心神,一双眼睛里带着浅浅的笑意,道,“现在的情形,二皇子已经骑虎难下,诸多困扰,好多事无从下手,现在手头上只有一名当日参加的马匪,还不知道能不能从中找出线索。”贺疏雁索性就将眼下的状况都与了贺相。

“如果有这一突破口,或许会有转机也不定。”贺相悠然挑眉,沉声道。

“父亲,现在二皇子殿下查案陷入困境,他和三公主都希望能够得到你的帮助。”贺疏雁见父亲态度缓和,知道这样的话审理会有起色,她又进了一步,将目的明确了出来。

贺相蹙眉,“如今的局势,我不适合帮助任何人,也帮不了任何人,所以我只求自保。”

他的话很简单,但也非常明确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贺疏雁料到这一提议会遭到父亲拒绝,她神色淡然,脸上更多了几分从容与大方的姿态,“父亲,其实帮助二皇子摆脱困境,并不代表你的立场,更不能明是你在可以地帮谁。查明太子一案,是皇上的决定,帮助查明,也是自己的本分。”

“这些,都是理所应该的,也是您作为丞相的职责所在,断不会给那些人留下把柄。不定,皇上还认为您秉公执法,予以重视呢!”

贺疏雁这一番话,让贺方有些震撼,他眼睛微微眯紧,目光中不知不觉增添了几分狠戾与孤傲,“雁儿,你的思维,简直不是作为一个女孩子应该有的,为父真是刮目相看。以前还真不知你有如此韬略,唉,可惜,这要是一个男儿,该有多好!”

“你刚刚讲的这些确实有道理,但枪打出头鸟,不帮二皇子做这些,爹爹也能自保,为何非要费尽心思去做呢!弄不好,还难免会惹来一身骚。”

贺疏雁慵懒地扬起笑容,幽幽地道,“父亲,您现在好像是谁也不依靠,但也应当看到,皇上年事已高,确立太子一事迟早的事,作为亲皇派,也需有个限度,您不能只顾眼前呐!”

“你想,太子落马,一杆嫡系开始动荡,甚至不日即将倒戈重来。剩下的皇子当中,谁会被立为太子呢?六皇子还,只有从二,、三、四三位中选择,请父亲三思。”

“如果父亲对谁都不远不近的话,不是那些人没有靠山,也是您自己没有靠山啊!那以后,谁来保你周全呢?不定,周围的大臣都会趁机踩上一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