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忆衡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她的恐惧被慢慢的放大,有点不知所措。
她语无伦次的依次喊着:“老公,顾总,顾老师……”
无论她喊多少遍,都是无用功,她所有的呼唤,全都没有得到回应。
顾忆衡一眼都没看她,他只是置身事外的笑着说:“血真美!”
三个字,语气平平,还寒气森森。
她当下想过要逃,但终归是对他不放心。
这样的顾忆衡,她不放心让他一个人。
最终,她僵在了原地,胆怯的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
反观顾忆衡,而却得从容得多了。
他的手指慢慢揉搓着他咬伤的伤口,表情陶醉得让她觉得恐怖,还有丝丝的变-态。
恐慌中,门口传来了一道身影。
来者是苏司杭,他轻手轻脚,极其小心翼翼的走着进书房,而且手里还拿着一个电棒的物品。
温弦月的视线稍稍跟苏司杭对了一眼,他立马竖起一根手指,竟示她不要出声。
温弦月心领神会,这是不想让顾忆衡知道的意思。
为此,她表情不变的将头拧了回来,假装没看到苏司杭的进来。
顾忆衡的全部注意力还停在她的伤口上,且苏司杭的走路声很小,顾忆衡没有半点发现。
几秒之后,苏司杭已悄然的来到顾忆衡的身后。
温弦月连大气都不敢多喘,直到苏司杭将电棒将顾忆衡击晕倒地,她才沉沉的输出了一道气,紧接去查直顾忆衡。
她刚想蹲过去,苏司杭就扯着她的手臂,不让她下去,还说:“先别碰他,让他在地上躺一回!”
温弦月惊魄未定,指着地上的顾忆衡急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刚才的事,她全都看在眼里,苏司杭对顾忆衡刚才那变-态的模样根本没半点的惊讶,那就代表,他知道这事。
苏司杭眼神闪缩,岔开话题关切:“表嫂,你脖子都流血了,要不先处理一下伤口!”
她哪里还有心情去处理伤口,她不依不饶问:“他到底怎么了?”
所问的话,再一次被问到了空气里,苏司杭没搭理她的话,后弯身去搬地上的顾忆衡。
温弦月气结,无奈的过去搭了一把手。
两人合力的将晕倒的顾忆衡搬到沙发后,苏司杭就转身就想走。
温弦月一手扯着他的手臂,脸沉着说:“你逃什么?”
苏司杭双手半举高作投降状,“表嫂,你就饶了我吧!”
温弦月不松手,神情难得的严厉:“你休想,快点给我交待清楚!”
苏司杭手挣扎着,低声:“表嫂,这事你还是亲自问表哥吧,如果我告诉你,表哥会杀了我的!”
要是今天不从苏司杭那里找到突破口,她改天想问就难了。
顾忆衡的嘴巴向来就密到不行,苏司杭要是不告诉她,凭由她怎么问,她也不会问出个所以然。
温弦月想了想,眼看当下是问不出话来,她索性换了一种说法。
“你放心,我不会为难你的,接下来,我问你答,是就点头,不是就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