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凌目光晦涩不明,脸上的表情阴冷几分,点点头,眼里闪过什么,“气血两空,原先亏损的没补来,这戏又遭遇了这么一遭,情况不容乐观。”
归逐走上去,给顾月齐诊了一下脉,与君凌所说的一样。
“她为了雨歌试毒,华濯毒性太过霸道,虽然有在调理效果不显着。”归逐说着说着,冷冷的看着君凌,“还有那次跳崖,和你脱不了干系,你和燕池羽,害惨了顾月齐!”
君凌没有反驳,看着顾月齐如今这个惨样,眼睑垂下,“该怎么治?”
霄夙拍拍归逐的肩膀,在归逐的怒瞪下,轻描淡写,“缺什么补什么,还有,不能发生房事。”
“孤知道了。”
君凌起身出去了。
归逐一拳打在了霄夙脸上,“你***无耻!”
霄夙没躲,挨了一拳,舔舐一下嘴角的血迹,邪肆桀骜,斜斜睨了一眼归逐,“无耻?我救了她的命,还无耻?”
归逐抄起拳头,恨不得打歪了霄夙的脸,“你特么的给她中药蛊为什么不告诉她不能行房事?你不知道她的身体不好吗?!”
“我为什么不告诉她?”霄夙呵呵笑了两声,上前一把揪住了归逐的衣领,暴怒呵斥:“归逐,你给老子清醒点,她是老子一手带出来的人,这点常识,她会不知道吗?!”
归逐一愣,怒火褪去,理智回来几分,脸色变了又变。
顾月齐知道,所以她是故意为之,为的是燕池羽……
妈的燕池羽!
这到底是个什么祸水啊?迷的自家徒弟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了。
真的是应了一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要扒了燕池羽的皮!
霄夙恨不得打花了归逐这张妖孽的脸,最后还是把拳头放下来,“妈的!滚滚滚!老子是欠你们的!”
说着,松开了归逐的衣领,狠狠地踹了归逐一脚,直接把归逐踹出去。
归逐站在门口委屈了一下。
霄夙你大爷的!
他什么时候对自己温柔过一点点了?非打即骂啊!
霄夙站在床边看着顾月齐,眉宇间已经有些死气了,如果在不下一剂猛药,顾月齐是醒不过来了。
他是造了什么孽!居然遇上了顾月齐和归逐这两个讨债的兔崽子!
霄夙气不过,拍了一下顾月齐的脑袋,哼哼两声,“养了这么多年的蛊虫便宜你了。”
说着,挑拨自己的皮肉,看着一直艳红的胖虫子爬出来,拉过顾月齐的手,将蛊虫种进去。
霄夙走出来,看了一眼归逐忧心忡忡的目光,慢条斯理的包扎着伤口。
“凤凰蛊都给她了,死不了。”
归逐错愕的看着霄夙,“你这是什么意思?!”
霄夙不耐地看着磨磨唧唧的人,有点嫌弃,整理一下衣袖,“什么什么意思,他是你徒弟,就不能是我看中的教徒吗?”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归逐烦躁的吼了一句,“凤凰蛊的寓意我们心知肚明,你留了这么多年,如今给了她,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看上她了?”
霄夙果断抬手一巴掌搭在归逐后脑勺上,嫌弃的看着没脑子的人,“你是蠢还是笨呢?我没兴趣去和燕池羽与君凌争,她顾月齐是很好,可是其他人也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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