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鸿渐把银票装进腰包,刚出昌盛典当行,被一开始竞价的张承右拦住。
“兄台稍等,在下有事相商!”张承右紧跟上去,声的对刘鸿渐说道。
刘鸿渐应声停下脚步。
“敢问这镜子可还有吗?不瞒兄台,我也很需要这样一块镜子!”张承右看上这块镜子,是想送给父亲张缙彦。
他知道父亲张缙彦有妻管严的『毛』病,有了这面镜子,不仅张缙彦能讨得妻子郑氏的欢心,间接着他也能更得张缙彦器重。
“有!八000两拿来!”刘鸿渐戒指里共有八面这样的镜子,自己的妻子自从跟着她就没享过福,每天粗茶淡饭的也不施粉墨,想来送她一面镜子,再采买些胭脂水粉,妮子定然十分高兴。
“不瞒兄台,弟最近囊中羞涩,镜子能不能便宜点,5000两,我出5000两,可否卖于弟一块,家父是武英殿大学士兵部尚书张缙彦,兄台若同意,弟必十分感激!”
张承右面『露』尴尬,但说起张缙彦马上又变得十分得意,搬出执掌天下兵权的兵部尚书,你不卖我也得卖,如果想安稳的活着的话。
“八000两不还价,爱要不要!”笑话,老子皇上都不怕,张缙彦算老几,竟然敢拿来压老子?
张承右见刘鸿渐语气比他还牛『逼』,也吃不准刘鸿渐是什么来路,虽然心中甚是愤怒,仍然忍着没有发作。
“兄台莫急,这是5000两的会票和一对上等翡翠镯子,京城周家珠宝大师孙玉才亲手雕刻,是昨日弟花了000多两银子刚从昌盛淘来的,兄台若是不信可跟弟去问昌盛的钱掌柜!”
张承右忍痛拿出一张会票,和一对精致的翡翠镯子,翡翠镯子本来也是为了讨父亲欢心的,奈何总没有那面镜子更适合,翡翠成『色』透亮,且两只手镯纹路对称,一看就价值不菲。
“成交!镜子给你!”刘鸿渐也不墨迹,精神一滞便从戒指中取出有一面一模一样的镜子,随即又从腰间拿出,递给张承右。
“兄台,敢问这镜子是何处得来,可否告知在下!”张承右接过镜子,把5000两会票和那对精致的翡翠手镯交给刘鸿渐,目光甚是不舍。
“无可奉告!告辞!”刘鸿渐把银票和镯子往腰间一塞,不理张承右扯出的笑脸,转身就走。
消融消失,张承右目光阴沉,招手把远处的下人喊来。
“去跟着查一查这子什么来路……”
从昌盛当铺出来,刘鸿渐直接去了宝通钱庄,兑换了一些碎银子,直奔布庄,给自己、牛壮、还有自己老爹按照尺寸买了一身新衣服。
牛壮更是直接跑到布庄隔间,把那件破烂的军衣脱掉,换上了新买的衣服,高兴的咧着嘴直笑,想着主子对自己真是好,他都已经好几年没穿到新衣服了,而且还是这么名贵的布料。
由于闹不清女人衣服的尺寸,刘鸿渐干脆直接买了好几种花『色』的上好的布料,回去让妮子自己动手做吧!
之后又杂七杂八的买了不少东西,直到牛大棒槌身上挂满了各种物件,自己手里也放不下了,才动身回家。
天『色』渐暗,刘家的侧房里烛火闪烁,穿越以来刘鸿渐第一次如此安逸的坐在自己的房子里,一家三口吃着饭,而牛壮蹲在门外端着一个大碗大口扒拉着香甜的米饭。
本来刘鸿渐让牛壮跟他们一起吃,可牛壮说什么也不同意,嚷着他是下人,不能破了规矩,刘鸿渐笑骂一声你个大字不识的大老粗还知道什么是规矩,随即也不强求。
老秀才刘德隆以为刘鸿渐的钱都是皇上赏赐的,也未多问,只是嘱咐刘鸿渐要好好报效朝廷云云。
吃完饭,刘鸿渐跟老爹商量着,把自己的祖宅赎回来,问了老爹才得知,自己家祖传的足足有0间房的大宅子才卖了00两银子,不由得暗骂自己曾经的败家行为。
明朝末年时局动『荡』,战『乱』频繁,百姓流离失所,许多人家为了活下去而变卖房产,房子并不值钱。
祖宅的买主就是老爹上班『药』铺的老板,以贪婪吝啬着称的王二麻子,天『色』以晚,刘鸿渐打算明天就找王二麻子赎回祖宅。
把牛壮先安排在拆房将就一晚后,刘鸿渐就静悄悄的向自己屋子『摸』去。
轻轻的推开房门,屋子里烛光闪烁,孙秀秀正在收拾刘鸿渐购置的各种物件,见刘鸿渐进来,忙起身来迎。
刘鸿渐一把把娇弱的孙秀秀拥入怀中,把头贪婪的埋入孙秀秀的秀发之中,虽然未施任何粉黛,孙秀秀的身上却总是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刘鸿渐尤其『迷』恋孙秀秀的发香。
“相公!”孙秀秀声音颤抖,一年多以来,刘鸿渐一直都是冷言冷语,从未对她对此亲近,一时的变化让她很不适应。
“哦,对了,你看这是什么?”说着刘鸿渐从腰间取出那对精致的翡翠镯子。
孙秀秀接过镯子,对着烛光查看着镯子,烛光透过晶莹剔透的翡翠,碧绿的荧光映衬在孙秀秀欣喜的脸上,甚是『迷』人。
“我媳『妇』真是漂亮!”刘鸿渐盯着孙秀秀,情不自禁的道。
“相公之前从不如此说话的,一向对秀秀冷言冷语,现在突然如此,秀秀还有些不适应呢!”秀秀把镯子用手帕包好,打开床头的木头箱子,心的放入其中。
“干嘛不带上?”刘鸿渐温柔的道。
“太贵重了,我怕不心碰坏了。”秀秀声音低低的。
“坏了为夫再给你买新的,你看这是什么?”刘鸿渐又从腰间取出一张八000两的会票交于孙秀秀手中。
孙休息作为名门闺秀,当然知道会票的存在,可他的爷爷孙承宗一向清廉,哪里见过面额如此大的会票。
“快放起来吧,这都是为夫靠着自己挣来的,皇上赏识为夫,以后咱家的日子就好过了,明天我要看你带上那对镯子!”
刘鸿渐捧起孙秀秀精致的脸庞,慢慢凑近,呼吸变得沉重。
“嗯!”孙秀秀声音几不可闻,突入其来的靠近让孙秀秀身体突然变得僵硬,她才十九岁,嫁到刘家一年来却从未经历人事,还是个实打实的闺中女子。
“相公,让秀秀把灯熄了吧!”
“不要!这一年来苦了你了,为夫要好好疼你,为夫要看着我的娘子!”刘鸿渐不容置疑的道。
灼光熠熠,春宵一刻在夜『色』中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