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心凉身体欠安,并没有出现在典礼上。
其实楚帝兰算计的时间本不是册封当天,却不曾想到南皇竟然将典礼提前了,于是乎今日才上演了这一幕。
“娘娘......楚帝兰所言有理,您不能这样啊!”房心婷倒也知道顺着竹竿往上爬。
南皇被这几个人弄得脑袋直晕,他挥了挥手,面上非常威严:“有什么事直接说吧!别弄得这殿里乌烟瘴气的!”
这样直接在人前驳回了德妃的吩咐,让德妃面上一阵青一阵白,他这是老糊涂了吗?!
房心婷闻言一喜,她只要完成了这个任务,她的秘密就保住了!
“其禀皇上,臣女今日在宫中听到几个宫女在谈论臣女的大姐,于是乎就上前去看,才发现他们手中拿着臣女大姐的不雅图片!大姐她可是将来要成为太子妃的女人,可市井之间却如此玷污大姐的形象,这岂不也是给太子殿下和皇上您抹黑吗?!”
“若是弄不好,可是要牵连很多人的!臣女一看到便怒气冲冲想要来告诉陛下,却被他们给拦着,还出言侮辱大姐,说她不配做太子妃!”
“这不是质疑陛下您的决定和太子殿下的眼光吗!?”
“臣女心中实在怒火才出手教训了他们!却不想他们竟然联合起来一同对付臣女!臣女再不济也是未来的宁王妃,却被一群宫女太监所欺辱,实在气不过,才抽出了鞭子。”
“方才正是这情况,才想要来将这有辱皇家颜面的事情禀告陛下!”
房心婷这几句话倒是她这一生当中说的最好的了,一句一句,每一句听起来都像是因为关乎皇家的颜面为皇家替天行道,却将自己和房家清清楚楚地划分了出去,分毫都没有提到房家,只提到了臣女和皇家。
房心婷脸上还带着怒火,将手中的画卷给呈了上去。
德妃和淑妃两人也凑上前去,只见三人脸上皆呈现出怒火!
“来人,务必将此事给朕查清楚!”
此时淑妃却还是惦念着楚帝兰的,她对着皇上道:“陛下,今日,您这样做可是让楚小姐如何做人?今日本该是属于她的日子,却被这等乌烟瘴气之事给破坏了气氛和吉祥,对楚小姐可谓是大不敬。”
“她未来也即将代表我大越南,怎能如此让她委屈?”淑妃这话说得倒是让楚帝兰心中警铃,淑妃这是要做什么?无缘无故又为何如此想着她?
她与淑妃也没有多么熟稔吧?
南皇带着微微的歉意看向楚帝兰:“郑和郡主,朕觉得你也是大度性子,今日之事,关乎皇家颜面,也与你的面子有关,不能够坐视不理,必定要彻查清楚现在处理!”
楚帝兰心中翻了个白眼,说的真是冠冕堂皇,谁说她大度了,她小气着呢!
“一切听皇上所言,但陛下您可是要私下在嫁妆了补偿臣女才是,臣女此人也是较为小气呢!”她半开玩笑让气氛有了几分缓和。
淑妃闻言笑道:“陛下,既然郑和已经这么说了,不如就依了她吧。这等污秽之事还是不要牵连到你的好,来本宫这边坐下吧。”
她脸上受宠若惊。
皇上摆了摆手,真不知道淑妃眼到底怎么了,是瞎了吗?竟然格外喜欢这个无情又冷漠的女人。
楚帝兰心中啧啧:污秽之事,看来淑妃对于房心凉也是非常不喜呢。现在,就等房心凉被召入宫了!
“派人去将房家大小姐给朕弄过来!即便是卧病在床,抬也要给朕抬进来!”
众人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们一早就来到了宫里面,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即便是心中再有怨言,也不能够当着皇上的面说出来,这不是找死吗?
丞相一见,心中却有些不安。房心婷这个蠢货!怎么能把凉儿的**暴露在皇上眼中!没看到皇上那老匹夫的眼睛都看直了吗!?这是要丢他们老房家的老脸吗!?
还有那个老匹夫,凉儿可是他未来的儿媳妇,竟然这般不要脸!
殊不知,他这是真真想多了,南皇一直都是看不上他的宝贝女儿的。
南穆上前来,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他直接将这团图纸给撕碎了:“父皇,这件事情或许就是有人对儿臣心有不满才想要借此来羞辱心凉,达到羞辱儿臣的目的!心凉是无辜的!”
“太子啊,无不无辜,可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你如今是房大小姐的未婚夫,又是青梅竹马,你自然会维护着她。可这关乎皇室的颜面,苍蝇不叮无缝蛋,谁知道这究竟是否包含着什么秘密?”
德妃一点面子也不给他,但她说的话却是句句在理。
南穆也是非常理亏,脸色煞白地等待着。
齐王撑着脸悠哉地看向站在一旁如同旁观者的楚帝兰。这女子倒是不俗,就凭这狠劲儿还大胆,便是一般人比不上的。扳倒一个人竟然闹得满城风雨,还将皇室的颜面一同给扯上了。
不过,她明日就要前往郑国。若是皇上惩罚她,日期必然是要拖后,逼得皇上即便知道是她所为也不会受到什么惩罚。这样算下来,不论是什么情况,楚帝兰都完全不会吃亏。
真是个胆大心细的女人。
皇上派去外面视察的人也很快就回来了。
房心凉的艳图已经传的满城皆是,经过从外面回来的人的介绍,一直在皇宫里的人也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纷纷议论起来。
“房大小姐不会是真的有什么问题吧?”
“这种事情怎么能胡乱说呢?弄不好可是要杀头的!”
就在众说芸芸的时候,房心凉披着厚重的外衣赶到了。
她脸色苍白,不知是被‘病痛’所致,还是被外面的传言和事情给气得。
凤双渊的行事非常了断,他直接潜入了房心凉的闺房,将蛊虫下在她身体当中,用母蛊控制着蛊虫,只是让她呈现了小病的状态罢了。
这方式一直是他喜爱之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