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无忧慌乱的不知道怎么安慰韩逸,看着韩逸赤红的双眼,肯定是这几天哭了不少,“韩逸,你别难过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你,你别喝了,喝多了伤身。事情已经发生了,无可挽回。”
“无可挽回?是无可挽回,一个是媳妇,一个是爹,我再也不想看到他们了,真想去杀了那对狗男女。”韩逸眸光中闪过怒火,往嘴里猛灌了几口酒。
“他们是该死,这种无耻乱伦的事也干的出来,出了这种事,不知道韩大人还有没有脸面去上朝,会不会羞愤的自尽呢!”楚无忧暗自腹诽,若是韩大人肯自尽就好了,免得大家都尴尬。
“为什么,为什么,这他妈的是为什么啊,我待她不薄啊,为什么要背叛我!”韩逸越想越气,喝完酒坛子里的最后几口酒,“哐啷”一声,将坛子扔在地上,摔了个稀碎。
“别喝了,喝酒能解决问题吗!”楚无忧一把按住韩逸的手,将酒坛子拿开了。“我帮你,晚上找几个暗卫将马钰婷掳来,让你问个清楚,别喝了。等殿下回来,找个理由把韩尚书流放了吧,给你出气,从此与他们再无干系。”
“好,就按你说的办。”韩逸伸手又要去拿酒坛子,被楚无忧抢先一步将酒坛子拿开了,韩逸去拿另一坛,仍然被楚无忧拿开了。
“你不知道,我这个身体的原主是个傻子,我脑袋里一点关于原主的记忆也没有,完全搞不懂那对狗男女是怎么回事,我甚至怀疑那原主根本就,就不举,那孩子说不定,哎!真他妈的窝囊!”韩逸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应声而碎。酒坛子也跌落在地,碎了两个,两人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同时向外躲了躲。
在门口守着的清风清雪也跑进来看情况,“这,这,怎么回事?”
“啊?怎么回事?”韩逸将手伸到眼前,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手,“无忧,怎么回事?”
两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韩逸这是哪里来的内力,一同垂眸沉思,“难道是我们真气耗尽的时候,他们输给我们的那些内力吗?”
楚无忧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体内有权天冥大半的内力,但是从来没用过,也没感觉到内力的存在。但,或许,应该是吧。”楚无忧也不敢肯定,
“娘娘,你没事吧?”清风上下打量楚无忧,看着楚无忧没事才放心了。
“我没事”楚无忧被清风扶着离开了一片狼藉的桌案,“清风,今天还没有收到殿下的飞鸽传书吗?”
“还没有”清风摇了摇头,担心的看了看主子,“娘娘,你别瞎想了,或许殿下就是忘了,根本就没事呢。”
清雪跑到外面叫了两个婢女进来将东西收拾了。
“怎么,殿下出事了吗?”韩逸看到主仆两个忧心忡忡的样子,知道一定有事。
“不确定,只是没有按时收到平安信,很担心。”楚无忧摸着肚子,喃喃自语,“但愿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有没有派人支援?”韩逸紧张的看着楚无忧。
“昨晚派了三千人出去,但愿是我多想了。”楚无忧低头看着巨大的肚子,最近几日感觉肚皮越来越紧,肚子越来越硬,这两个小家伙可能快要出来了。
“快到日子?”韩逸看着楚无忧摸着肚子,若有所思的样子。
“嗯,还有二十天吧,肚皮发紧,也硬了。去园子里走一走吧。”楚无忧勉强笑了笑。
“这就快了,这样,这些日子我住在这里,守着你。产婆、奶娘都找好了吗?别到时候手忙脚乱。”韩逸注意力被分散,心情似乎也好了一点。
“韩公子,都找好了。”清雪扶着楚无忧向外走,“殿下临走前吩咐的,要提前一个月找好,衣服被子什么的都已经全部准备好了,韩公子就放心吧。”
“韩逸,我还是要劝你一句,别难过了,他们不值得你这样。”楚无忧看着旁边神情落寞的韩逸。
韩逸长出了一口气,“好,我不会再自暴自弃了,跟你所经历的比起来,我这个根本不算什么,咱们跟他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权当做在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亲人吧。”
夜半,桃源阁
马钰婷双手被缚在后背,倒在地上,被清风一盆冷水给浇醒了。
“唔——唔——”马钰婷睁开双眼,被冷水浇了一头一脸,正要发作,看到眼前坐着的楚无忧和韩逸,顿时气焰消失了大半,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发现自己被绑着。
“唔——”马钰婷怒视着两人,似乎想要将两人吞噬掉。
“松开她”楚无忧看了看旁边的清风清雪。两人走上前扯掉了嘴上的布,解开了绳子,重新站回了楚无忧身旁。
马钰婷扫视了周围环境,发觉是在陌生的地方,“是你们?”
“是我们”韩逸森寒的目光看着坐在地上的女人,站起来,一步步走进她。
“别过来,你想要做什么!?”马钰婷看到韩逸冰刀子似的眸光,本能地选择后退。
“干什么?你也有害怕的时候啊?”韩逸蹲到马钰婷面前,伸手钳住她的下巴,厉声喝道:“看着我!”
马钰婷看了一眼韩逸让人胆寒的眸光,又缩了回来,不敢与他对视。
“说,为什么要这样做,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有哪点对不住你吗!”韩逸一连问了三个问题。
“为什么?哈哈哈,为什么,为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以前你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东西你不会不知道吧?从屋顶跌落之前!”马钰婷情绪有些失控,反问韩逸。
“我问你,他以前是什么样的人,你倒是说说看!”楚无忧双眸圆睁,看着马钰婷。
韩逸松开了捏着她下巴的手
“他以前就是一个傻子,从五年前我嫁给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傻了十四年了,根本不懂得男女之事,教都教不会。我爹是为了钱将我卖给韩家的,韩家就他一个独子,偏又是个傻子,总得传宗接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