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大眼里看来稀松平常?
耳畔响起丁云峰这句话,杜涛、朱霖二人大点其头:“没有错啊老二,在咱们眼里看来这种行为灰常牛『逼』,但是在老大眼里,貌似真的稀松平常,不值得炫耀。”
“那可不是,所以说,咱们以后都要跟老大学着点。”
……
教室的同学们皆在议论秦天阳和黄莺私自出走是为了什么,大众甲壳虫车里,两位当事人却不知道他们已经成为英语系一班的名人。
『性』能良好的大虫甲壳虫在公路上转过几个弯之后,最终在一栋居民小区门前停下。
旋即,车门打开,黄莺率先把她那双雪白的大长腿伸出来,对坐在副驾驶上的秦天阳说道:“天阳,到了。”
“好。”秦天阳点点头,跟随黄莺的步履,来到了六单元七楼——701室。
此时在客厅里,有一位中年『妇』女正在打扫卫生,听到开门声,她下意识扭头望去,才发现是女儿回来了。
“小莺,今天不用上班吗?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中年『妇』女是黄莺的母亲,为人较为傲气,见秦天阳进门,并没有任何打招呼的意思。
黄莺也了解母亲的脾『性』,为人有点小势力,一般人瞧不上眼,就拿自己的相亲对象来说,家庭条件不好的,不等自己做出决定,直接就被母亲给pass掉了。
如今再次见识到母亲的小势力,黄莺颇为不悦,但却没有即刻发脾气,而是耐心解释道:“妈,这位是我的学生,名叫秦天阳,过来给爸治病的。”
“哦,是你的学生……”
黄母起初还心不在焉的样子,直到黄莺说秦天阳是过来给丈夫治病的,她才愣了下,旋即仔细打量秦天阳数眼,发现秦天阳仅是一个年龄约莫二十岁的年轻人,当下她就有点不满意了,暗骂女儿真是没有脑子,这么年轻的小孩,能给丈夫治病?那不是胡闹嘛!
心中虽有不满,可这话她没法说在明面上,只是脸『色』有些难看道:“小莺,你这学生多大了?他学过医术吗?你就让他来咱们家给你爸治病,万一要是出现什么差错,这个责任,谁来承担?”
黄母的势利眼在小区里都出名,让她相信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年轻人能治好她脑溢血的丈夫,还不如让她相信一头母猪能爬上树。
察觉黄母神情里的不满和揶揄,黄莺顿时气道:“妈,别的事情我可以不跟你抬扛,但是天阳的医术绝对没有任何问题,在学校里,他是我们班里有名的神医!”
“呵呵,还神医呢,我没有看出他哪里神……”
黄母叨咕着,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
旋即笑着说道:“小莺,你爸的病情就无须你来『操』心了,现在你的任务,就是找一个称心如意的男人嫁出去,上一次你王姨给你介绍的那个姓陈的小伙子,你干嘛不答应人家?我看他多好啊,家庭条件中等偏上,而且在市区那边还有一套精品房,为人也不错,整天乐呵呵的,至于人才,那更是不用多说,183的大高个,小伙子长得也蛮精神,以后你要是有这样一个老公,生活质量肯定有保障,我刚才又特意给你王姨打了个电话,她说那个小陈啊,待会就来咱们家,你可一定要珍惜好这次机会,不能再让人家失望了!知道吗?”
比起给丈夫治病,黄母更加在乎黄莺什么时候找到一个称心如意的郎君。
女婿家境优越,届时把女儿嫁过去,他们老两口也跟着沾光。
黄莺一听母亲这番话,立时就急了,瞪眼说道:“妈,你说什么?你又答应那个小陈来咱们家了?”
“是的,你王姨给人家打了电话让过来的,不然你上次那么对待人家,人家还来真是怪事了。”
黄母一脸幽怨地看着自己女儿:“小莺,你说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怎么做事还那么莽撞?那天你和小陈在包厢里谈得好好的,为什么突然之间拿水泼人家?”
黄母记忆犹新,那天带着黄莺去和小陈相亲,期间没什么『毛』病,后来媒人王姨和黄母走出包厢,留给两个年轻人一点交谈的自由空间,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在媒人王姨与黄母出去不久,便听到包厢里传来争吵声,黄莺更是牛掰,直接拎起一杯水泼在了小陈的身上,事后小陈气呼呼地离开包厢,发誓以后再也不见黄莺。
此刻黄母又提起这件往事,黄莺略显气愤,故而声音清冷道:“妈,你整天就知道那些有钱人家的女婿,可是你有没有想过?那个小陈就一个流氓,那天你和王姨走出包厢后,他就对着我动手动脚,后来我忍不住了,告诉他放尊重些,结果他还是不听,我只好用水泼他,让他知道,不要在我面前动手动脚的,我黄莺不是他想象中的那种女人!”
“还有这种事?”
黄母闻言顿感愕然,女儿拿水泼小陈的事件,她起初并不清楚缘由,后来询问黄莺,黄莺也没有告诉她实情,今天听说小陈又要过来,黄莺才道出这件事。
这小陈马上都要来了,黄莺再说这些,也已经为时晚矣。
黄母思量了片刻,对黄莺说道:“小莺,你要想明白,那个小陈可能是太喜欢你了,所以才对你动手动脚吧,其实他人还是蛮不错的,至少很有礼貌,也很有修养,今天他来咱们家,不管待会你们谈论的怎样,就算这桩婚事不能成,你也不要再拿水泼人家了,知道吗?”
黄母苦口婆心地相劝,女儿的脾气和丈夫差不多,都是那种火『药』桶类型,一点就着。
黄莺听着母亲给那个小陈说好话,深谙母亲是看中了小陈的家室,不免有些鄙夷,嘴里嘀咕道:“呵呵,懂礼貌?有修养?如果他真是一个有修养的人,不会在第一次见面,就对一个女孩子动手动脚!”
“妈,我不见他,待会他来了,你去跟他说清楚,就说这门亲事,我黄莺是不会同意的!”
黄莺的牛脾气上来了,让她堂堂一个北大毕业的优等生嫁给一个流氓,她自是不愿意的。
她打小的脾气就很倔,只要对一个男人没有了好感,不管别人怎么劝,她都不会回头多看那个男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