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电视机里突然传来女人娇媚的低吟,纪念初不由得一颤,回头看向屏幕,只见那男人和女人正在做着缠绵悱恻的动作。
纪念初不由得跟着有些呼吸急促,她回过头,只见陆牧琛已经注意到了电视机里放映的东西,他双眸微眯,眼底迸射出冰冷的寒光,薄唇紧抿,咬牙道,“谁让你放这种东西的?!”
纪念初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唇,眼神无辜,“我不知道,是张经理拿给我的,我没想到是这种片子……”
说着,纪念初双颊绯红,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眸。
“张少安!”
陆牧琛气得站起身,一把将文件甩在了桌子上,铁青着脸怒吼道,“把电视关了!把张少安给我叫过来!”
纪念初的心一紧,若是把张少安叫过来了,那不露馅了吗?
纪念初站起身,瞧见陆牧琛就要去桌子上拿手机,突然一把张开手从身后紧紧环抱住了他的腰,将头轻轻靠在了他的肩膀上,柔声喊道,“牧琛,其实,你要是有需要,我都能为你做的。”
电视机里传来的男人和女人的各种喘息仍然还暧昧的充斥着整个房间,特别是身后女人的柔夷还在无意识的抚摸着他的胸膛,每一个指尖的触碰,都充满着挑逗的意味。
可陆牧琛却铁青着脸,眼底的怒气萦绕,散发着逼人的气息。
当女人的手开始大胆的伸进他的衣服之间,陆牧琛的脸色骤然阴沉下来,他一把拽开纪念初的双手,拿起遥控器关上了电视,然后转过身狠狠质问,“纪念初,你把你自己当成什么?小姐吗?”
纪念初被大力推开,霎时没站稳,差点摔倒在地。
她站稳后,望着陆牧琛冰冷的眼神,急忙解释,“牧琛,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也是什么都可以为你做的。我……”
“纪念初。”
陆牧琛双眸冰冷地眯起,表情嘲讽,语气更是毫不留情,“你是不是觉得上次我对你太仁慈了?所以,你在做了这种事情一次之后,还有勇气做第二次?”
纪念初一震,猛然想起上一次自己被那样无情的拒绝,尊严和自信全部被狠狠践踏在地上,丝毫不剩。
可上一次,陆牧琛为她披上衣服,没有说一句狠话,仍然让她的心感受到了一股暖意。
可如今……
纪念初望着陆牧琛眼底毫不掩饰的厌恶,顿时心一痛,急得不行,“牧琛,对不起,是我错了,是我太冲动,一时鬼迷心窍。我……我只是……太想要和你在一起了……”
陆牧琛闭上眼,听着纪念初委屈而无助的抽泣声,一阵心烦意乱,他深呼吸一口气,眼底恢复一片清明后,他睁开双眼,表情冷漠地开口,“纪念初,你应该知道,我一直把你留在身边,除了认可你的工作能力之外,还是因为顾及邢风的原因。”
陆牧琛闭上眼,听着纪念初委屈而无助的抽泣声,一阵心烦意乱,他深呼吸一口气,眼底恢复一片清明后,他睁开双眼,表情冷漠地开口,“纪念初,你应该知道,我一直把你留在身边,除了认可你的工作能力之外,还是因为顾及邢风的原因。”
纪念初一怔,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知道邢风喜欢你,所以,你最好自重一点,我不想把你这种事说给他听。”
陆牧琛这话,无非是想告诉纪念初,你最好自重,懂得分寸,若是还有下一次,我不会再给你留任何面子。
纪念初的脸色煞白,她眼眶湿润,望着陆牧琛那张冰冷无情的脸庞,心中一阵钝痛。
这个男人,她都做到了这一步,他竟然还都不为所动。
乔惜然到底有什么魅力,能够让他这样做男人,心甘情愿地娶她做陆太太?
纪念初死攥着手心,觉得自己没办法就这样放弃,那样,太不值得了。
她这么多年的付出,那么久的心愿,若是无法实现,对于她来说,比死还痛苦。
或许,还是她做的不够,没有太狠,所以陆牧琛对乔惜然还没有彻底的厌恶,以及失望绝望,所以才会不愿接受她的一切。
暂时退一步,懂得容忍,就能够为她赢取更好的机会。
纪念初想到这里,鼻子一酸,红着眼点了点头,声音嘶哑,“我知道了,对不起。”
说完这句话,纪念初拾起地上的外套,慌乱地拿起桌子上的文件,捧在了手里,低着头快步出了房间。
待房间关门声响起,房间内恢复安静。
陆牧琛闭上眼,脸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