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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秋不认同她的话张口就说道:“这怎么能是耽误呢,他至今未娶说不定就是一直在等你呢。少将军,我真是觉得安公子挺好的,要不然你就给他一次机会吧。”

知根知底又对脾气怎么就不能在一起呢,而且宗政明臻又不可能到梅家入赘,不可能到梅家来当上门女婿。单单只是这一点儿安公子就比他强,比他值得拥有。

考虑到她没有喜欢过人也没有对哪个男人动过心,说了她也不会明白,梅心开玩笑的说道:“我觉得韩大夫人也很不错,听说他喜欢你对你很好,你怎么不给他一次机会呢?”

己不所欲勿施于人,她不可能因为安琦正对她好就嫁给他,那对他对自己都无疑太不负责任了。

顷刻间落秋愣住了,被问的哑口无言,但韩大夫什么时候喜欢她了,她怎么不知道啊?

怯怯懦懦欲言又止,落秋在梅心的注视下硬着头皮说:“韩大夫和安公子不同,不能相提并论,而且他也没有喜欢我。”

梅心不信,因为最近底下的人都传开了,说韩大夫这个人轴是轴了点儿但好在不傻啊。医术又好,落秋要是跟了他铁定幸福。

没心情跟她在这儿瞎扯,梅心摆了摆手说:“行了,一大堆事儿呢别在这儿胡说八道了,赶紧去忙吧。”

迈腿抬步继续往前走,梅心自己一个人先回去休息了。

表示抗议的努了努嘴落秋揪着自己的小辫子嘀咕说:“怎么就胡说八道了嘛,我说的又不是假话,安公子真挺好的。”

三娘虽然没有喜欢的人却知道婚事不可强求,抬手哥俩好的搂住落秋的肩膀推着她走,一边走一边儿说:“一直听你夸他,该不会是动了心吧?要是动了心就赶紧去说,不有句老话说女追男隔层纱吗。”

感情之事说不清楚,很多时候也是当局之谜。所以,她并不觉得梅心拒绝安琦正是一件很残忍的事。相反,正是因为对他负责才不愿意欺骗,更不愿意给他希望以后再让他失望。

目瞪口呆一脸无语,落秋像是听笑话一样说:“我刚说的都算什么啊,你这才真正的叫胡说八道呢。我喜欢的是有血性的男子汉,安公子这样的,嗯,还是算了吧,我欣赏不来。对了,云罗要成婚了你打算送什么啊?你也知道我好吃,京城里好吃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一不小心我这荷包就吃瘪了。三娘,你说我要不要先找少将军借点儿啊?”

不用想她就知道梅心肯定会借她,可借了以后呢?她现在天天这也想吃那也想吃,一个月的月例银子再加额外给的都还不够她吃的呢,她借了以后怎么还啊。

梅家军中有惯例,但凡是剿匪所得都会平分,知道她和自己所分得的金银珠宝差不多,三娘道:“不是吧,跟我这儿哭起穷来了,我现在可是咱们四个人中最穷的了。”

她喜欢双月弯刀,前不久古九打了两把,不但刀柄上有暗器双刀还可以合璧。估摸着他可能是又缺酒钱了,打完以后就叫人带给她,要价一千两,她付了。所以,这会儿穷得很,但那刀她真是太喜欢了。

一回来就听说她被古九那老小子给坑了,落秋一脸气愤为她打抱不平的说:“你就是太老实了,他说一千两就给他一千两,他怎么不去抢啊。亏得当初还救过他,他倒好,坑起人来眼睛都不眨一下。你等着,等我回凉州就去找他要银子,两把刀给五十两都算多了还竟然敢要一千两,他也不怕少将军知道了揍他。”

也不知道是不是怕挨揍,上月十八少将军过生辰他巴巴儿的老远送来了方天画戟。戟杆上加彩绘十分好看,一看就是做贼心虚。平日里一根毛都舍不得拔的铁公鸡,找他打个东西求爷爷告奶奶好酒好肉的伺候着都不一定会答应,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肯定是做了亏心事怕被修理。

因为是自己非常非常喜欢的东西三娘觉得多少银子都不贵,相反,物有所值十分满意。估摸着她就是想要银子,她伸手解下挂在腰间的荷包从里面摸出一张银票递给她说:“回来的路上我已经给云罗准备好了礼物,眼下就只剩下这么多了。你省着点儿用别总是买吃的,吃了又不长肉不都白吃了嘛。”

说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打仗的时候饿狠了,她离了美食就活不下去了,月银什么的也都几乎花在了吃上。

知道的是她自己贪吃,不知道的还以为少将军虐待她不让她吃饭呢。

低头一看竟然是一百两银票落秋高兴极了,伸手拿过看了看喜滋滋的收起来说:“咱们呐五十步笑百步谁也别说谁,你觉得我白吃了我还觉得你傻呢。这一千两银子的弯刀和你之前用的不都一样吗,除了长的好看点儿没瞧出来有什么区别。兵器这东西只要锋利就行了,没必要买些花里胡哨的,可你看你还是买了。所以,咱们谁也别说谁,干活去喽。”

银子到手转身跑开,三娘有些无语的望着她说:“又胡说,这在战场上可是保命的东西,吃的东西上个茅厕就没了,等于说你的银子全打水漂了。”

道不同不相为谋,她的喜欢只有少将军才能了解。说起来古九送来的方天画戟她还没有见过呢,等回府了去瞧瞧。

翌日,十二月初六卯时过半,宗政明臻在城门口集结人马准备离开。白玉兰乘马车相送,泪眼汪汪的看着他说:“出门在外山高路远记着娘跟你说的话,家里不用你担心,你姐姐和你师妹她们都在呢,不用你挂念。”

昨儿晚上默默垂泪哭了一夜,她心里都快难受死了。特别是想起丈夫出征的前一夜,她感觉自己都不能活了。

说起自家小师妹宗政明臻就头痛,为了一个飞尘他都快被她给气死了。低头看她疾言厉色,他郑重其事的说:“我已经跟师父写信叫小师弟入京,你要是再敢胡来别怪我不念师门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