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行走江湖。
慕言和元一身上的功德值越来越高。
而慕言也没有再次看到过卫绾卿，卫绾卿从未出现在慕言面前过。
【小姐姐，你不收了他吗？】
彼时慕言嘴里塞着一馒头，听到主宰系统的话，淡淡的道，“他比沈白那逗比难对付多了。”
“可能是觉得我不够格。”
“以后会遇到的。”
卫绾卿是有点难对付，在那次黑化失去理智差点和他交手的时候，慕言就看出来了。
可以肯定的是，他有记忆，而且段位比她都高。
实力强。
【……】所以，小姐姐次魂你遇到了三个吧，抓到一个也没见你融合。
搞『毛』线啊。
慕言：“我等自愿融合的次魂出现。”
【……】哪有自愿融合的次魂啊！
主宰系统差点没一个白眼翻到天上去。
小姐姐你看到我的白眼了吗？
不，看不到！
因为你连我的人在哪都看不到！
这一世，慕言和元一一起修行，两个人之间纯的要死的感情。
尽管有过几次暧昧，但是都是意外的，慕言不是那种主动的人，元一更是清心寡欲。
别说睡一觉了，连舌吻都没有。
偏偏正是因为这样，慕言反而对元一多出了好几份耐心，更是在元一老年的时候，将这老和尚宠到了骨子里。
这天——
老和尚一双浑浊却精明的眼睛看着慕言。
“十几年过去了。”元一淡淡的声音响起，“我都要羽化了，为什么你还是这样？”
元一暗暗捏紧手中敲木鱼的棍子，看着慕言。
功德有了，清心寡欲慕言也挺清心寡欲的。
但是为『毛』？！
慕言瞥了一眼老和尚手里的木棍，咳了一声，“那个，可能还要过几百年吧。”
元一：“……”
气到岔血。
眼看着这老和尚要气到高血压出来了，慕言无奈叹了口气，将老和尚往怀里带了带。
“气什么，等你坐化，我便飞升，好不好？”
这声音太过温柔，让元一呆了好久。
几十年过去，妖的寿命才刚刚过一点，慕言还是之前那副容颜，而元一却由绝代风华变成了一个皮肤松弛，老态龙钟的糟老头子。
可慕言对他，态度并没有什么变化。
好像，还在哄着十四岁时元一时候的样子。
元一有些疲惫的闭了闭眼，在慕言怀里静静的。
——
“小和尚，那你可知，我们有几世情缘？”
“行了行了，别哭了别哭了，你清白在呢在呢。”
之前一幕幕在脑海之中划过，最后，元一想起卫绾卿——
“你愿渡她成佛，她却成魔。”
“一入红尘，难以再入佛门，可想好了？”
想好了吗？
不，他没有想好。
*
坐化之时，元一说，“师父说我堕入红尘，不能再入佛门。”
“我不信。”
“可是，自遇见你之后，我的目标不是度化世间，而是助你飞升。”
“为什么？”
慕言愣了一下，而后轻轻的笑了一声，轻缓的拍了一下他的头，“傻孩子，当然是…”
“我比你有佛缘。”
元一：“……”
突然，刚刚还奄奄一息的元一暴起，给了慕言不轻不重的一拳头。
气死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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