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绯『色』抬头看着他,没说话。
李慕白凝视着她轻声道:“给我生个孩子吧。”
夏绯『色』沉默了几秒,缓缓道:“好。”
话落,他便把她向上拽了几分,她跨坐在他精壮的腰身上,低头吻上了他的唇。
像是濒临死亡救赎,又像是黑暗窒息里的光。
他狠狠蹂躏着她,没多久便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大手推上了她的裙摆。
可他却忽然停下动作,低头凝视着她,迟迟没有再继续。
夏绯『色』轻声道:“想做什么就做好了。”
他没说话,凝视了她许久,又重新将她的裙摆放下,轻轻吻上了她的唇瓣,格外温柔。
夏绯『色』没由来的想哭,她从来不知道她的泪腺可以如此发达,感情可以这样泛滥。
她相信,这个世界上一定有很多女人愿意为他去死。
可在此之前,她从来不会觉得自己是这其中的一个。
李慕白从她的唇瓣,轻轻吻过下巴,最后落在她的颈窝。
最终,他什么也没做。
只是这样抱着她许久。
夏绯『色』抬起手轻轻落在他的头上,李慕白闷声道:“男人的头不能随便『摸』。”
夏绯『色』轻笑了笑:“已经『摸』过了,你是不是打算揍我。”
“恩,狠狠揍你。”他轻声道。
夏绯『色』弯起唇角没做声,却觉得一阵没由来的苦涩。
*
在夏绯『色』的坚持下,李慕白在医院住了三天。
到第三天时,夏绯『色』眼见再不让他出院他就要把房顶掀了,只得妥协。
那天的事就像是一场梦,谁也没有再提起过的梦。
他还是以前那样欠扁嚣张又讨人厌,也还是那个跋扈张狂的太子爷。
可夏绯『色』知道,他们之间有些东西变了。
她也变了。
而且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出院这天,夏绯『色』给他多做了几个菜,他一直跟在厨房里捣『乱』,像个不消停的孩子。
夏绯『色』正在炖排骨汤,打算好好给他补一补。
李慕白从身后抱住她低声道:“你这几天没去舞团。”
夏绯『色』想了想,把那天老师说的事又重新提了一遍,随即道:“正巧这几天你受伤,我就请了几天假,打算好好想一想。”
李慕白沉默了片刻,沉声道:“晚上带你去容琛那看看。”
夏绯『色』觉得再怎么看也是徒劳,想了想还是点头道:“好。”
饭后,李慕白没开车,带着她沿着路边走了很久,到容琛的医院时,已经八点多了。
容琛已经到了,见到夏绯『色』后温声道:“你好,我是容琛。”
夏绯『色』对他点了点头:“你好。”
容琛看了李慕白一眼,皱了皱眉头:“受伤了?”
李慕白轻笑道:“你属狗的,这都能闻出来。”
容琛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淡淡道:“我还能说出你用的什么『药』。”
李慕白勾起唇角:“那你比狗厉害,狗鼻子都没你这么灵。”
容琛眸『色』幽深,从他身上移开视线看向夏绯『色』温声道:“三个月内不要不要让他行房,对伤口恢复不利。”
夏绯『色』愣了几秒,抬头便见李慕白的脸『色』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