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蛇叹了口气,缓缓地说了句:“我的身份,李虹可能告诉你们了,我是人头蛇身,是李虹的父亲,利用地下大山的生物技术,在这里创造出了我,所以秦朝首领,算是我们的父母。
我的发育速度,和一般人差不多,一开始,也是个小婴儿,然后再长成成年人的模样。
而我在这个小镇上的、所谓的父母,其实就是养父母,他们俩是在成婚后,才搬到这个小镇里的,所以不算是当地人,也是因为这样,才没被那些鬼魂附体。
我的养父母,结婚多年,却一直没生育,所以他们想领养个孩子,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我被李虹的父亲制造出来后,我的养父,那时恰好生了一场重病,眼看就要死了,是李虹的父亲,把我养父救了过来。
李虹的父亲,也就成了我养父的救命恩人,因为这个原因,我养父母都把李虹的父亲,奉若神灵,他们还发现,李虹的父亲,和庙里那个私塾先生的雕像,长得很像,就更把李虹的父亲当成神了。
李虹的父亲,就利用这种信任关系,告诉我养父母说,他其实就是那个一千多年前的私塾先生,并且把我给我养父母看了,我的父母,第一次看到 ‘蛇头人身’的怪物,全都吓晕过去。
不过醒来后,他们反倒更加相信李虹的父亲,就是那个私塾先生了,因为一般人,绝对不会有这种人头蛇身的怪物。
李虹的父亲,就说服我养父母,要他们收养我,并对外宣称,我就是他们亲生的,如果老两口,同意这么做的话,李虹的父亲,许诺给他们花不完的钱,而且他们任何一个人的身体死后,还会让他们的魂魄,附在别的身体上,继续活下去。
老两口经过一番思索后,也就答应了,就这样,他们俩就成了我的养父母,但对外宣称,我就是他们的亲生儿子。
过了几年后,我养父死掉了,李虹的父亲,兑现了承诺,让我养父的魂魄,附在了小城另外一个人的身上,这让我母亲很欣慰,一开始的时候,他对我还很害怕,但渐渐地,也就习惯了,就把我当成她的亲生儿子。
李虹的父亲,为什么要创造我呢?
因为我这样的古怪身体,有特殊的功能——就是嗅觉出奇的灵敏,我即使闭上眼睛,堵上耳朵,光凭嗅觉,就能知道周围发生的一切,知道周围有多少人,甚至知道他们正在干什么,是走路,是站着,还是在蹲着,因为不同的动作,和地面的摩擦不一样,发出的气味,也就不一样。
而在方圆两公里内,我只靠嗅觉,就能知道有几个人,他们大概正在做什么,以及离我的距离;而且我只要见过一面的人,我就能永远记住他独特的气味,因为每个人的气味,都是独特的,就像是他的指纹一样。
所以,在今天凌晨时分,李虹一来到这个小镇上,我就通过嗅觉发现她了,而且分辨出她去了你们住的院子,虽然我听不到你们的谈话,但我知道,李虹在这个时间,忽然来找你们,而且她还受伤了,很可能是她的父亲有了危险,她是向你们来求救的。
所以整整一天,我一直通过嗅觉,关注你们一举一动,我从嗅觉上,闻出来你来到了这个洞口的位置,我就立刻猜出来,你们可能是要通过这个地道,去那个二层小楼。
而去那个小楼的目的,很可能就是再次进入那个幻境。
更让我吃惊是r />
更特别的是,在我们往前走的过程中,我们后面的洞道,不断地自动闭合起来,而且在闭合的过程中,仍然无声无息,好像这个洞道,从来就没出现过似的。
这种自动闭合的洞道,我们还是第一次见。
王蛇见我们不停的往后看,就主动介绍说:”这是为了增加安全『性』,这种洞道自动闭合后,是不出任何痕迹的,所以即使打开门,他也看不到洞道。
这种地道,除了我和李虹的父亲外,没人能打开。”
“那个雕像,不是薛仁贵的令牌吗?怎么落在你的手里?”魏曼忽然问道。
“嗯,没错,那是薛仁贵的令牌,但这是李虹的父亲,为薛仁贵制作的,而且那种令牌,是一种特殊的生物,那一万多个士兵的魂魄,也都是储存在这种生物中。
其实你们不知道的是,让薛仁贵活下来,也是李虹父亲所为,因为他看到薛仁贵谋略过人,是极少见的人才,于是,就试图把薛仁贵,发展成自己的人,帮着他一起,建设这个基地,帮着地下大山的老君主,一起对付荀牟、和地下大山的新君主。
简单地说,这算是招聘优秀人才,壮大自己的实力。
为了这个目的,李虹的父亲,还培养了那种雕像一样的生物,把薛仁贵手下、战死士兵的记忆和意识,也都储存起来,并试图把这些士兵的记忆和意识,转移到这里的白狗身上,让这些士兵,以白狗的身体,存活下来,成为薛仁贵,一个可以指挥的力量。
这样一来,我们的力量,比单独招收一个薛仁贵,就更大了。
但没想到的是,薛仁贵来到这里后,趁李虹的父亲暂时不在,竟然把那些士兵的魂魄,转移到了这个小镇居民的身上,因为他不想让他手下的士兵,变成狗,而想让他的士兵,仍然以人的身体存活着,享受人应该享受的一切。
这样做,会害了小镇上的上万居民,但对他来说,这根本不重要,他也不在乎。
正是这件事,李虹的父亲,才和薛仁贵反目成仇,但薛仁贵在这个小城的势力,已经发展的很壮大了,不但这个小镇的大部分居民,被他自己士兵的魂魄控制。
连城里那些攻击力惊人的白狗,也被薛仁贵的士兵附体,完全听从薛仁贵的指挥了。
李虹的父亲,发现已经没办法除掉薛仁贵了,这让他懊悔不已。
但对于薛仁贵,李虹的父亲,在一开始时,倒也不是没一点防备之心,比如,他就从没把我的事情,告诉过薛仁贵,所以薛仁贵并不知道我的身份,而我却知道薛仁贵的一切,更知道薛仁贵的气味。
所以即使李虹的父亲不在,我也能观察薛仁贵的一举一动。
但就在前几年,不知为什么,薛仁贵忽然杀了那个警察,并且化装成了那个警察,也就是说,他冒充那个警察,已经有几年了,没人能识破他,但他却瞒不过我,因为他本人的气味,是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的。
我就把这件事,报告给了李虹的父亲。
你父亲也应该把这些事,告诉给你了吧,李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