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之后,夏希感觉到唇瓣一疼,一股铁锈腥味儿从两人交接的地方传来,她不由轻呼一声,“啊~”
她吃疼的声音从她那边传了过来,莫沉阳听到后清醒了一瞬,随后也吃到了嘴里的滋味儿,连忙放开了她的唇瓣:“怎么了?”
“你还问我怎么了,我的嘴巴好疼,肯定出血了。”她指控的眼神朝他看去。
“我看看哪儿出血了。”他说着便抬起她的脸,一抬起她的脸,他便看到她破了皮的唇瓣,看着她被他重重关照过的唇珠哪里裂开来,猩红的血液从她柔嫩的唇瓣透出,诡异的融合在一起,吸引得他忍不住再想亲,不行不行,他要忍住,她都已经这样了,他居然还想亲她,禽兽呀。
内心暗暗的骂了自己一声后,他伸手按在她流血的地方,按了一会儿后他放开,本流血的地方已经止血了,看到没再流血后莫沉阳松了口气。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刚才被你吸引得情难自禁,一不小心就太用力了点。”
“你还好意思说,还不赶紧给我拿药消毒。”
“消毒?我帮你消毒。”说着,他低头在她的唇瓣上舔了舔,他这么一舔她愣住了,回过神后一把推开了他:“都这时候了你居然还占我便宜,你,你不是人。”
“我这不是在帮你消毒么。”
“你胡说,消毒那有你这样消毒的。”她指控的眼神朝他看去。
“口水有一定的杀菌效果。”他解释道,他觉得这是一个好点子来着。
“你给我出去。”听到他的解释,夏希羞愤不已,伸手猛推他一把,把他推出自己的房间,然后把门拉上重重的关上门。
关上门后,她依靠在门上,脑海中不自觉回想起刚才他亲她时候的样子,他霸道强悍的气息在她嘴里侵袭,他粗粝的舌头卷着她的小蛇跟她在洞中翻滚纠缠,想到这里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红唇,嘶,一股疼意袭来,心里那些绮丽的心思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啊啊啊~”她低声叫喊了下。
在门外,莫沉阳盯着眼前的门,心里委屈得很,他怎么就被她给推开了?
不过,他想起她嘴唇里那甜美的滋味儿,看在那么好吃的份儿上,爷就原谅你的无理好了。
他好心情的回到房间,好心情的去冲凉洗澡,入睡前他给她发了一条讯息,她没有马上回。
莫沉阳也没烦躁的感觉,反而看着她的V信痴痴的笑了起来。
他的好心情一直延续到第二天早上,当然,当他得知她十二点便坐飞机飞往S市的时候,他脸上的笑就维持不住了。
他把她堵在房门前:“真的要走么?”
“走,不走就要被你这个大色狼给欺负了。”
“这怎么叫欺负,这是男女之间最正常的事。”他看着她,一本正经的为自己辩解道。
“你别说了,我不想听,反正我待会儿就回家。”
“你一定要回家?”
“对。”
“如果要回家的话,就让我亲!”
“不要。”她捂住自己的嘴巴。
“不给亲我就告诉我妈。”他说到这里朝她邪笑了下,伸手撑在门板处儿,威胁道:“我告诉她,我们在交往。”
夏希:“……你这样会失去我的。”
“不会,你就在我眼前怎么会失去我么?”他笑。
她气鼓鼓的看着他:“就一下。”
“就一下。”
她闭起眼来,视死如归般嘟起嘴儿来,朝他脸上亲了一下,不过,在她快要朝他亲过来的时候,他忽然低头,唇瓣盖上了她的唇。
两人的唇瓣对接了下,莫沉阳浑身一震,随后抱着她加深了这个吻。
她一开始还觉得有些奇怪,怎么莫沉阳的脸这么软,她睁开眼便看到他那近在咫尺的脸,以及她唇上柔软的触感,她亲到的不是他的脸,而是他的唇瓣,“呜呜呜。”她惊叫了声。
听闻她的叫喊声,他以为弄疼了她,当即放开了她的唇瓣,放开后他咂巴咂巴着嘴儿,感觉还不够,昨天他尝过更加甜美的味道,这只贴着唇哪里满足得了他啊。
不过,她的嘴巴受伤了,他不能继续亲下去。
看他回味儿般的表情,再看看他咂巴咂巴的嘴儿,怎么看怎么色里色气的,她指着他,手那叫一个颤抖:“你个骗子。”
“我怎么就是个骗子了?”
“说好的亲一下,你居然……”
“是亲一下,可我没说亲哪儿呀。”看着她气得鼓鼓的脸,他伸手在她那张柔嫩的小脸上捏了下。
她把他的手扯下:“别捏我。”
“你是我女朋友,我不捏你捏谁呢?”说着他再次双管齐下捏上她的脸。
她瞪了他一眼,把他推开转身便要回房间去,准备收拾收拾东西回家,可惜她推开莫沉阳后,莫沉阳又粘了上来,他笑道:“我帮你一起收拾吧。”
“不用了,我只带上寒假作业回去。”她说。
莫沉阳:“……”
最终,莫沉阳还是目送了她上了飞机离开D市,飞往S市。
在等待的日子里,格外的漫长,以往他放假的时候喜欢的节目统统都不喜欢了,满心满眼都是那个没良心的抛下他回S市的家伙,好在,他们每天晚上还能视频一下,不然他真要郁闷死了。
在他掰着手指数日子中,日子很快就到过年,两人互相道完过年后日子缓慢的移到初八这天,在这天她终于坐上了回D市的飞机。
得知她要回来,莫沉阳一改先前颓废要死不活的样子,换上他过年前新买的帅炸天没在家人面前穿过一次的衣服,又用梳子给自己梳了个发型,这才充满自信的去机场接她。
殊不知,他去到机场的时候见到了预想不到的人,本来他预想中在她下飞机之后给她一个爱的抱抱没能成功,因为,她身旁跟着一男一女,那两人长的跟她有些相似,而且年纪还有些大,不用想也知道,应该是她的爸爸妈妈了。
见是他们,他灿烂的笑容顿住,但很快他又重新笑了起来,只不过,这笑怎么看怎么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