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的苏苏还是很了解他的。
只不过,他的无赖,向来只对着他的苏苏,其他人享受不到。
想到了那个绷带人,君墨夜的目光微微一沉,转身离开。
当晚,司徒言海的房间内。
男人恍若幽魂,站在司徒言海的床边。
猩红的眸子透出暴虐的杀气,男人手上缠着绷带,赫然便是绷带人。
冷冷的盯着司徒言海,绷带人冷笑,正要动手,却听到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
像是知道来人是谁,绷带人那双被杀气覆盖的双眸泛起了浓重的依恋,转头看向了站在门口的周月玲。
身上穿着单薄的内衫,周月玲手里提着照明的灯笼,映出那一脸苍白。
绝美的脸上惨无血色,周月玲的声音染上了一丝不自然的颤抖,“你,你还是要动手?我都劝过你了,你为什么执迷不悟?”
“因为,他司徒家的人,都该死。”绷带人,不,或者说是鬼医,他此刻声音沙哑干涩,暗藏着无尽的憎恨!
周月玲丢了手里的灯笼,冲过来抓着鬼医的胳膊,“别这样,不要这样,为什么一定要害人,小海是无辜的,你别杀他!”
“他是无辜的,我就不是无辜的吗?玲儿,当年的你我,明明可以在一起,却被司徒源活活拆散,难道我们不无辜吗?!”
鬼医愤怒的咆哮,透出无尽的恨意!
周月玲身体打颤,内心无比动摇!
鬼医才是她最爱的,是她当年被迫放手的,她同样内心无比煎熬,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想保住鬼医,也想保住司徒源。
为什么一定都要死,为什么不能都活着?
鬼医紧紧的搂着周月玲,那样的用力,“玲儿,等我杀了司徒言海,我就去宰了司徒源,我带你走,这一次,我一定会保护好你!”
他曾经已经失去一次,这一次,无论如何,他都要将属于他的一切,全部夺回来!
这是他的女人,谁也别想带走。
“白苏苏已经怀疑我了,她不好对付,你快走吧!”周月玲心头无比纠结,她抬起头来,看着鬼医那张如同魔鬼一样,布满伤疤的脸。
“不然我陪着你走,我和你走,你放过他们!”周月玲拉着鬼医,哀求着说道。
“不行。”鬼医的眼底一片扭曲的杀气,嘴角裂开一丝微笑,格外狰狞,“他们,必须死!”
他要将司徒源挫骨扬灰,五马分尸!
周月玲是他的人,司徒源也必须死。
这是司徒源欠他的。
至今都记得司徒源当年是如何侮辱自己,如何将周月玲从自己身边抢走。
他被废掉四肢,丢在死人堆里,将屈辱仇恨混血吞下!
他恨,恨的几乎要死!
所以他回来了,他毁掉了自己的容貌,装成一个哑巴,待在周月玲身边。
他可以忍受司徒言海的殴打,只要能看到周月玲,他不在乎被人侮辱。
可司徒言海的胆子太大了,他居然敢打周月玲。
鬼医的嘴角勾起了阴毒的冷笑,眼底一片疯魔,“我要杀光所有对不起我的人,他们都得死,哈哈哈……!”
“是吗?我看今晚该死人,是你!”少女娇俏的身影徒然从窗外闯入,杀气凌然的朝着鬼医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