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曼的爷爷,继续在那个小村里,住了半年左右,在这半年的时间内,他尝试着接近那个男孩子,试探着问那个男孩子、在山洞里的经历,
那个七八岁的孩子,只是很平静地说,在那十多天的时间内,他一直都在睡觉,只有当村民们去山洞里看他时,他才醒了过来,所以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的器官,为什么又重新长好了。
这个只有七八岁的、男孩子的举止和说话,不知为什么,忽然变得很成熟了,完全不像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而更像是个成年人。
这种心智上的成熟,是无法伪装出来的。
但魏曼的爷爷,觉得那个孩子,肯定没说实情,也肯定在那个山洞中,经历了异常诡异的事情。
在那半年的时间内,魏曼的爷爷,经常偷偷地进入那个山洞。那个山洞很深,而且越往里走,岔道就越多,魏曼的爷爷长期在野外考察,所以他知道,这种山洞,不能冒然进去,要不然一旦在里面『迷』路,就会有生命危险。
探索了半年后,魏曼的爷爷一无所获,只能返回到美国。
但他一直惦记着这件事,因为他知道,这件事的背后,肯定有一种神秘的力量,那种神秘的力量,也许是外星人,也许是鬼神之类的,总之,绝对不是一般的人类。
但这件事,魏曼的爷爷一直没对外公布,只是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写了下来,然后把手稿锁紧了保险柜里。过了几年后,他带了七八个学生,再次去了那个山洞考察。
这次的考察,比上次单独考察,进行的更深入。
他们在山洞深处的洞壁上,发现了很多壁画,那些壁画,经过鉴定,是生活在石器时代的人画的,这说明在石器时代,就有人类生活在那个山洞里了,这就让那个山洞,更有考古的价值了。
所以,魏曼的爷爷,又申请了一大笔资金,组织人力,对山洞的沉积层,进行了深度挖掘。
在山洞不同的地层里,发现了兽骨,还有一些人骨,一直挖掘到了使用火的痕迹。
人类在四十万年前,就开始使用火,那时,人类还是古猿的状态,并没进化成真正的人类。
但随着挖掘的进行,有了更震撼的发现——在使用火遗迹更下面的地层里,发现了一些石块,而在石块上,刻着一种精密而又规范的文字,还有密密麻麻的公式。
也就是说,在古猿还没进化到人类的时候,那个山洞里,竟然有其他智慧生物生活过,那种智慧生物,已经有高度的文明和科技。
是不是外星人呢?好像不是,从遗迹上看,那种智慧生物,好像在那个山洞里,生活了几百年时间。
所以,魏曼的爷爷意识到——可能在地球上,存在过另外一轮生命,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那轮生命灭绝了。而魏曼的爷爷,就是王教授在美国留学时的导师。
虽然他在二十多岁的时候,就去美国留学了,但他依然对中国的历史很感兴趣,而且在出土的秦国竹简中,发现了很多诡异现象的记载,其中一个记载,就是关于那种被阉割的男孩的。
记载上写到,那些被阉割的男孩,不但可以再生出完整的生殖器 官,而且还能正常生育,原来这种事情,在秦朝时就出现过。
这对王教授启发很大,也让王教授下决心,研究秦汉的历史,因为在出土的秦汉竹简中,记录了大量这种诡异事件,而魏曼的爷爷意识到,这些诡异的事件,很可能都与那些残存下来的、智慧生物有关。
所以,第一个意识到那种残存高级生物存在的、是魏曼的爷爷。
后来,他的发现,也不知道为什么,被窃取走了,所以很多国家,知道了这件事,也用各种方式,进行了秘密的调查,而隐藏着最多秘密的,就是那个秦始皇陵。
所以很多国家的秘密调查,都是从秦始皇陵开始的,我们也不例外。
听王教授介绍问后,我们才知道,魏曼和王教授,竟然还有这么深的渊源,而魏曼的爷爷,居然就是王教授的导师。
“这样说的话,我们倒是和魏曼平辈了——他爷爷是你老师,而你又是我们几个的老师。”
王同开玩笑地说。
魏曼微微一笑说:“嗯,其实我也一直在研究这些残存下来的智慧生物,你们所有的调查,都要写成详细的报告,交给上级,而你们所有的调查报告,我也都看了,所以对于你们的经历,算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你们现在遇到困难,我也知道了,所以才过来帮助你们。”
“原来是这样,这么说,你应该也是调查组中的一员了,王教授和郑旭说,要找一个会驱鬼的,我们还真以为他们俩失去了理智,看来他们那么说,只是开玩笑。”
秦晴笑了笑说。
但胡梦却摇了摇头:“其实王教授说找驱鬼的,也不算是开玩笑,因为在某种程度上,我也真觉得院子里的那些幻象,和传说中的鬼差不多,只有视力特殊的人,才能看到,一般人是看不到的,也『摸』不到。
那些幻象是一种很奇特的存在方式,这种存在方式,以现代的科学技术,还无法解释。
但那些幻象,确实又能对现实中的事物,产生实质『性』的影响,比如,他们可以在墙上写字,虽然那些字,会很快消失;
他们也能影响人的梦境,也就是说,这些虚幻的人,能在人睡觉的时候,向人传播一种信息,能影响人的梦境。”
“其实这种情况,我们之前也遇到过了,就是在那个山洞中的小村子时,那个山洞的人,肉体死亡后,他们的精神并不会消失,而是以一种粒子的方式存在着。”
我忽然想到了那种黑太阳,那种黑太阳产生的能量,能让那些死了的人的思维和意识,以那种粒子似的方式存在。
但没想到魏曼却摇摇头:“崇能在院子里看到的那些人,在某种程度说,真的就是幻象,那些人,只存在于他的大脑中,那些人也不是你们之前遇到的 ‘粒子人’。”
魏曼说得这么肯定,让我们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秦晴连忙摇了摇头:“不,他们绝不是崇能幻想出来的,而是真得以某种形式存在,只是一般人看不到、也『摸』不到罢了,就像是磁场,而且他还真的在墙壁上写字了,而且那四个字,我们能看到。
所以我才说,他们绝不是崇能幻想出来的形象,而是一种真实的存在。”
秦晴的思路比较清晰。
但魏曼只是微微一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四个字 ‘我听到了’,是你们去那个院子之前,崇能就提前写好了。
而且是一种碱『性』的水,在水泥墙上写得,因为用碱『性』的水,在水泥墙上写时,一开始,字迹很不明显,不注意看的话,根本看不出来,要过十多分钟,字迹才比较明显。
我特地研究了一下你们那天的活动,发现你们是从黄银匠住的小院出来后,才去得崇能所在的小院。
而且你们从黄银匠的住处,走到崇能所在的小院,要走过一个十多米的胡同,胡同的两边都是墙,其中一堵墙,就是崇能所在院子的围墙。
而且你们在走得过程中,不但有脚步声,而且还会谈话,所以还没进崇能的小院,崇能已经听到你们来找他了,所以他就赶紧在墙上,写下来那四个字。”
王教授连忙摇了摇头:“不会是这样吧,我对那些虚幻的人说话,是突然说的,事先并没告诉崇能,崇能怎么提前知道我会突然对那些虚幻的人说话呢?
既然不能提前知道这些,他怎么会提前在墙上写字呢?”
魏曼不慌不忙地解释说:“没错,你突然对那些虚幻的人说话,并且还问那些虚幻的人是否听到,好像纯属偶然,但你想没想过,你之所以会突然这么问,是不是被崇能引导的?
只是你没意识到罢了。
我也详细了那天你们和崇能之间的对话,崇能反复告诉你们,他能看到那些虚幻的人,正在做什么,而且还有一个穿着皇帝服装的人,好像能听到你们说话。
在这种语境下,直接问那些虚幻的人,是不是能听到你们说话,就太顺理成章了。
所以,你突然对那些虚幻的人说话,其实完全不是偶然,是在被崇能的引导下,很自然就会那么做了。”
听完魏曼的这些分析后,我忽然心头一振,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
王教授也稍微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嗯,你分析的很有道理,仔细想想,确实像你分析的这样,我突然问那些虚幻的人,是不是能听到我们说话,看似偶然,其实确实是顺着崇能的话问的。
不过要验证你的猜想,是不是正确,也很简单,我们只要调取那天摄像头拍下的资料就可以了。
因为那个院子里,也有摄像头,我们只需要看一下,在我们去之前,崇能是不是真的在墙上、提前写了那几个字。”
但没想到,魏曼却摇了摇头:“虽有摄像头,但恐怕摄像头有故障了,关键的信息,并没拍下来。”
王教授自信地说:“应该不会,这些摄像头的设备,都是新的,也都是最高级的摄像头,不会有故障的。”
说完后,王教授马上给晁天恒打了个电话,大概过了四五分钟后,就来了两辆敞篷电动车,就像是观光景点里、那些敞篷电动车一样,因为这个基地太大了,所以去一些比较远的地方,我们需要坐这种敞篷的电动车。
直接驶向这个基地的机房,去查看那天的摄像头、记录下的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