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不疑神『色』愤慨,说道最后,叹了口气:“今日多亏了你,否则我怕是会重伤。”
“我来是告诉你,今日助你,我们的恩怨情仇都了清了,我要走了。”蔡文姬冷笑起来。
秦不疑看着蔡文姬笑道:“你也如同天下人那般看我?”
蔡文姬摇了摇头道:“不,你在我眼中很像一个人。”
“想一个人?谁?”秦不疑也好奇。
蔡文姬笑了下道:“曹『操』!”
秦不疑听到蔡文姬的话,哈哈大笑起来。
没有想到蔡文姬会给自己这么一个评价,大笑中又道:“难道我也是治世之能臣,『乱』世之枭雄么!”
蔡文姬看着秦不疑,没有理睬,转身离开。
秦不疑忽然伸手抓住了蔡文姬道:“留下吧,现在我一无所有,但是日后,我会给你这个天下,让你享受万民膜拜,这天下只有我配得上你。”
秦不疑不知道蔡文姬会不会如同后世那般遭受种种劫难,但是自己却不愿意放开她了。
情也罢,欲望也罢,秦不疑不愿意抑制自己,更不会将这等美人,这等才俊放走。
秦不疑双手环抱住了蔡文姬,一道念头飞出,将蔡文姬制住,无法动弹。
“你怎么还有法力?还是雷劫念头?”蔡文姬的脸『色』一变。
“我自然留一手了,还有两颗雷劫念头没有动用,莫怪我!”秦不疑淡淡笑了下,将蔡文姬拦腰抱起来。
蔡文姬脸『色』突变道:“你这黄巾恶贼,竟然如此无礼,天下士人不会放过你的。
而且你若和我在一起,日后面对的敌人最弱的也是左髭丈八这样的高手,还有河东卫家的怒火。”
“我本就是黄巾贼,被天下士人口诛笔伐,早已司空见惯,今日我便要将士子奉若明珠的美人劫掠入怀。况且有花堪折直须折。”
秦不疑身形一晃,进入了乾坤囊内的一座玉床内。
巫山云雨乐自在。
蔡文姬一声娇哼声中,秦不疑终于结束了自己的处男之身。
他也在这个国『色』天香的才女身上发泄着自己所有的精力。
云雨之后,玉床旖旎。
“怪不怪我?”秦不疑半是得意,半是愧疚道。
蔡文姬横了秦不疑一眼,嗔怒道:“你这小贼,如今却说这等风凉话,你以为我是那些三贞九烈的普通女子,被你欺辱,就要一心从之?”
秦不疑笑着道:“我虽然蛮横,但是却会对你极好,河东卫家虽是卫青后人,但是世家大族蝇营狗苟极多,何不如随我闯『荡』这天下,日后我会让你当那阴丽华。”
蔡文姬看着一脸自信到近乎自负的秦不疑,淡淡道:“你狂妄的近乎愚昧,你将自己当做光武帝了么!
你若要了我,敌人不只是河东卫家,还有我那师门。”
我的师门起源于战国时代,它将天下的美人收拢起来,然后送到各大世家大族和朝廷官员手中,甚至皇帝的身边来左右天下的格局。
换句话说,得罪了师门,便是得罪了整个天下。”
蔡文姬说道的时候,眼神盯着秦不疑,想要看看他的反应,若秦不疑有一丝一毫的畏惧怯懦,她即便是死,也会离开。
秦不疑却咧嘴大笑,眼神中战意盎然道:“好个神秘的门派,若是你师门要从我手中夺走你,我定然一刀斩了!”
蔡文姬愣了下,秋水一样的眸子内闪过一丝亮光,旋即更是黯然道:“小贼,你不明白其中的危险。
我曾经找过河东卫家,他们是卫青的后人,家族庞大,在河东更是有着超凡的影响力。
但是卫仲道知晓我的身份后,只想要我的身子,却不愿助我。
你如今的实力,在卫家眼中,不过是蝼蚁一般,又如何护得住我,又有什么资格谈怕与不怕?”
秦不疑望着蔡文姬冷笑了下道:“卫家虽强,却不愿护你,我虽弱,却愿意用一切的力量护住你。”
说道此处,秦不疑振臂一喝,脸上挂着浓浓的战意道:“我本非池中物,如今天下大变,风云际会,正是吾辈乘风化龙之时。
我曾听一个大贤者说过,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
我虽未有如此胸怀和大志,但是身在『乱』局,挣扎求生,早已经与天下争斗,何惧一个狗屁的门派。
留在我身边,若是她们要伤害你,只能踏过我的尸骸。”
蔡文姬看着慷慨激昂的秦不疑,眸子内的黯然化作一丝感动,伸手抚『摸』着秦不疑的鬓角,痴痴一笑道:“我自幼被师门看重,神魂中被下了禁制,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不甘心被当做傀儡玩物。
师门便借机打压我的父亲,将其贬斥地方,让我嫁给卫家来左右卫家。
为了父亲,我原本已经屈服。
但是后来师门还要打压我,要毁灭我的家族,剥夺我所有的尊严,让我甘心情愿的为师门效力。
我心中愤怒,又找到了一处遗迹,得了一尊武魂,心中越发不甘,又见那卫仲道对我痴心一片,便和盘托出,想与他携手。
只是卫仲道看似痴心豪迈之人,为了他的所谓家族,将此事泄出去,我不得不借助匈奴劫掠之事,来草原寻找焦尾琴解除神魂中的禁制。”
蔡文姬悠悠的话语中,透着感伤和愤怒。
当日卫仲道关押了自己,若非自己得了武魂,怕是已经被师门抓回去抹去心智。
“我的师门强大到你无法想象的地步,就算倾尽全力,也无法抵挡。
你虽张狂自负,惹人厌恶,但是对我的心意真诚,我也不连累你。你留在我体内的东西,我会『逼』出来。
今日后,你我各走一方。”
蔡文姬语气越发冰冷,如同一尊冰雪的神祗,无情而不容亵渎。
秦不疑伸手握住她的手臂,嘴角上扬,剑眉抖动,眼中战意盎然道:“什么狗屁的卫家,什么狗屁的世家大族,什么狗屁的门派,挡住我的路,我会全部斩了。
我说过,他们要找你,只能踏过我的尸骸,站在我的身后,开心的活着,见证我给你的允诺。”
蔡文姬望着怀吞吐四方之志的少年,冰冷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这笑容又化作了婆娑的泪眼。
这许久的委屈,这奔袭数千里的苦楚,这无依无靠的茫然在这一刻全都化作了这低低的抽泣。
她知道眼前的少年不一定挡得住师门,却一定会用生命守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