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逃!”
紫堂林看到有人出手,就走了墨林丹王。
咋喝一声,就想要追出去,可是却被紫家老祖制止了。
“别追了,此人实力极其恐怖,即便是老夫,也未必是其的对手。”
紫家老祖看着那道黑衣人消失的地方,眼中充满了凝重之色。
紫堂林眉头微皱,沉声道:“老祖,难道是褚南雄?”
能够威胁道老祖的,而又有救墨林丹王理由的人,也就只有褚南雄能够对的上号。
“不是,老夫曾与褚南雄交过手,多少有些了解他,此人的路子极其的复杂,乃是一种极其驳杂的功法,这还是老夫凭生仅见。”
紫家老祖摇摇头,神色很不好看。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绝顶高手,不知道所图为何。
若是有心与紫家作对,那自己可真是危险了。
“此人做法甚是奇怪,并无伤人之意,好似他的目的只是墨林,对其他毫无兴趣。”紫家老祖道。
紫堂林紧皱着眉头。
他思索了一遍最有可能的人,但是都被他排除了。
那到底会是谁?
不知道此人是敌是友?
这个神秘人,如同是一块大石,压在了紫堂林和紫家老祖的胸口。
“纪元,你没事吧?”
紫月满脸心疼的将瘫倒在地的纪元扶起来,关心道。
纪元摇摇头,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还好没死,死了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贫嘴!”
紫月狠狠的瞥了他一眼,俏脸微红,脸颊上却满是甜意。
“大哥,你没死真是太好了。”
就在此时,一道虚弱的声音响起。
只见纪麒麟从地缝中爬出,在他的胸口,出现了一个碗口大小的血窟窿。
令人惊奇的是,他身上的鲜血并未流出,那血窟窿竟然在缓慢的愈合着。
“好神奇。”
紫家老祖和紫堂林见到这一幕,都是大跌眼球。
他们还从来没有见过伤口可以这么快愈合的。
而且那个小娃看上去受了致命伤,但是却并没有要了他的命。
果然是怪物。
紫家老祖和紫堂林,内心同时闪过这么一个词。
今天一整天,对于纪元来说,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天。
生生死死,荣耀辉煌,都在这一天走了个遍。
不过幸好,他活了下来。
与此同时,在夜幕中,一个黑衣人带着一个血人,飞快的掠过天际,朝着皇宫深处而去。
最后淹没在那片威严深沉的殿宇群之中。
一夜的疗伤,纪元身上的伤恢复了很多。
毕竟他只是因为将所有能量都被战灵残戟吸干,身体虚空而已。
反倒是纪麒麟,身上的伤势又加重了。
纪元不得不,想尽一切办法,只要是蕴含火灵力的东西,一股脑门给往这个小家伙屋子里塞。
受伤的身体,需要大补。
紫月也加入进来,紫家的财力,乃是大秦国当之无愧的第一财阀。
想要搜罗这些东西,根本不是问题。
不过令人惊奇的是,凡是被塞到纪麒麟屋子里的东西,没一会就被他吃空了。
那个小肚子,真的是无底洞。
纪麒麟一个人舒坦的躺在床上,满脸的惬意。
“如果以后可以这么肆无忌惮的吃好吃的,那我真的好想一直这样受伤下去。”
纪麒麟心中暗暗道。
若是让纪元知道他这个想法,怕是忍不住要抓狂了。
……
炼丹师公会,甚至比以往都要热闹。
因为黎阳丹王的出关,很多的大家族势力,都在想尽办法的巴结黎阳丹王,希望与之攀上关系。
纪元刚来到炼丹师公会,便被那人来人往的人流给震惊到了。
这也太夸张了吧?
“你们听说了吗?炼丹大会的冠军原来就是青云宗的叛徒纪元。”
“切,你这消息太落伍了,现在整个皇城,谁不知晓纪元的底细。”
“我可是听说纪元仪表堂堂,英俊非凡,若是我能够嫁给他,我就是死也心甘情愿。”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德性,还想嫁给未来的丹王。”
无数花痴少女,面带桃花的交流的热火朝天。
纪元被吓得够呛,真幸运,那天炼丹大会上,他是易容的。
不过因为纪元的画像,传遍了整个大秦国,所以为了不引起人的注意,他只能低着头前进。
“哎哟喂,你他娘的眼瞎了。”
突然,纪元一头撞到了人,那人骂骂咧咧,极其嚣张。
纪元抬起头看向此人,眼中闪过一抹诧异之色。
此人不是旁人,竟然是方家的天才方长弓。
“小子,你狗眼瞎了吗?若是不想死的,现在给小爷跪下来,磕几个响头,小爷可以考虑饶过你的狗命。”
方长弓满脸阴沉道。
在炼丹大会上,他功败垂成,还败给了那个叫纪元的可恶小子,他心中郁闷不已。
现在这个贱民竟然敢冲撞他,这完全是给他当出气筒,他岂会放过。
“不好意思,我对磕头没兴趣。”纪元淡淡道。
“你他娘的还敢顶嘴,看我不抽烂你的嘴。”
方长弓满脸阴森,扬起手就要抽向纪元的脸蛋。
“啪!”
一道响亮的耳光声,陡然响彻。
只见方长弓的脸颊,肿起了一个通红的巴掌印。
“这小子是什么人?他居然敢打方家的大少?”
“这小子我怎么感觉有些面熟呢?”
“对了,他不就是青云宗通缉的纪元?天啊,我竟然在这里看到了纪元。”
人群中,彻底炸开了锅。
方长弓本来还愤怒不已的,但是听到纪元的底细之后,顿时被吓得面色惨白,惊恐万分。
这个小子可是连武王强者都敢冒犯,他算个屁,方家算个屁。
“对不起,我,刚才是我猪油蒙了心,不该冲撞纪少,求纪少开恩,绕过我这一回吧。”
方长弓顾不得颜面,低声求饶。
纪元的眼中闪过一抹冷笑之色,他最痛恨的便是方家和褚南雄。
这个方长弓这次范在他手中,他岂会让其这么好过?
“跪下,给我磕几个响头,我可以考虑饶过你一条贱命。”
纪元挺着胸膛,用高高在上,蔑视的口吻道。
这不是完全的按照方长弓刚才说的话来的吗?
方长弓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真是自己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方长弓的脸颊阴沉出水来,他怎么说都是方家大少,在皇城也是有头有脸的天才人物。
让他当着如此多人的面,给其下跪磕头,这比杀了他都让他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