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希:“……”
翠儿兴冲冲的把鸽子抓过来,把上面的信拆下来递给夏希,看夏希一副不想看的傲娇模样,翠儿点了点头:“原来小姐不想看啊,我看好了。”翠儿把信拆开了来,对着夏希读了起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接连几天她院子里每天都有飞鸽进来,而且鸽子上都有书信,现在夏希不用猜也知道这信是谁写的,是夜尘写给她的。
看着桌子山把叠得老高的纸张,这都是夜尘写给她的,她从未给他回过一个。
想了想,她让翠儿磨墨,见夏希终于要回应,翠儿可高兴了,可当她看到夏希写的是什么的时候,她头都大了,“小姐你不能这样啊。”
“不能那样?”她把话写好,她把信放在信鸽上,让它飞回去。
没多久,夜尘收到了她回的信鸽,这是她回的第一封信,夜尘嘴角掩藏不住露出笑来。
他把信打开来,看到信里面的话,原本高兴的表情顿时充满了阴郁。
因为,信上只有一段话。
卿之心意,吾心领会晤,吾对公子并无半分感觉,还望公子能早日找到自己的真爱。
真爱?他的真爱就她,她是他这辈子唯一一个想要的女人。
看到她拒绝的信件,夜尘脸都黑了,“放弃你,不可能,你注定会是朕的女人。”
……
夜风凉凉,天上不断有雪飘落下来,给黑压压的屋顶增添了几分色彩,夏希睡在房间内,她房间内放了好几盘炭,把她的房间烘得暖暖的,她躺在被窝儿里安然的睡着。
她房间的窗户被打开了一条缝隙用来通风的,也正是这一条缝隙便宜了某个也夜探香闺的人。
那人毫不犹豫的把窗户打开翻窗进了去,房间里她安然的睡在床上,他就这么定定的看着她甜甜的睡姿站立了许久。
夏希还在睡着,忽然她感觉自己被什么阴冷的东西盯上似的,觉得浑身凉嗖嗖的,她忍不住拉了拉被子,小脸儿蹭了蹭温暖的被窝儿企图这样能让自己感觉暖和点。
看着她娇憨可爱的模样,夜尘没忍住伸手轻轻捏了下她的脸,入手的感觉很美好,软软的,如同上好的桂花糕,如果能够品尝一口就好了,他想。
夏希还在安睡中,一只冰冷的手摸上了她的脸,夏希一下子被冻醒了。
当她看到眼前有一道黑影,她震惊到不行:“啊……”她尖叫了声。
她才叫了一声,嘴巴快速被人给捂住,她的声音顿时被堵在嘴里再也发不出来。
夏希:“……”
“是我。”低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环绕着。
听到熟悉的声音,夏希没再尖叫了:“呜呜呜!”放开我。
像是听懂了她的声音似的,夜尘放开了她的小嘴儿,放开她的嘴儿后,他把手放在掌心舔了舔,灼热的目光看着她。
感觉到他那吃人一样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她结结巴巴道:“夜,夜公子你怎么会在这儿?”
听到她的话,本已经散的差不多的怒火再次涌上夜尘心里,他把夏希从被子里捞起来,大掌抓着她的肩膀:“你说,我为什么会在这儿?”
她不敢看他:“你,你放开我。”她伸手想拽开夜尘的手,只是她根本没能拽开,最后她生气了了:“谁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儿?还有夜探女人家闺房,这样的行为跟登徒子有什么区别?”
“对啊,我是登徒子,那我就更登徒子些吧。”他的声音落下,夏希还没反应过来,那人的视线离得她越来越近了,感觉唇上被一道微凉的唇亲住,她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你!”她才一开口,像是早有准备似的,夜尘直接伸出粗大的蛇头冲进洞口内。
“唔唔唔……”她惊叫好几声,手也捶着夜尘的肩膀,只是她的力道跟挠痒痒似的,对夜尘造不成什么威胁,他低头强势的掠夺她的呼吸,她的滋味儿,她的一切。
被他强悍的侵略着,她的脑袋有些眩晕最后不得不依附在他身上,软软的由他为所欲为,最后她的推拒的手改为抓着他的衣领跟着他一起沉沦。
柔然的唇被他死死的咬住,幽幽的香味儿从她身上发出,钻进了他的鼻子里,夜尘的眼睛红了,肖想了许多日的人儿就在他的眼前,他的小夜尘一时没忍住跟着翘了起来。
小夜尘抵在她的腰间,瞬间把已经被亲到缺氧的夏希给顶醒了。
“呜呜呜。”她又开始挣扎了起来。
夜尘抱她抱得更紧了,夏希挣脱不开,她一双大眼睛里慢慢的涌上一股水润,一滴湿润的水珠从她的眼眶上掉落下来,划过两人嘴唇交接的地方,进入了夜尘的味蕾中。
夜尘的动作一顿,随后他放开了她,看着她泣不成声的模样,他眼里带着浓厚的自责:“对不住。”
“呜呜呜,你是坏蛋。”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我是坏蛋。”
“登徒子。”她又骂了句。
“好好好,我是登徒子。”他心疼的抱着她在怀里哄着。
“小姐,你怎么了?”门外传来翠儿敲门的声音,夏希的哭泣顿时冻结。
良久,她对门口的翠儿道:“没什么。”
在翠儿走了之后,气氛有一瞬间安静了下来,久久后,她推了下男人。
“你放开我。”她小声咕哝,闻言,夜尘放开了她。
“这件事是我的错,今天看到你的回话,我真的很生气,我一时失控了。”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荡着,夏希没回话,夜尘不在意,他继续说:“刚才你回应我了?”
听闻他的话,夏希脸红红她辩解道:“那有。”
“真的没有?”他凑近了来,漆黑的瞳孔在夜里也能发光发亮到她看得清楚。
“你,你走开啦。”她把头低下来根本不敢看他。
“答应我,不要再躲着我。”他开口说,夏希没回应。
“答应我。”他带着几分命令道,夏希浑身一震,忍不住点了点头。
“乖。”他摸了摸她的脑袋,然后在她的脸上亲了一记,然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