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岸芷大惊,因为这次对方借的是皇甫峥的名义,让她实在是没防备。
所以那刀刺来的时候,整个人向旁边倒了一下,堪堪躲过。
但那如玉的手臂还是被划了一道血痕,那血珠立即冒了出来。
那点刺痛唐岸芷的眼睛倏地变冷,危险的眯了起来,身往下一蹲,一记横扫腿扫了过去。
显然这次外卖哥也是那两下子,他移了下脚步,躲过了那腿,然后拿着那刀欺身而上,再次朝唐岸芷刺了过去。
唐岸芷一个侧翻便躲了过去,然后重重的踢出一脚,下好踢在那人的手腕上。
把那把刀给踢掉在了地上。
没有了武器,光拳脚的话,唐岸芷便毫无顾忌了。
她面色很冷,眼神更是一片狠戾,真没有想到有人居然是三番五次的来杀她。
出手不再留情,招招狠辣攻向那男子,两人屋里打了将近五分钟左右。
屋内的摆设是被弄的一片狼藉。
也许那男子也始料未及今天的这个对象比想像中难搞,而且还会有两下子,且这两下子比他还要高一些。
见苗头不对,他就准备开溜。
唐岸芷早就防着他这一手,见他真的要开溜,嘴角冷笑了一下,想跑?门都没有。
上次因为唐苏的关系,让那两人跑了,后来即便是抓住了,也没有查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来。
这次又有人明目张胆的都到她家中来杀她了,她岂能任由他逃走。
一个长腿踢过去,把人一下给踢倒在那地上,快速的又上补了一脚,这一脚下去的位置直接是那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瞬间那个外卖哥手捂那伤处,哀嚎起来,这痛真是让他痛不欲生。
唐岸芷为了防止他缓过劲来再反抗,又一脚踢了过去,这加重了的力道下去,只听到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
唐岸芷把那人的肋骨给踩断了一根,然后踩在那胸膛上,居高临下的冷睨着那个痛的满头汉的人,声音冰凉:“说,是谁派你来杀我的?这皇甫的名讳是谁跟你说的。”
她真的想不出来到底是谁跟她那么大的仇恨,三番两次的要来杀她。
要不是自个这些年一刻都没有落下那跆拳道的话,那么也许这一刻已经已oVER了。
不过她可以肯定,这一定是京中之人,而且没准还监视着她。
外卖哥怒瞪着这个女人,眼里全都是一片仇恨,他此刻已经痛的说不出话来了。
真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会这么的狠辣,居然朝着他的那地方下手,也不道自个的这玩意还能不能用了。
唐岸芷见他不说话,微抬了下巴,冷声道:“不说是,信不信我再一脚下去,你就会成为本世纪新出炉的太监?”
外卖哥看着这位表情狠辣,且气场强大的女人,心中是后悔的要死,不是说只是一个才二十岁的小姑娘吗?
就算说了有些武力值人,但也没有告诉他这武力值会这么的高啊?
而且一个小姑娘会这么的狠,扬言要废他的命根子。
他从她的表情中可以知道这女人绝对不是只说说而已的。
这男人要是没了那玩意,还不如直接让他去死的好,于是他直接认怂了,强忍着痛,开口求饶:“姑奶奶饶命,是一个男的通过电话打给我,出三十万,要你的命,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我所说的那些,也是按那人的去做的。”
唐岸芷一听,整张俏脸都阴沉了下去,三十万就要买她的命。
呵呵,还真是够仇恨她的,她凭直觉,这幕后之人与上次便是同一个人。
“那号码可还曾记得?”
“并……并没有号码显示。”外卖哥连忙说道。
“你的手机呢?还有钱是怎么转给你的?”唐岸芷冷声问道。
“手机已经用过之后,便按那人的指示抛进了江里面,钱是在京郊北一处荒宅那边取的,姑奶奶,我说的全都是实话,并无半丝虚假。”外卖哥看着满身阴暗的人,他冷汗涔涔,深怕这女魔头不满意他的回答,再给他的那处来一脚,那可真的要完了。
唐岸芷嗤笑,还真是废尽心思呐,做手法懂得倒是很多,低头眼中冒着戾光:“你的那个手机号码是多少?”
外卖哥看着这人的表情,他是想哭了,“姑……姑奶奶,那手机是前天我在路上民生路上走的时候,一个戴墨镜的男人撞了我一下,然后就多了那部手机,那手机和手机卡都是那人提供的,我根本就不知道号码,而且用过了我就扔江里了……”
“那人什么长相?身高多少,胖还是瘦?”唐岸芷追问。
“我……不记得了……”
他话还没有说完,唐岸芷加重了脚上的力道,居高临下的看着那装死的人,冰冷的吐口,“可想起来了?想不起来了,不介意再提醒你一下!”到这会居然还敢不老实。
外卖哥痛的闷哼了一声,然后急急的开口道:“我想……想起来了,那人并不高,一米七左右,身材不胖不瘦,五官被那超大墨镜挡了看不清,这脸还带了一个口罩,穿的是黑色西装,我知道的就真的这么多了,姑奶奶你放过我……?”
“那钱你是是存了还是没存?”唐岸芷冷声问道。那男人就连个五官都讲不清
“存……存了……都存了……”外卖哥虽然不知她是什么意思,但还是老实的交待了。
唐岸芷这下真的皱眉头了,本来她想着那钱如果还的的话,那么一大笔钱提出来的话,那票面肯定是连号的,这样也可以从这一方面着手查查,但是现在存了,那么线索就断了。
而且其他的对她来说讲跟没讲并没有什么区别,是谁这么的专业,且不留下痕迹?
既然这么的有本事,为何不派身手再好一些的?这岂不是更一了百了?
见再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来了,唐岸芷冰冷汗的眼神看向地上的人,嘴角牵扯起一丝邪笑,男人的惊恐眼神中抬眼踢向了那一处男人最薄弱的地方。
顿时一阵哀嚎响彻整幢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