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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们发愣,王教授又接着说了句:“那个畸形‘女’人只出现过一次,之后的潜水者都没再遇到过了。”
“那个畸形‘女’人应该就是中亚那种消失人种的后裔,所以才能水下生存”,秦晴试着推测道,“但她怎么会在那个古墓中呢,又怎么会是那么畸形的呢,这些恐怕还都是些没破解的谜团。”
王教授点了点头:“你猜的很对,但关于这个‘女’人的来历,我们也已经基本上搞清了,她应该是秦明伟的‘女’儿”。
这句话瞬间让我们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这种说法也太惊人了!真不知道王教授是从哪里获取的这一信息。
“秦明伟不是只有一个儿子吗?他怎么还会有个如此怪异的畸形‘女’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王同瞪大眼睛,看着王教授问道。
“这说起来话长,其实,在郑旭发现秦明伟是裴忠前,调查组还不知道这一点,但调查组也早就发现那个秦明伟很寻常——他经常在凌晨三点多去那个公园的河边。
而且每次都是去河边最隐蔽、最黑暗的固定地点,手里总还拎着个什么东西,到那个地点后,秦明伟会把东西放下,然后立即就走了。有一次,调查员等秦明伟走远后,立即过去查看那究竟是什么东西,才发现,那是一种特殊的米饭团,并且还用塑料纸包着。
一开始,调查组成员以为,秦明伟可能是给那三个跳进水中的‘花’匠送饭,但后来却发现,即使那三个‘花’匠不在水中的时候,秦明伟仍会去河边送那种饭团,而且那种饭团也同样会被很快取走。因此,调查组确定,那饭团应该不是给那三个‘花’匠的。
调查组选了一个特殊的地点,从那个地点,可以更方便的观察到底是谁取走了食物,而且还使用了夜视红外线设备,经过观察后,他们惊奇的发现,每次取走食物的不是鱼、也不是青蛙,而是一个人!
这说明,除了那三个‘花’匠外,河水中还有其他人。
既然秦明伟是给水中的那个人送食物,说明那人和秦明伟的关系很不一般,于是,调查组就从秦明伟的社会关系入手,展开了详细的调查。经过一番细致的调查后,调查组发现,这个秦明伟的‘『性』’格比较孤僻,极少与人打‘交’道,生活中连一个朋友都没有。
虽然他在这个小城中生活了几十年,但一直不与任何人来往,以前上班时,和同事也仅止于工作关系,而同事也从未去过秦明伟家。
秦明伟十四岁来到这座小城后,就一直生活在这里,所以他所有熟悉和认识的人,都应该生活在这里,但调查人员梳理了秦明伟认识的所有人,却没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调查工作陷入停顿。
但也正是对秦明伟的深入调查,也渐渐发现他另外诸多怪异之处,并且和城中的很多诡异事件,好像都有着某种联系。尤其是你们来这座小城之后,在对秦明伟身份了解方面,取的了巨大进展,让我们知道了秦明伟更多秘密,尤其是知道了这个秦明伟,其实竟然就是裴忠。
直到两个调查员在水下遇到那个畸形‘女’人后,调查组才突然意识到,取走秦明伟饭团的,极可能就是那个水下的畸形‘女’人,于是,调查组走访了几个现职或已经退休了的‘『妇』’产科医生,问她们是否遇到过四肢和身体极度畸形的婴儿。
没想到的是,这种调查方向的转变,竟然挖出了一个重大的秘密。
一个已经八十多岁的‘『妇』’产科医生告诉调查组,在大概五十多年前,她曾经接生过一个几乎只有头部、而没有身体的婴儿,当时还有一个胆小的护士、当场吓昏过去了,虽然她自己此前已经接触过畸形婴儿,但那种只有一个头的婴儿,她却是第一次见。
更不可思议的是,那个只有头部的婴儿,竟然还活着,而且哭的声音,和一般的婴儿差不多。这就更加恐怖了!
后来,她稍微仔细的检查了一下才发现,那个畸形的婴儿,并非只有头部,还是有身体的,只是身体极小,只有核桃那么大,如果不注意看的话,根本发现不了,那就像头部一个并不显眼的凸起而已。
生出那个畸形婴儿的产‘『妇』’,看起来也就十五六岁,而陪产‘『妇』’一起来的,同样是一个只有十五六岁的男孩子,那位‘『妇』’科医生一看就知道,这肯定是两个小孩早恋而导致了怀孕,不想让家里人知道,菜偷偷地跑到医院里生。
还有一点让产科医生感到很意外——无论是那个十五六岁的产‘『妇』’、还是那个男孩子,看到如此怪异的婴儿时,并没特别的震惊、恐惧和其他极端的情绪,而是显得非常镇定,这完全不合常理,也让那个产科医生百思不得其解。
生出来那畸形婴儿后,两人不顾医生的劝阻,把那个几乎只有头的婴儿包好,就匆匆离开了。
调查组还特意问那个产科医生,她是否还记得那对少男少‘女’的样貌,产科医生说,因为那次的经历太特别,而那时她也正年轻,所以虽然几十年过去了,但她对当时发生的一切,仍然历历在目,当然那对少男少‘女’的样貌,也像刻在她记忆中似的,记得非常清楚。
据产科医生回忆,那对少男少‘女’长得都很正常,而且那个‘女’孩子还比较清秀,男孩子也长得很静,而且在左脸颊有一块硬币大小的青痣。正是产科医生提供的这个细节,让调查组迅速确定,那个少男就是小时候的秦明伟,因为秦明伟的左脸颊,就有一块那种青痣!
那位产科医生提供的信息真是太重要了。
所以,根据这些信息,调查组基本上可以确定,那个水底的畸形‘女’人,极可能就是那个畸形的、几乎只有头部的婴儿,而秦明伟也很可能就是那个畸形婴儿的父亲。”
“既然是这样,那秦明伟的老婆,会不会就是那个生下畸形婴儿的少‘女’呢?”张大军略有所思地问。
王教授则摇了摇头:“不是,根据调查组的调查,秦明伟的老婆是从外地来这里工作后,才和秦明伟认识的,此前她从未来过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