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邵武什么时候有了一个三哥?”
“对啊,没听说过啊。”
“你说,会不会是别的地区的哪位大佬的儿子?”
“有可能,估计家里势力不小,不然邵武的『性』子,不可能心甘情愿的叫人家三哥。”
但是众人却没有听信钟良的话。
毕竟只是一个一般人的话,怎么可能让邵武如此客气的对待?
“小五啊,宋笑笑是我的女人,我相信她不会是小偷的,给我个薄面,不要再搜查了如何?”
“嗯,既然三哥你开口了那我就给你这个面子。”
“不过钟良这个小子刚才可是对这宋笑笑护得很啊,也不知道他么是什么关系。”
杜涛不屑的看了一眼一旁不敢说话的钟良,不屑的说到:“就凭他,也想和我的笑笑有关系?一个想敲人墙角的蠢蛋罢了。”
两人之间的对话没有压低声音,甚至还略微刻意的提高了点音量。
比较靠近的一些人倒是听清楚了两人说的事情原委,是钟良想要敲人家的墙角,结果遇见事情保护不了美人,还要原配强势出厂。
结果一个个的向后传去,不知是哪个说错了,或者添油加醋,再加上一些之前就安排好的人的可以引导,没过几天,钟良就被戴上了洗好人妻,喜欢给人戴绿帽,懦弱,拿女人当挡箭牌等名头。
以至于一时间东海市的公子哥圈子们人人都排斥他,生怕自己的女伴一不小心就被他撬走,然后给自己戴上一顶涂满了原谅『色』的帽子。
被如此排斥的钟良在东海市自然是混不下去了,只能在家里的安排下去海外接手一些家族企业,之后还与秦天阳发生了另外一些冲突。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此刻的钟良本来被邵武打了几个耳光就有些站不住脚,再加上宋笑笑的男朋友到场,自己想要敲人家墙角的事情被抖了出来,自然是待不下去了。
可是发火的话他又不敢,邵家的实力在灭掉了万家之后可以说在东海市是属于独一无二的,除了官方,没有一个豪门家族能够与之抗衡,钟家只是一个上层家族,如果邵家想要对付钟家,那么都不需要邵家亲自动手,只要邵武放出一点风声,无数想要巴结邵家的家族就会像是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一样,将钟家碎尸万段,送到邵家的嘴里去。
“别说,看着老三装波依还真挺爽,就像是看真人版的电影一样。”
朱霖嘴里吃着美食,坐在监控室之内通过电脑看着娱乐城之内发生的情况。
“什么叫装波依,那多不好听?”丁云峰喝了一口红酒,说道:“这应该叫人前显圣,对不对,老大?”
秦天阳笑了笑,没有说话。
今天他总感觉有些心神不宁,达到了武道至尊境界的他自然不会是无缘无故的心神不宁,他的第六感已经远超常人,这说明一定是有什么对他不好的事情正在发生。
“行了,看老三和老五那边也快要完事了,咱们去接一下吧。”秦天阳说了一句,之后站起身来,向着门外走去。
.....
“你们真的能杀的了那个秦天阳?”一个年轻人急迫的问道,好像非常迫切的希望秦天阳去死。
另一群人什么也没说,只是把手中的东西一亮。
“这,居然这么多?”年轻人的呼吸急促了起来。
“你们需要我帮着做什么?”
“现在以阁下的能力,也做不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情,我们负责去杀人,你负责给我们准备撤退的车辆,以及偷渡的蛇头船等等。”
“好,我家里还剩下一些资源,这些我都可以准备,只要你们能杀掉那个混蛋!”
年轻人的眼睛里充满了怨毒,就好像与秦天阳有着不共戴天之仇一样。
.....
坐在停车场的跑车上的钟良心里越想越气愤,刚想开车离开,却想起来自己的钻石会员卡还留在柜台那边。
“这......”
钟良有些犹豫,要不要回去拿。
这会员卡不只是财力的象征,还是身份的象征,而且这次会员卡是他偷偷拿出来的,要是不能带回去......
响起家里老父亲的家法惩罚,钟良打了个冷战,急忙把车熄了火,走向娱乐城的柜台。
没想到,刚走进娱乐城的大门,却发生了令他意想不到的一幕。
宋笑笑和沈家的两姐妹竟然在一起有说有笑的聊着天,秦天阳和杜涛几人也站在柜台旁边说着什么。
能够生在豪门,钟良自然不傻,即是傻,激励的环境也会『逼』着他聪明。
这么一看,他当即就明白了这是一场事先设好的局。
只见他眼睛一红,但也没失去理智,只是狠狠地瞪了在场的众人一眼,将所有人的面貌记在了心里,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秦天阳看了一眼钟良刚刚站立的地方,什么也没说。
这种小人物,不值得他记在心上,也不会给他带来什么麻烦。
就在几人说笑的时候,在赌场厅,一个女人被踹了出来。
女人一头波浪卷发,虽然穿着运动服,但是身材该圆的圆,改细的细,足以看出女人身材很好。
一双狭长的眼睛按在了脸上,显得妩媚动人,就像神话传说之中的苏妲己一样。
“滚,傻婆娘,老子马上就要翻本了!这把明明能赢,都是你,害我破了财运!”
“魏灿,我求求你,别赌了,咱们回家吧。”女人好看的脸上满是泪水,即使如此,也让人心里一阵燥热。
“滚你的吧,臭婆娘,我怎么有你这么一个女朋友,你要是还想这个家好,就不应该阻止我来赌,要不是你,我现在已经是百万富翁了,百万富翁你知道吗!”男人的双目通红,显然已经被赌博『迷』了心智,完全沉浸了进去,不可自拔。
“求求你,我求求你,魏灿,不仅是为了我,也为了你父亲啊!你把他用来救命的钱拿来赌博,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啊!”女人痛哭流涕,不在意是否丢脸,只想让魏灿离开赌场,出去找一个安定的工作。
“你说了那是我爹救命的钱,那和你有什么关系!我只是想来给我爹多赢点钱,换一个好点的医院,你个傻婆娘懂什么?”
地上的女人什么也没说,那钱是她一天打了三份工,一点一点攒出来的。
结果被魏灿硬生生的赌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