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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角上扬冷冷一笑,梅心仰头靠在浴桶边儿上自言自语道:“之前还以为她是聪明人,那想到是我看走眼了。她喜欢装可怜随她去,先晾着不必理会她。豆蔻,暗中派人盯着,谨防她死在庄子门口了。”

最初被她的痴情所感动,想着父亲续弦应该找一个爱他的人,而她不管是年龄还是其他条件都非常合适。所以,第一次相见之后她就有派人暗中一直盯着她,盯着温国公府。

原以为真是深情不悔痴心绝对苦苦等待了十几年,那想到前不久她竟然和惠妃的娘家大嫂来往了起来。且,最近愈发频繁,最主要的是每回见面都堪称密谈。不知道她们在背后谋划着什么,密谋着什么,她不得不小心提防。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纵然她和父亲以及整个梅家都不在乎流言,也都不惧流言,但不得不说这是最好的武器,杀人于无形之中。

豆蔻领命而去孙嬷嬷不免有些担心,提醒说:“此处距离京城不近,她一个连远门都没有出过的闺阁女子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而且身边连一个丫鬟都没有,长公主,她只怕是有备而来。”

温国公也是世袭罔替的爵位,虽然不像梅家乃是开国功臣但这几年都圣恩不减,前不久温如颜的大哥才谋了个实缺,看皇上大有重用他的意思。

梅心想到了,坐直身体开始搓洗头发,一边儿洗一边儿道:“左不过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不足为惧。安大哥带了些药酒过来,我爹肯定会喝,你去煮两碗醒酒汤备着吧。”

沐浴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在旁边,梅心将孙嬷嬷支走以后又对三娘吩咐说:“你去叫白芷来,我有事让她去做。”

再一再二不再三,她对温如颜的耐心有限,而既然她跟惠妃有所勾结,那么她就不在她的继母名单内了。

三娘怕她出来的时候会摔倒,示意落秋看着点儿就赶紧出去了。

白芷这两天小日子到了肚子不舒服,一下马车就在自己的房间里休息。得知梅心找她有事儿,她穿上厚衣裳就赶紧过来了。

上前行礼帮着落秋一块儿摆饭,梅心在贵妃榻上坐下来说:“上回听你说起绝子药,配出来了吗?”

心中一震端着碗的手立停,白芷看向她的同时有些莫名其妙的回答说:“配出来了,不过给表哥看过之后他又添了两味药,目前还不知道药效,我还要再琢磨琢磨。”

汤剂是可以了,但现在她想磨成粉,不但携带方便吃起来也方便,省得花时间熬药了。

思虑过多有些上火,梅心喝了两口菊花茶放下说:“药都带齐了?”

因庄子上清净想在这儿住到过年再回去,他们此番出门带了很多东西。白芷是她身边儿的医女,怕她有个头疼脑热带了一大箱子药材,以致于即刻就点头回答说:“带齐了,是谁……是谁要吃吗?”

话音未落白芷就下意识的看向落秋,发现她们也都跟自己一样一脸迷茫,她收回视线又看向梅心。

“嗯!”轻轻的应了一声,梅心起身走到桌子前坐下说:“带齐了就去配一副出来,让李嫂子煎上,一会儿我有用。”

想到瘫坐在门口的温如颜既然是有备而来,那么无人理会的情况下她自有后招。俗话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但也不能坐以待毙,总得有所准备才行啊。

白芷想问给谁喝,可看梅心脸色不好似乎不悦又不敢张口说。思来想去药方表哥安琦正已经看过,没什么大问题,想来不管给谁喝应该都是一样的。

屈膝、行礼、告退,白芷出去了。落秋十分好奇,看了一眼朝她摇头摆手的三娘就直接坐下道:“少将军,少将军,绝子药给谁喝,该不会是给温如颜准备的吧?”

洗完澡有些饿梅心没有理她,径自拿起勺子喝了两口汤说:“不早了,你们都下去吃饭吧。吃了饭我想睡会儿,有豆蔻在这儿陪我就行了。”

她们吃饭都是无辣不欢的主儿,而她自打怀孕之后就一直吃的很清淡。所以,渐渐的她们就不愿意跟她在一块儿吃饭了。怕她馋也都躲的远远儿的,有些味儿重的饭菜吃过以后还特意换套衣服才过来,生怕勾醒她肚子里的馋虫。

讨了个没趣儿落秋不敢再问,知道自己又多嘴了她赶紧和三娘行礼告退了。

月华如水洒满大地,庄子门口瘫坐在地上的温如颜很冷,尤其是刺骨的北风一吹,她浑身上下都抑制不住的打哆嗦。

出来的时候明明已经穿的够多了,做了充分的准备,可谁知寒冬腊月的夜晚却如此寒冷,简直要冻死她了。

她来此已经快两个时辰了,期间只有一个守门的士兵上前询问过她,然后告诉她大将军梅战南一路车马劳顿牵动了伤口,眼下正在治伤没空不见客,请她回去。

她很担心却无法进去,想着梅战南没空见她那么就求见梅心,那想到士兵通禀之后还是同样的说词,并且再次请她回去。

她说天色已晚又孤身一人回京不安全,能不能让她在庄子里住一晚明天一早再走。士兵没说话也不再搭理他,回去把庄子上的大门关上以后就再也没有人出来了。

她不死心,更不愿意就这样无功而返,更想跟梅战南见一面。因此,她也不站起来一直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只希望能让梅心心软放她进去,然后让她跟心爱的人见一面。

通过前几次她知道梅心并不是一个心肠软的人,相反,战场上杀伐果断的她有一颗冰冷的心。所以,她在来之前做了充分的心理准备,打算在这儿一直瘫坐着,一直跟她耗着,耗到她心软为止,耗到她请她进去为止。

“四虎,瞧见没有,那女人还赖在地上没有走呢。这大冷的天躲到门后面儿都冷,她在外面儿还挺抗冻啊。”斥候出身的山子解下腰间的酒袋喝了一口,透过门缝往外看密切注意着外面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