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宛皇宫——
自从前段时间秦堇申在金銮殿上病倒之后,皇城里总有一股子挥之不散的阴沉低『迷』气氛,就算太医说皇上身体并无大碍,病倒是因为『操』劳政事费心费力,众朝臣依旧不大安心。
叶湑拖着曳地凤袍慢悠悠自凤宁宫走到帝王寝宫。
“皇后娘娘到!”
随着太监的高喝声,正端着『药』碗喝『药』的秦堇申将碗放下来,抬头急急去看。
一身华服,发髻高绾,明艳动人,姿态飒爽,只是这眼睛里终究少了几分神采。
“臣妾参见皇上。”叶湑双手交叠盈盈行礼。
秦堇申上前拉起叶湑,心疼的圈住叶湑瘦骨嶙峋的手,“这段时间将朝政交给皇后,实在让皇后费心费力了。”
“皇上严重了。”叶湑噙着笑容,“不过臣妾在监国的时候,意外地发现了一些东西。”
“嗯?”
“当年叶家被蒙上谋反的莫须有罪名,臣妾心里不平,这么一查,还真查出来了。”
叶湑噙着一丝笑容盯着秦堇申,脸上的讥讽太过明显。
“哦?”秦堇申抽回手,走过去,慢条斯理的将外袍穿上。
叶湑压了压心里弑杀的暴虐,笑容盈盈似乎是再说一件和自己不相干的事情,“丞相大人嫉妒叶家得皇上重用,将自己谋反的罪证推到叶家头上,皇上一时不慎着了道,所以导致叶家满门抄斩。”
秦堇申看着言辞婉转的人,轻笑一声,“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了两面三刀了?你到不如直接说朕昏聩无能,冤案错判。”
“臣妾不敢。”叶湑规矩行了一个礼,最后,实在没忍住,刺刺嘲讽道:“皇上也有自知之明。”
秦堇申看着叶湑,目光晦涩了一瞬,扬起一个包容无奈的笑容,“你做事情雷厉风行,估『摸』着丞相一家已经被你扣押了,朕随你去看看。”
叶湑抬头看了一眼秦堇申的背影,藏住眼里过分复杂的目光,轻应了一声,“嗯。”
若说这世上谁最了解她,应当是秦堇申吧,若无那一遭,他们应该会是举案齐眉吧。
可惜,那只是缥缈,她一生无法追求到。
御书房门口跪了满了臣子,仔细一看,都是丞相的门生。
见秦堇申姗姗来迟,一个个俯身磕头高呼,“皇上!丞相大人是被冤枉的啊!”
“皇上,丞相大人一心为国鞠躬尽瘁,如此被人冤枉,实属不公啊!”
“皇上!!!丞相大人是被冤枉的啊!!!”
“皇上,丞相大人一辈子兢兢战战为国尽忠,皇上怎能不辨是非就将丞相抓入天牢啊!”
……
叶湑站在台阶上看着叶湑站在台阶上看着那些声嘶力竭的求饶声,眼里一片冷漠,当初叶家倒台,可曾有人像这般求过情,一个个不落井下石都是好的了。
“听闻尚书大人家多了一些闽南进攻的瓷器,个个成『色』十足十的漂亮,皇上不如让禁军抬来看看?”
叶湑一句话就让领头哭诉冤情的尚书大人顿时僵住,脸『色』一点一点的灰败下去,看着叶湑那讥讽的目光,咬牙不甘心的叫嚷,“皇后娘娘!你这是污蔑忠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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