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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小宝自从生完孩子以后恢复得不错,很快她的月子就坐完了。

黄大汉吃了一年多的素,眼瞅着终于能吃到肉,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媳『妇』刚出月子,他当晚就把她办了,到了早上媳『妇』催他起来,他还老不情愿的要亲一下小嘴,谁知亲着亲着就上了火,一双贼手开始往下『摸』……

这时,房门“砰”的一声被踹开,入内的是一具冰冷得如雕塑一样的身影。

“呀!”司小宝尖叫一声,连忙用被子遮住身体。

黄大汉心中恼火,不敢发作:“老哥,你找我啥事啊?”

该不会又问他那些『乱』七八糟的方言吧?

金静静的看他许久,伸出手板;“两万五千两黄金。”

黄大汉面『色』一僵。

日,原来是讨债。

他随即陪着笑:“这么大一笔数目,在筹备上也需要点时间……何况那么多的黄金,那小丫头能放哪?不如我每年给她一点,有拖无欠嘛……”

很显然,大光头想赖账。

金瞳僵尸不吃这套,一脸“媳『妇』让我来要债”的表情,打断他:“她说,不给就杀了你。”

声音冷锐,非常认真的口吻。

黄大汉瞅一眼他锋利的指尖和迸出的杀气,用力咽了口唾沫。

“今……今晚,我让人抬去她房里。”

金满意了,转身回去邀功。

黄大汉恨得牙痒痒,他冷冷一哼,两万五千两,将近三吨的黄金,他倒要看看那妖女怎么放!

夜已深,黄大汉的公馆内却是灯火通明。

士兵们扛着一箱箱的黄金往赵初心屋里送,黄大汉在一旁看着,因为肉痛,脸上的肌肉不停抖动。

等到大木箱子全部搬进来,赵初心的房间拥挤得已经没地方落脚。

她笑盈盈的说:“想不到你还挺有钱的。”

大光头平日死劲装穷,其实藏了不少油水。

黄大汉冷冷一哼,抱着胳膊不肯走,他倒要看看,这么多黄金她想怎么放,难不成要睡在金子上?

“赵小姐,已经点算清楚了。”

黄大汉回过头,这才发现一旁站着的年轻书生。

都什么年代了,他还穿着一身类似于唐代书生的袍子,宽宽大大的尺寸,腰部只用一根束带系着……

书生身后还跟着一个小书童,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这两只脸『色』十分苍白,是那种没有一点血『色』的白。

赵初心点点头,递给程风一个黑布袋子。

程风吃惊道:“万宝袋,你居然找到了?”

这是赵初心其中一个法器,有着将物体缩小、捕捉的能力。

他将那小小的黑布袋子往上一抛,众人只见它在半空打了个转,随后小布包变成了一块黑『色』大布,轻飘飘的往下落,将一个个装满黄金的漆木箱子罩住。

程风掐诀念咒,黑布猛的一缩,随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最终回到原来的尺寸。

至于刚才还摆了满屋子的大红箱子,已经失去了踪影。

黄大汉张着他的大嘴,傻眼了。

他的黄金呢?

程风收回万宝袋,笑道:“赵小姐放心,一年内,我一定帮你把这些黄金翻两倍。”

赵初心点头:“一年?你就这点本事?”

程风收起算盘:“半年。”

赵初心满意的笑了。

程风:“这里是龙洲城?”

赵初心:“是。”

他沉『吟』良久,说:“有时间您可以去附近的龙头山转一转,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一阵青烟过后,那书生和他的书童凭空消失了。

黄大汉脸『色』泛青,他绝对没看错,刚才那两个人没有影子……

“黄金呢?怎么不见了?”司小宝原本想过来看热闹,可人刚进屋,除了床铺家具,连个空箱子都找不到。

“你来干什么?回去!”黄大汉保护『性』的将妻子拉走,他挪着轮椅来到门边,压低了声音问,“赵小姐,你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吗?”

赵初心知道他说的是换骨的事:“时机尚未成熟,不过你可以提前把钱准备好。”

黄大汉噎了下,又是黄金,这女人见钱眼开啊!

“我等你的好消息。”

没有足够的把握,她也不会这么说,到了这个节骨眼,他只能选择相信。

赵初心说要给黄大汉换骨,可几天过去了,一直没什么动静,黄大汉不敢催她,下午从驻地回来没看到金,问过佣人才知道两人出去遛弯。

赵初心来到龙洲城以后,因为觉得有趣,在路边捡了一条狗回来。

不是什么名贵犬种,就是一条普普通通的土狗。

但这土狗很聪明,知道对着她摇尾卖乖,回了家还会给她叼报纸,递拖鞋。

赵初心没事就喂他点碎肉,晚上吃过饭,还会带出来遛弯。

遛弯的时候阿金也跟着,他盯着前面的一人一狗,心里颇为不是滋味。

他觉得小玩具对那条狗,比对他好。

此时天还没黑下来,街头巷尾不乏行人,四周的店铺都亮起了霓虹灯。

两人一狗溜溜达达的步行了一阵,天上忽然下起雨。

赵初心站在屋檐下,看着雨水一遍遍往下浇,无聊的对着天空发呆。

小土狗在她脚边,摇着尾巴用脑袋蹭她的小腿。

她蹲下身轻『摸』它的脑袋。

小土狗伸着舌头『舔』她的手,那湿漉漉的触感逗得她咯咯直笑。

金一脸阴沉的站在一旁。

他心里不大痛快,小玩具都没对他这么笑过。

“手,怎么了?”他发现她手指上的小伤口。

赵初心垂下眼,手背上果然多了一道口子,淡淡的红痕,不知被什么东西刮到。

“小伤,没事。”

她刚要收回,指尖立即被托起,一个冰凉柔软的东西触了上去。

“疼吗?”他轻轻『舔』舐她的伤口。

她愣了愣,发现他凉凉的唇瓣和舌头居然有镇痛的效果。

“……”

可惜这粽子『色』『性』难改,『舔』着『舔』着又将她抵在墙上,附身轻轻的吻她,拥吻的同时手也没闲着,灵活的从衣服下摆滑了进去……

赵初心用力捉住那只贼手,警告:“放开,我可不想在这里演活春宫。”

金瞳僵尸不依不饶,不让他用这只手,他就换另一只手,小土狗看到主人被压进角落,急的吠了几声。

滚!

他对它『露』出獠牙,激烈的吠叫立即变成可怜兮兮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