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郑旭这么一说,秦明伟一脸的困『惑』,他好像没听说过何文清的名字。
我们三个人,便把从蒙老头那里听来的、何文清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秦明伟,秦明伟听的异常专注,尤其是当听我们讲到在何文清墓前遇到的那些怪事时,秦明伟更是微微有点吃惊,而且,我们把那个蒙老头和小李、以及我们在那个小县城中的一些经历,也简单地介绍了一下。
等我们全部讲完后,秦明伟并没立即说话,而是默默地想了一会,忽然问了我们一个、听起来完全不相干的问题:“你们觉得那个小县城里,最可怕的势力是什么?”
我有点吃惊,不知秦明伟为什么会忽然跳转话题,我们不是正问他那个何文清吗,他怎么避而不答?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吗?
“最可怕的势力?我觉得应该是那个村的村民,就是您说的皇陵守墓者的核心成员们;或者是那种虫子,那种虫子可以模拟成任何场景,而且能杀人于无形;再或者是你说的那些恐龙人、或刺杀你的那种怪物,总之而言,那里最可怕的势力,就是这些躲在暗处的、种种怪异的力量。”
我觉得我这个答案应该很完美了,反正把我知道的势力,统统都说了出来,应该有一项是正确的。
但秦明伟却摇了摇头,长长地吐了口气说:“不,这些都不是。”
我们三个人不由得都愣住了,我们在那个小县城中,已经遇到过那么多强悍而可怕的生物,随便哪一种,都绝对算是极度危险、而可怕的势力了,怎么秦明伟竟然说不是呢?难道除此之外,还有更可怕、更恐怖的势力?那又究竟是什么呢?
秦明伟忽然卷起右臂的袖子,然后把小臂横在我们眼前说:“你们看看我胳膊上的疤”。
只见在秦明伟的小臂上,有一个斜形的凹槽,那里好像少了一条肉似的。
“您这是怎么留下来的疤呢?是被那个小县城的怪物伤害后留下的吗?”王同仔细地观察了一下秦明伟小臂上的伤疤问。
”好像是枪伤”。郑旭则提出了不同意见,
“对,这就是枪伤,是一把左轮手枪的子弹,在我手臂上留下的痕迹,幸亏我命大,那粒子弹擦着皮肉飞了过去,并没伤筋动骨,也算是我命大。”
秦明伟说到这个枪伤时,显得很云淡风轻了,但当时的情况,却未必这么轻松。但这个时候,秦明伟为何又突然说道枪伤呢,我是越听越糊涂,总觉得他的思维好像有点混『乱』。
秦明伟看了看我们,这才忽然亮出底牌似的是说道:“我这个伤,就是我父亲那个德国朋友的左轮手枪所误伤,那时我可能还不到十岁,就是在那个小城中,他和一个日本间谍发生了枪战,那时,抗战已经结束了,日本人也签了投降书,但在那个小县城里,仍有日本间谍,我听我父亲说,好像还不只一个。”
“日本间谍为何进那个小县城呢?从那个县城的位置上看,应该不是什么军事战略位置,再说,那时战争已经结束了”。王同很不解地问。
秦明伟顿了顿,声音显得更加低沉:“那些日本间谍之所以去那个小县城,根本不是为了搜集什么军事情报,而是为了了解那个秦始皇陵。他们对那个秦始皇陵的研究,已经持续研究了至少几十年,因此他们知道在秦始皇陵里、藏着史前人类最令人震撼的科技成果,那才是比任何情报都重要的情报,一旦获取那些科技成果,就可能让一个国家的科技水平,有难以想象的飞跃,由此足可以让一个国家的军事、科技、经济都有大幅度领先其他国家。
所以,他们不惜一切代价,往那个小县城里输送间谍、甚至是战略『性』地培养间谍。
你们不要以为,那个小县城里的日本间谍,一定就是日本人,其实根本不是如此——也许那个小县城里一些土生土长的居民,已经被日本间谍组织吸收了。
当然,在那个小县城中,远不止只有日本间谍,德国、美国、英国等,都在那里做了至少几十年的渗透,因此,我想告诉你们的是,那里最可怕的势力,也许不是你们说的那些,而是那些比躲在暗处的各国间谍们。
你们想过没有,那个蒙老头的儿子、侄子,其实也许就是间谍,他们既然在美国上的名牌大学,但为何突然要对那个石井展开探索呢?并且他们的探索,还有了相当程度的进展,发现了很重大的东西,所以,才招致杀身之祸,这些难道不可疑吗?
我也对你们实话实说,其实我父亲的那个德国朋友,其实也是一名间谍,他肩负为德国的情报部门、收集秦始皇陵的情报的使命,但我不知道我父亲到底是什么身份,他是不是间谍,如果是间谍,又是那个国家的间谍呢?
这对我来说,恐怕是个永远的秘密了。”
听完秦明伟的这些话后,我感觉好像有人用凉水兜头浇了下来,让我浑身一激凌。震惊、恐惧、恍然大悟,醍醐灌顶等多种感觉,一起涌上心头,让我的思维有些停滞了!
天呢,我们做梦也想不到,情况竟然如此复杂,我们要面对的,根本不只是那些奇怪的生物、神秘的村民、还有各种可怕的人类,还有最复杂、最狡猾、最令人琢磨不透的人!
“难怪我老觉得我们像是坠入了一团『迷』雾中,那座小县城本身的怪异,叠加上不同间谍间的斗争,使局面复杂的让人寸步难行,肯定是有人故意扰『乱』了我们的调查,使我们觉得眼花缭『乱』,完全失去了方向,所谓的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真得让人难辨真伪啊,我们还是考虑的太简单了。”王同也叹了口气,悠悠地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