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样吧。”叶湑叹了一口气,“目前为止,还没有找出一个好的办法来。”
顾月齐坐在空位上,伸手拿起一块点心,吃完之后,慢悠悠道:“就目前来看,想要有效的缓解,只有炸山引水。”
叶湑一愣,随即苦笑道:“这个也不是没有想过,但是不现实。”
炸药,那玩意可不是谁都拿的出来的。
想要炸点一座山,哪得耗费多少钱财和人力,而且一个不小心就会造成百姓伤亡,最后还达不到自己想要的效果。
“暮行家不是摆设。”顾月齐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满袂出来了,等会儿我就休书让她过来。”
政宗清阅好奇的问了一句,“宇国那边,不需要他们了吗?”
“宇国的地势没这么复杂,该做的都做了,留着也没用,不如来这里帮忙。”顾月齐侧身,伸手揉了揉政宗清阅的脑袋。
“那沐国呢?”
顾月齐将目光放在君凌身上,脑海深处的那个方案再次浮现了上来,上辈子,她是点灯熬了多少个晚上,才完善的做出的方案,可惜,没用上。
“不了解具体的情况,不好说。”她只能这么保守的说了一句。
君凌放下茶盏,“不如我亲自带你去了解一下?”
“你带清阅去吧。”顾月齐露出一个友好的笑容,将政宗清阅推出去。
君凌挑眉,“北境的人,这么不诚恳?”
看着一脸要挑事的君凌,她真想将手里的茶杯砸上去,“谁去不都一样吗?”
“不一样。”
见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顾月齐嘴角一扯,扯出一个煞气满满的弧度,“等我见到燕池羽之后,问了他再说。”
“行。”他有的是办法拆散这两人不让他们黏糊在一处!
见他答应的这么爽快,顾月齐总觉得不安啊。
“明天起,开始着手解决大宛的旱情。”顾月齐敲定的时间,叶湑点头同意了,去看了一眼秦止行之后,开始算旧账。
看着那闲适淡漠的男人,叶湑冷声质问一句,“为何要毒杀叶罹和秦行止?”
“秦行止买凶与杀孤,怎么,就不能让孤报复一下了?”君凌勾起一个轻蔑的弧度,“他不是没死么?”
顾月齐垂眸抿了一口茶,刚才君凌说买凶杀人的时候,特地看了她一眼。
这件事情,确实是她做的不大厚道。
叶湑见君凌不是说假话的模样,继而又问,“叶罹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又要对一个稚子下手呢?”
“因为他是皇帝。”
君凌看了一眼叶湑,漠然道:“他们两个死了,大宛秦氏一脉也就灭了,但时你这位置坐的名不正言不顺,孤在发兵,你势必内忧外患无法两头兼顾,吞并大宛,囊中探物。”
嚣张!
嚣张的不能再嚣张!
你是忘了自己如今是坐在大宛皇宫的御书房了吗?!
政宗清阅崇拜的看了一眼君凌。
偶像啊!
叶湑的脸色一点一点冷下来,手搭在桌案上,“你可真是好算计!”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君凌笑了笑,调转枪头,对准置身事外的某人,“擒贼先擒王这招,孤可比不上顾小姐,顾小姐,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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