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经成了定局,任太子和左相再做什么都无力回天了,太子跟王后被废,王后被处极邢这个圣旨一下,瞬间震惊朝野上下,每个人都在猜测王上这次为何如此的生气,以至于废掉太子和王后,要知道,王后是王上最宠爱的女人,而太子也是王上最中意的儿子,一直在把他当做是未来储君在培养,可是只是过了一夜,便发生这些事情,这让全朝官员都胆战心惊,都纷纷猜测王上是不是要重新新牌,顿时弄得所有人都人心慌慌。
左相看着王位上的王上,心中思绪不停在翻滚,知道自己已经跟太子绑定在一起了,与太子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情况,所有,他绝对不能让王上对太子失望。因为失望就意味着。左相的家族将在未来无法被重用,不管是他,还是他的子孙辈,都不可能在朝廷上面有任何作为,所以太子不能输,一定要想办法白天这个险境,所以左相决定去囚牢看望太子,并且提点一下。
太子在囚牢里面,囚牢的环境很恶劣,让锦衣玉食的太子很不习惯,以至于一开始的他还对这囚牢里面的狱卒大呼小叫,甚至于让狱卒给他换个好点的囚牢,刚开始有几个小狱卒觉得这个是太子,总归是皇上的儿子,需要伺候好,换就给换了。万一以后太子出去了还能惦记着他们的好,给他们提携一下,以后的日子便可以飞黄腾达了,想想都觉得很激动,便也跟着太子去折腾。
王上来了一次,看见太子住的环境竟然都是经过精心装修便怒火四起,他想要是太子能够在恶劣的环境下思过,让他明白自己错在哪里。可是却没有想到来到这里看见的却是这样的场景,虽然环境不是特别好,可是却也是干干净净的,王上转头看了一下别的地方,却发现除了太子的地方,别的地方才是囚牢的样子,王上震怒“是谁给他打扫这个地方的,谁允许你们这么做的。”
随着来的人看见太子住的囚牢的确不太一样,知道王上肯定会震怒,毕竟做的真的很过分,王上昨天才震怒把太子给废了,打进囚牢,今天过来就看见这样的区别待遇,这如何平息王上心中的怒火,毕竟王的怒火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消除的。而他们需要做的是眼观鼻鼻观心就好,不需要说太多,说多了只会增加王的怒火。同时也会得罪太子,虽然太子被废了,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谁知道太子的处境会不会变,能爬到这个位置的官员都是人精,所以他们都不会说什么的,只是安静的看着王上的怒火对着太子。
只见两个小狱卒被推出来,王上冲上去一脚把他们踹翻,并令他们把太子关到另一个牢房去,并且不准给他特许。并准备走了,只见太子看着王上,对着王上沉声道:“父王,你是否真的要做的这么绝情,再怎么说我也是你儿子。”王听到太子这句话闭着眼睛失望的说“那你可否记得王后现在是孤的女人。”说完便大步踏出囚牢。
随行的人按捺住自己心中的震惊跟着王上出去了,他们有听见风声,却没有想到太子真的胆大包天的去玩自己父皇的女人,而且那个女人还是王最宠爱的女人,这放在普通的人家都接受不了,更何况还是放在皇家,这完全就是黑点,太子,这次怕是无力回天了。
太子看着王上出去,他知道到了这一步已经无力回天了,心中的怨恨更加的无法遮掩,这个自称自己父亲的人,其实想着的永远都是自己,根本就没有在乎过自己这个儿子想要的是什么,也根本不了解自己是个什么人,根本就不在乎旁人对方是否愿意把东西给他,只是看准了的东西就要抢。太子心寒同时也确定了他跟王的矛盾已经无法挽回。
次日,左相去囚牢里面看太子,看着在囚牢里面的太子,他有点不敢认,以往那个意气风发的天之骄子,草原上的雄鹰,此刻竟然蓬头垢面的在囚牢里面,低着头,用自己的手指玩老鼠,左相有点心酸,同时他特害怕太子就此丧志,这样的话就算再想怎么帮忙,也帮不了一个胸无大志之人。
左相甚至在问自己,值得吗,如今的太子值得自己如此的去为他压上自己的家族去斗吗?可是他现在与太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已经别无选择了。
太子看到左相的第一句话是:“左相大人,本宫要他死!”那阴狠的语气让左相听得胆战心惊,执念太深了,这样的执念却是疯狂的,想着跟王同归于尽这个念头实在太疯狂了,左相觉得自己必须要阻止他,不然不仅救不出太子,连自己的『性』命都要搭上。
“太子,此想法是万万不可的,你想着同归于尽那这片江山便是属于别人的了,你愿意这样的吗?而且王现在正值壮年,无病无痛,你如何让他去和你同归于尽,太子与其想着如何跟王上同归于尽,为什么不想一下如何得到王的谅解,这样的等来日夺得王位之后,你怎样都可以。”
左相顿了一下,苦口婆心的劝阻,“为何太子偏要选择这样如此铤而走险的方法,王上现在只是在震怒当中,他现在没有杀你,就证明王上对你还是念旧情的,毕竟你是他最爱的儿子,断然不会为了一个女人真的是置你于死地,只要你在王上面前服个软,然后安分守已一些,来日肯定会放你出去,那时候便是你飞黄腾达之时,太子,听老臣一言,放下执念,不要把我们辛辛苦苦这么久的谋划全部落空啊!”
左相苦口婆心的跟太子说,可是太子却连头都没有抬起来,太子心中所想的只有是王上抢了他爱的女人,又把她处以了极刑,更是亲手把他打入了地牢,现在口口声声的要来杀自己,这样的父亲,不要也罢!如此这般的念头,这样的极端一直盘旋在太子的脑海之中,根深蒂固了。
或许太子以前都有这样的念头,只是王后私下的来往让他这些念头并没有冒出来,而王上这一次的处置,就是一次导火索,把那些想法全部都给激发出来了,让太子那个执念怨念更深了,他现在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他如果死了一定要把王拉上当垫背的,这样三个人到地狱再纠缠,不死不休。
左相看着目前这个被执念弄的面目全非的太子,左相真的心寒,可是他还不能把太子踹掉,全朝野都知道,他左相是跟太子绑在一起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能退,只有继续下去。左相回想当年帮太子的时候,那时候的太子有伟大抱负,那时候的太子意气风发,那时候的太子在他面前凯凯而谈,可如今的太子,在囚牢里面,玩着老鼠,嘴巴里念叨着的是要拉上这个国家最高权力者陪葬,左相无可奈何,他必须劝太子断掉这个想法,如果太子到最后还是自己想法的话,那左相不得不做到最后一步了,他最不愿意走的那一步,毕竟相对于高官厚禄来说,『性』命才是最重要的。左相看着这样的太子,叹气的走出了囚牢。
左相回到家中便直奔书房,他知道这件事情其实还有转机,这个转机就是麦尔腾,那个突然冒出来得宠的人,左相一直觉得最近发生的事情都是跟麦尔腾有关系的,可是没有证据,所以就一直让人暗中去调查,想想现在也差不多消息也回来了。
“启禀丞相,我等查出麦尔腾他是曾经上过战场,结果被俘虏了,可是他被俘虏之后竟然安然无恙的回到了匈奴,而且我等在追查麦尔腾身份的时候有一股别的势力一直在阻挡着我们查询麦尔腾,我们怀疑那一拨阻挡的势力是大熙朝的人,所以我等断定麦尔腾是投靠了大熙朝,是匈奴的叛徒。”
左相听到耳目的禀告的时候,心中大惊,怪不得最近王宫里面不太平,这一件件事情开始查,可是查到最后都能到麦尔腾之后便再也没有别的线索了,左相设想过很多麦尔腾可能是想要高官或者别的,但是却没有想到他是大熙朝的叛徒,毕竟他是匈奴的人啊!
左相知道不能再等了,便赶紧让下人准备准备,他要进宫面圣,这件事情不能再拖了,必须要赶紧告诉王上,现在王上的身边的人就剩下他一个了,而且麦尔腾是王上最信任的人,一个大熙朝的叛徒竟然是他们匈奴王最信任的人,这样的认知让左相不得不惊起一身冷汗。
等左相府的人准备好马车送左相进宫的,左相的马车走到半路便接到消息宫中怕有事变,左相就知道这个麦尔腾来者不善,此时要尽快赶往宫中将此事告知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