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现在有孩子不好,生逢『乱』世,我不一定有时间能照顾好他。”
尤雨歌想了一下这四处的暗『潮』涌动,顿时有些后脊发寒,“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
如今正是多事之秋,有个孩子,无疑是多了一个软肋,其实燕池羽应该是有这方面的思虑的,不然凭借他的『性』子,肯定要来个父以子贵。
尤雨歌看着顾月齐,“睡吧,晚上估计又是一场纷扰。”
翻身背对着人,压着一个背角,心里还挺羡慕顾月齐的,燕池羽那么好,所嫁良人,子嗣,谁不喜欢呢,他不想要,只能说是为了顾月齐考虑。
按照顾月齐的『性』子,这几年是无法安定下来的。
若是大了一个肚子四处奔波,想想就危险。
顾月齐面对墙壁,伸手挠了一下墙壁,心思千转百回。
圣楼。
若是说是一个阁楼,那就有些狭隘了,圣楼是南蛮最大的建筑群,历代祭司圣女居住的地方,巍峨肃穆,历经百年不朽。
容雁绾一身红『色』裙子朝着禁地走去,用腰间的玉佩打开石门,踩着阶梯一步一步往下走去。
一个偌大的深坑里面,冒着寒气的水浸没了羽归的腰部,四肢被粗实的铁链死死死捆住,铁链上涌动着诡秘的符文,水里养有一大筐蛇,蛇不敢靠近羽归,只能在周围游着,有些不耐寒的蛇已经上岸,见有生人来了,迅速的游过去,亮出獠牙就要去咬人。
最后,蛇断裂成两截砸在石壁上。
石壁上镶嵌着几颗夜明珠,这里不算阴暗,羽归抬起头,额前的发丝遮住大半目光,看着岸上一身红衣的女人,墨绿『色』的眸子里浮上几丝诡异的神『色』。
衣衫褴褛,『露』出的肤『色』白皙,只是上面似乎蔓延着什么,一条又一条的黑线交织遍布全身,一头墨发散落在肩上直垂腰间,发尾落在水里,漂浮在水面上。
“绾绾。”沙哑的声音并不难听,反倒有一丝别样的『性』感,寡薄淡『色』的唇勾起一个弧度,“解气了吗?”
这幅宠溺宽容的样子正是容雁绾最不喜欢的,她只想从羽归脸上看到一丝怒火和害怕,可是从头到尾,他都是这副模样,不悲不喜,目光那么的平静。
“你觉得呢?死咒的滋味如何?”容雁绾抱臂站在岸边,看着羽归狼狈的模样,神『色』恶毒,“你想过你有今天了吗?”
“绾绾,你的一切都是我教的哦。”男人扬起一个浅淡的笑容,“我养大的小崽子也会弑主了,长大了。”
所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句话用在容雁绾身上是不对,容雁绾的本事是不低,但是和高深莫测的羽归比起来,那她还是差了一大截。
容雁绾一口气哽在胸口,憋得难受,见羽归如今是个阶下囚,心里的一些畏惧这才满满消退,拧着眉头问道:“你为什么要娶我?”
“我自己养大的小崽子,为何要便宜了别人。”羽归笑得好看,但同时也有些薄凉,容雁绾于他,似乎不过是一个亲手养大的宠物而已。
容雁绾呵呵笑了两声,转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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