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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帅唤的可是小女子?”清瑜回头,清冽一笑。

眸似盛满了甘冽清泉的湖泊,顾盼间波光流转。

吴军阀见过的女子,不在少数。

惊鸿一瞥,颇为惊艳。

可是越是美丽的娇花,就越是危险,“这里好像没有其他人吧。”

“小女子名唤清瑜,金陵人士。”清瑜自报家门。

吴军阀手背在身后,“你是怎么留在他身边的?”

“大帅以为呢?”清瑜娇滴滴的眨了眨眼。

吴军阀随口道:“你是他在金陵的艳遇?”

这女子一路开车送吴凌恒到元术镇的,看着像是吴凌恒继位信任的心腹。

可吴凌恒却只字未提她的身份,想想此女来历着实可疑。

他可得好好试探一下,不是什么人都能进他帅府的。

“大帅真是直爽人,只是有些事看破不说破呢。”清瑜丝毫不害臊,反倒动人一笑。

寻常家的女子说起这样的话题,怎可能这般淡定。

吴军阀一挑鹰眉,“你这小辈还敢教训我?”

“不是教训,是在提醒大帅您。”清瑜不卑不亢的看着他。

吴军阀冷冷一笑,“有点意思。”

似到了发怒的边缘,却没有爆发出来。

“小女子要提醒大帅,令公子已经成年,有资格选择自己的红颜知己呢。”清瑜行了个万福礼,又补了一句。

吴军阀霸道惯了,极少有人蹬鼻子上脸。

面『色』一沉,对身边的随从冷道:“阿四。”

“给,大帅。”阿四递上去一把汉阳造。

吴军阀眉头皱的更紧了,直接推开,“谁要你的破枪了?”

“那大帅是……”阿四被训斥了,脖子一缩。

吴军阀沉声道:“把给摇红买的珍珠项链拿出来。”

“是,大帅。”阿四从怀里掏出一方首饰盒,递给吴军阀。

自摇红来府门前闹事之后,吴军阀就失了对摇红的兴趣。

冷着她一两个月,更下了悬在她闺房门前的凤灯,去了对她的包宠。

往后只要出的起价,不管是卖艺还是卖身都不成问题。

可不知怎么的,吴军阀对摇红又感兴趣了。

上海贵『妇』正流行戴珍珠项链,也让他去百货来了一串。

等着寻个机会,送去给摇红。

清瑜大方的收下项链,“谢大帅赏。”

“东西可不是白赏你的,在恒儿身边要尽心伺候。”吴军阀似笑非笑的看着清瑜。

清瑜又福身,“谨遵帅令。”

“倒是个懂规矩的,可惜不是只侍奉一个主子的。”吴军阀若有所指,扭身走去。

清瑜跪在地上,叩首恭送,“所谓日久见人心,大帅迟早会见到清瑜的忠心的。”

“大帅怀疑那女的是细作?”阿四跟在吴军阀身后问道。

吴军阀淡淡道:“去了往返的路途,吴凌恒在金陵也就五六日吧,这就能带回人来?”

“那大帅怎么还把她留在府上?”阿四对吴府忠心耿耿,不希望一个祸害留着。

吴军阀眼中若有深意,“即是他带回来的,肯定有别的用处。”

“也有可能三少爷被『迷』『惑』了。”阿四猜测道。

吴军阀冷笑了,“若这种货『色』能『迷』『惑』他,我倒要看看是怎么『迷』『惑』的。”

——

吴府,小院。

吴凌恒刚刚哄睡婉兮,正坐在床边凝着她的睡颜。

“三公子,我这一路进来,怎么都不见二『奶』『奶』。”清瑜走了进来。

吴凌恒食指竖在唇边,“小声点,她睡了。”

“是,三公子。”清瑜淡笑。

吴凌恒皱眉,压低声音道:“你说的二『奶』『奶』,不会是孔凤翎吧。”

“我还是喊她孔三小姐吧,省的别扭。”清瑜柔笑道。

吴凌恒不动声『色』道:“孔凤翎已经失踪两天了。”

“什么?吴府中人怎么不去找?!”清瑜失声道。

婉兮在梦中,皱了一下眉。

吴凌恒脸『色』瞬间阴暗,清瑜低首告罪了。

眼神才缓和下来,淡淡道:“府里人还没发现吧。”

“也是,吴府这么大,小院太偏了。”清瑜一副理解的样子。

吴凌恒揶揄的看着她,“这么在乎孔凤翎的死活,你是孔家的人?”

“我是三公子的人。”清瑜巧辩道。

吴凌恒低头玩着手指头上戴的玉扳指,“我不喜欢听假话。”

这玉扳指和吴有匪那个是一对,连成『色』都几乎一模一样。

“我之前任命于孔二公子的特别行动部门。”清瑜被他『逼』迫,只能说出自己原先隶属部门。

吴凌恒回忆了一下,“我记得孔二是个纨绔子弟,从巴黎回来就一直游手好闲。”

“孔二公子是个人才,并不像传言中那么废柴。”清瑜偷瞄了一眼吴凌恒。

吴凌恒把玉扳指戴在婉兮的手指头上,“这么容易就把自己的主子供出来?”

“只是曾经的主子,现在清瑜只效忠您。”清瑜一脸真挚道。

吴凌恒低眉沉思,并不说话。

清瑜俏生生的立在一旁,静静的等候。

过了一会儿,兰竹进来了。

“『药』熬好了?”吴凌恒闻到『药』香,抬头看了一眼。

兰竹小声道:“可能要吵醒少『奶』『奶』,『药』要趁热喝。”

“不用叫醒,我来喂她。”吴凌恒断过『药』碗,自己喝了一大口。

嘴对嘴的朝婉兮喂下,她睡得格外深沉。

如此喂『药』,竟没有醒来。

兰竹在一旁看着,好生羡慕,“少爷真是体贴。”

“日后你许了人家,会遇到更体贴的。”吴凌恒给婉兮喂完,用帕子擦了擦嘴角。

兰竹红了脸,道:“什么许不许人的,奴婢自幼就是在吴府的。”

“哦,你想留着给我当通房。”吴凌恒大悟道。

兰竹气的跺脚,“我才不做你的通房呢,我还不想死。”

除了婉兮之外,吴凌恒所有通房可都死了。

“那就是想一辈子不加人,做个老姑子。”吴凌恒恍然大悟。

兰竹气鼓鼓道:“是了,我就是要做姑子。”

“不跟你拌嘴了,你领她去客房住吧。”吴凌恒交代道。

兰竹噘着嘴道:“客房满了。”

“我记起来了,年节是不是来了很多亲戚到府上?”吴凌恒一副顿悟的样子。

兰竹道:“可不是嘛,张家、孙府,还有我们自己吴府老家也都来了不少人。”

“我记得刘闯住的是套房,有两间卧室。”吴凌恒顺嘴就把清瑜安排在刘闯住处。

兰竹觉着不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好吧?”

“照做就是。”吴凌恒压根就没把清瑜当成女人看,她不过是新zf监视自己的一双眼睛。

既然要跟着,受点委屈怎么了。

清瑜也不替自己争取,告辞之后跟着兰竹离去。

一路上都在询问,有关孔凤翎的事。

吴凌恒的意识,能追出她们好远的距离。

清瑜所有的话都听在耳里,眼神越发的戏虐了,“想查她的下落吗?还真是称职的特供呢。”

随手掀开玻璃鱼缸,带着邪气的目光看着眨么眼,“小怪物,你好像从来没有出去狩猎过吧。”

“什么是狩猎?”眨么眼睁开眼睛,好奇的问。

吴凌恒缓慢道:“吃灵体。”

“那我狩猎过,闹儿胡同里有好多阴晦之物。”眨么眼跟着婉兮在闹儿胡同这一晚,吞了不少怨气灵体。

它可是神兽,并非鱼儿啊。

本『性』深处就是凶残的,酷爱吃的便是灵体、魂魄。

吃的越多,长得越快。

吴凌恒挑眉,“吃那些弱小的东西算什么,要吃就吃厉害的。”

“什么样的才叫做厉害?”眨么眼从水缸里爬出来,歪着脑袋不明白。

吴凌恒眼中邪『色』更盛,满脸的狡猾,“镇上来了好些狐狸妖,那东西最是滋补。”

“我可打不过狐狸妖,上次在涴城河就被它们欺负过。”眨么眼吃过狐狸妖的亏,可不敢和狐狸妖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