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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一点疼痛,会让人更清醒。”他在金陵注『射』的杜冷丁已经够多了,他这辈子都不会碰了。

比起当时灵魂被撕扯的疼,这点疼还真不算什么。

婉兮见他坚持,也不强求,“对了,唐放……”

“他身上的厌胜已经解了。”吴有匪清淡一笑,暖若初生朝阳。

婉兮感激道:“多亏你了。”

“对了,父帅怎么会跟着来巡捕房?”他悄声问婉兮。

婉兮低语道:“我在医院门口遇到他的。”

“你的旗袍……”吴有匪蹙眉盯着婉兮旗袍开线的位置。

婉兮有些尴尬的捂住,“大概是翻栏杆的时候不小心勾破。”

“我记得医院门口走廊上有一排栏杆,上面的铁刺刚好能把衣服勾出这样一排的脱线。”他倒是观察细致,连这个都知道。

看来没少翻过栏杆,衣服估计也被钩过。

婉兮不方便解释,“此事说来话长,日后告诉大哥吧。”

“有什么不方便说的,不就是遇到陈法儒和孔二那两个二货。”他温笑的对婉兮道。

婉兮一惊,“你都知道?”

然后想起在车里看到他的副官从巡捕房出来,副官肯定是去找吴有匪的啊!

“我知道了,你的副官当时也医院门口。”婉兮低呼一声。

吴有匪轻轻道:“他去的晚了,并不知道事情的起因,陈法儒为什么要带走你啊?”

吴军阀听他们二人窃窃私语,实在忍无可忍,“有话不能大声说吗?鬼鬼祟祟的像什么样子。”

二人脑袋一缩,这才想起吴军阀也在办公室里。

当时在车里就该婉言拒绝,有些事就能跟吴有匪商量明白。

“我有些口渴。”吴有匪道了一声。

婉兮真当他是口渴,提了开水壶倒水,“开水壶里没水。”

“去水房装一些吧。”吴有匪对她道。

她提了水壶,对二人行礼,“爹,大哥,我去拿水了。”

“当心烫,走路小心点。”吴军阀嘱咐了一句。

若不是故意支开她,随便喊了张大或者老赵来做事就是了。

有些话他想私下里跟吴有匪聊聊,看看这小子的态度。

婉兮福身出去,“谢谢爹。”

“你跟婉兮还挺般配的。”吴军阀听脚步声,当婉兮走远了。

婉兮的确走远了,只是耳力太过灵敏。

他和吴有匪交谈的每一个字,都听的清晰无比。

这句话唬了她一跳,差点被高跟鞋崴了脚。

吴有匪语调有些沉,“爹怎么说这种话。”

“你是知道的,老子有什么说什么,不会玩虚的那一套。”吴军阀豪迈道。

吴有匪问他:“就因为我早上救了她?”

“刚才她给你包扎的时候,你们两个也挺默契的。”吴军阀笑道。

吴有匪有些受不了了,“你可别忘了,她和凌恒是真夫妻。”

“他们两个不是闹矛盾了?恒儿还在大庭广众下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吴军阀说起这样有伤风化的事,口气倒是轻松。

吴有匪垂眸,闷闷道:“你倒是不介怀。”

“我介怀什么啊,左不过都是我的儿媳。”吴军阀混不吝道。

在吴有匪心里,吴军阀的脸皮都有城墙厚了。

他不介意失了清誉,别人还在乎呢。

吴有匪反讽道:“而且不管孩子是我的,还是三儿的,都是你的孙儿。”

“对,是这么个理儿。”吴军阀从前也很好面子,现在却对这些事欣然接受了。

不管真真假假如何,在这『乱』世中能笑道最后的才是赢家。

损失一点点清誉,被人议论又算什么。

吴有匪忧郁道:“但我真的和她是清白的,我实在不忍旁人诋毁他清誉。”

“我知道,和你有一腿的是孔凤翎。”吴军阀坏笑道。

吴有匪无奈到了极点,“命运太会捉弄人了。”

“我真是可怜你啊,有匪。”吴军阀一副同情的口吻。

吴有匪反倒是笑了,“那次和孔凤翎的,吃亏的又不是我。”

“元阳都泄了,还嘴硬。”吴军阀道。

“可她也是第一次。”吴有匪淡淡道。

吴军阀慢慢张大嘴巴,看着好似很惊讶。

随即想通了一般,豁然一笑,“哦,我差点忘了三儿的脾气,三儿有婉兮怎么可能去碰别的女人。”

“我只想知道,在医院门口到底发生什么事?”吴有匪低声问道。

吴军阀笑了,笑得有些怪,“终于忍不住问了。”

“她是个伸手不错的女孩,不过有孕在身的时候,很多事情不方便做,却做了翻栏杆的事情。”吴有匪料定今天在医院的事情不简单,必须要搞清楚情况。

吴军阀冷笑道:“孔二鼓动陈家那个瘸子,要强行带走婉兮。”

“这事儿我知道,我想知道的是为什么?她那么一个温柔恬静的人,为什么会把孔凤翎招惹成那样。”他恨自己在金陵的这段日子,犹如困兽一样被软禁着。

府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大事,他一件也不知道。

吴军阀两只食指交替转着圈,最后指腹碰到了一起,“唔,这件事要怎么跟你说呢?你在金陵可听说年节时候,元术镇在闹拍花子。”

“听过一些,听说新zf高层为此事震怒过。”吴有匪虽然被关着,可毕竟是在首府金陵。

有关金陵内部的事,还是能打听到一点风声的。

吴军阀挑眉,“这拍花子是最后不是抓到了,是婉兮帮着唐放立功的。”

所以……

这二者有关联吗?

拍花子,得罪孔凤翎……

这可是两码事!

“我记得年节时,孔家在新zf的一方势力要求大赦元术镇所有囚犯。”吴有匪抓住了线索,隐隐『摸』到了二者关联的地方。

吴军阀有些意外,叹道:“年轻就是好,脑子都转的比一般人快。”

“这么说我的猜测是对的,孔凤翎难道是被当做拍花子抓了?可唐放怎么敢抓她呢?婉兮也不会这么放肆。”

他毕竟当时不在,有太多事想不明白。

吴军阀提醒他,“你可别忘了,她是个妖女。”

“她变脸了!!变成了……别的样子!!”吴有匪这才反应过来事情的前因后果,心猛地一沉,低头喃喃自语起来,“如果孔凤翎是因为这个进了监狱,那肯定没少吃苦头,以她的『性』子肯定要跟婉兮不死不休了。”

若秋见他失魂落魄,飘出来问他:“阿郎,你怎么了?”

“难怪陈法儒要带走她,他要把她送去给孔府邀功吗?婉兮……”有危险!!

他在极度担忧的情况下,根本就听不见外界的一切声音。

“不排除这个可能。”吴军阀实在也看不透陈家大公子和孔二公子,两个人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这帮年轻人,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吴有匪也看不明白,“陈家不是一直暗地里跟孔家作对吗?”

尤当初陈家出面,把他从监狱里保出来。

放在自家的金陵饭店里软禁,不就是公然跟孔家唱反调么。

“许只是暗地里较劲,明面上还得要交好。”吴军阀无所谓道。

四大家族越是内斗,他越是可以坐山观虎斗。

吴有匪道:“不管局面如何,我都会护好婉兮的。”

“凭你?”吴军阀颦眉。

连陈大少和孔二少都亲自来绑人,婉兮现在可处于漩涡的中心。

吴有匪声音很冷,冷的根本不像是他在说话,“我既然是孔凤翎第一个男人,自有办法和她周旋。”

“哟!你这是想做什么?”吴军阀顿时生了兴趣。

吴有匪淡淡道:“父帅看戏就好了。”

听着口气是有了计策,要为了婉兮豁出去了。

“真是可怜你一片真心,只可惜襄王有梦,神女无心。”吴军阀真是有感而发,到底还是心疼吴有匪的。

对婉兮的这一片痴情,这辈子都得不到任何回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