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昭仁,刘鸿渐就一阵头痛,这个小萝莉虽然个头起来了,但心性还是小孩子心性。
其实这么说也不严谨,在某些方面这小妮子似乎又显得早熟,比如小妮子没事儿就去找坤兴谈心,想让坤兴给周太后和小朱递软话,意图以后也嫁到郡王府。
天可怜见,娶妻生子这是小事吗?怎么搞得跟过家家似的。
家里已经够乱的了,五个老婆,四个娃,好在是四老婆和五老婆不习惯北方的生活,一开春就搬回了胡建安平的豪宅。
不过李香君似乎再有几个月就要生了,到时候保不准还要跨越千里去安平陪产。
现在家里又多了俩小妖精,每日没事就往他屋子里钻,试问这谁受得了?
坤兴没事就经常找她说昭仁的事,一开始刘鸿渐还没太在意,可后来他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昭仁这妮子心里已经有了执念,而执念这东西一旦在人年幼的时候种下,长大后就很难消除,这在后世的心理学书籍中多有提到。
只是刘鸿渐也很蛋疼啊,若是个普通人家的女孩也就罢了,你偏偏生到帝王家。
自己已经娶了一个娇小稚嫩的小公举,若是再娶一个毛都没长齐的,朝廷里头怎么即使,见到周太后又怎么解释。
人崇祯大叔总共就这俩女儿,都被他给拱了,以后下去了,他担心大叔拎着棺材板揍他。
到了西山的安国郡王府,朱慈烺立即就将庞大海打法回了宫里汇报,只留下两千来个虎贲营侍卫守在山腰。
甚至于连营地都是现成的,刘鸿渐的亲卫营由于战损不小还未来得及补充,虎贲营也都是大小伙子干脆挤一挤就能凑乎。
朱慈烺已经来郡王府不止一次了,进了院子甚至还喊了孙秀秀一句嫂子。
刘鸿渐娶了坤兴,坤兴是朱慈烺的妹妹,单纯按辈分算的话,刘鸿渐按理应该叫朱慈烺大舅哥,但刘鸿渐又比朱慈烺大了足足五岁,关系有点乱,刘鸿渐强势的选择了按年龄来分。
晚上郡王府自然是摆了酒席,属于一家人的宴席,这让朱慈烺重又感受到了久违的温馨。
“刘卿,此去东瀛可有什么收获吗?”
晚上二人又是同睡一屋,不过鉴于上次的经历,刘鸿渐明智的选择打地铺。
朱慈烺又睡不着了,没话找话道。
“若说收获,收获可大了去了,我抢了幕府的一座银矿,一座很大很大的银矿。”二人喝的都有点高,这是吹牛逼的最佳时机。
“哦?那究竟有多大,比之盟古省内的哈答山银矿如何?”朱慈烺问道。
哈答山的那座银矿经过两年的开采,产量已经超越大明内地的其他银矿,达到年产白银六十多万两,刨除挖矿工、炼矿工、矿兵等的薪水、吃用、一应物资之外,年纯盈利达四十多万两。
这已经十分的难能可贵了,毕竟这时候的工业水平还很低,事实上明清之际开采银矿多有得不偿失的例子。
而唯一能提高白银产量的就是矿石的品质,也就是所谓的品位。
品位越高,代表着每吨矿石产出的白银越多,成色也好。
“呵呵,与那座大银矿相比,哈答山的体量不值一提。”刘鸿渐装逼的道。
“那……一年大概能产出多少白银?”朱慈烺果然对银子很是上心,闻言直接从床上盘腿坐了起来。
刘鸿渐醉红着脸咧着嘴伸出了一根手指头。
“一百万两?”朱慈烺惊呼。
“不,不对,再猜!”明明知道再猜一次朱慈烺肯定能猜对,但为了装逼刘鸿渐仍旧没有明说。
“一……一千万两!刘卿,你可不能诓朕!”朱慈烺舌头有点打颤。
虽然关税和商税如今已经远远超过这个数字,但大明目下的开销也比之前几年要大了数倍,而且关税和商税成本都比较高,反而是直接挖银矿来的最实在。
一千万两白银的年产量,这谁敢想象呀!
一年一千万两,十年就是一亿两,外加上越来越多的关税和商税,天呐!朱慈烺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如果银子花不完了怎么办?
“哼!诓你有意思吗?
本来我这次回来还带着一百多万两银锭子,可当时被荷兰佬追击包围,为了减轻船的重量,不得已之下被我全部抛洒到了大海里。”刘鸿渐无所谓的道。
“什么?”朱慈烺一听就有点毛了。
一百多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撒到了海里,还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朱慈烺感觉自己的心有点疼。
“我还控制住了他们的天皇,天皇也就是东瀛的皇帝。”刘鸿渐继续着石破天惊的表演。
朱慈烺感觉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使,每次只要刘鸿渐从外头回来,总要给他吃好几次惊,而且每次都只会更甚。
“刘卿,你才去东瀛两个多月,何以竟能做下这般多的大事?”朱慈烺现在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唉,没办法呀,我也想低调,但实力不允许,那天皇还有意无意的要将女儿嫁给咱,唉,真是愁人!”刘鸿渐摇着头露出十分无奈的表情。
虽然昭子和兴子都算是不错的东瀛美女,可刘鸿渐对他们并无多少兴致,一方面他已经有了好几个老婆孩子,已经过了精虫上脑的年纪。
不像朱慈烺这厮,没事就在窝里下崽子,所谓男女之事,无非就是一个知粗细、一个知深浅,来来回回就那么点事。
而且他指挥说个八嘎、一库、呀蠛蝶,言语都不通,充其量也不过是个泻个火儿而已,他甚至决定下一次再去东瀛就把乖巧的婉儿带上。
有个会做各种好吃的小老婆,实在是件美妙的事。
可说者无心听着有意,朱慈烺突然的就呆在了床边。
“刘卿,那个天皇也想请你帮他重振朝纲吗?”朱慈烺失落的道。
“是啊皇上,你怎么知道?”刘鸿渐醉得都快睡着了,迷迷糊糊的道。
后水尾确实想通过他来重新收回属于天皇的权力,而且还是刘鸿渐主动提出的。
朱慈烺沉默了。
“刘卿以后打算离开大明去东瀛吗?”足足沉默了好一会儿,朱慈烺突然认真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