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人怒气腾腾,想要反驳时,却被叶知心冷冷一扫,吓得一个哆嗦,僵在原地,嘴巴微张,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叶知心嘲讽出声,“看着我对她动手,其实你们内心也很高兴吧,何必装出一副你们只是吓傻了,来不及反应的模样,塑料姐妹情而已。”
“李小姐,对吧。”叶知心看向刚才被她压在水池里的女人,微笑正经道,“劝你带着双眼识人,不要把眼睛,把心落在家里。”
“刚才的就是学费,不用谢我!”
一连串的话语下来,被称作李小姐的人脸『色』更难看了些,她径直地推开伸手要扶她的两人,看向叶知心的眼里带着浓浓的怨恨,“叶知心,你以为你还是当初的叶家大小姐吗!”
叶知心一点都不意外李家小姐的反抗,说句不好听的,被压迫到这种地步,都不懂得反抗的人,要么是白痴要么就太过能隐忍,现在李家小姐爆发出来了,她非但不紧张,心里还松了一口气。
“喔,李小姐想说什么。”叶知心好像没听懂李家小姐话中的嘲弄,面『露』茫然,“这识人不清、收学费和叶家大小姐有什么牵扯?”
李家小姐李嫣然看到她这油盐不进的样,脸『色』更为难看,怒瞪着她,当即放出狠话,“叶知心,没有叶氏,没有你父母撑腰,你什么也不是!”
叶知心本身已经不想计较这件事情,毕竟也给了人教训不是,可李嫣然这话再次提起之前的事情来,叶知心冷嗤出声,“就算我什么也不是,也敢打你,要不要再试试。”
她一边说一边伸出手在李嫣然的面前活动着,那凛人的神情和动作,无一不在告诉李嫣然,只要李嫣然敢应,她就敢动手。
看着那纤长的手指,李嫣然只觉得喉咙火辣辣的痛,那种被压在水中,呛得肺叶都在疼的感觉再一次席卷全身,她身子不自觉地颤抖,往后退着,“你,你太过分了……”
“过分?”
听到这种类似于质问的话语,叶知心唇角一勾,面上带霜,“我现在就把话撂这,觉得我过分没关系,想骂我没关系,千万不要牵扯到我的父母,不然,我还能做出更过分的。”
更过分的……
李嫣然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身子抖如筛糠,很显然,叶知心的做法给她带来了一定的阴影。
清楚知道这一点的叶知心一点都不可怜李嫣然,目光冷淡地扫了一眼李嫣然,再落在另外两人身上,冷笑一声转身就走。
这一次,再无人敢出声阻止。
洗手间里寂静了几秒钟,站在李嫣然身侧的两个女人相继开口,“然然,你还好吧?我送你回去吧?”
“然然,你别怕……”
“滚!”
李嫣然站直身子,伸手挥开她们伸上来的手,泛红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们,看得她们心里发虚时,才冷笑出声,“我好不好,你们没长眼睛?现在再装姐妹情深,不觉得有点晚了吗?!”
“以后你们再也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的好处!我们再也没关系,以后不要再联系我!”
面面相觑的两人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可听到李嫣然这话,也不高兴了,顿时也不再装了,冷下脸来,嘲弄道,“我们从你这里得到什么好处了?呵,拿的都是你不要的而已!”
“就是,让你介绍几个人认识都不愿意,现在被欺负了还怪到我们头上,以为我们是你的出气筒啊。不认识就不认识,不联系就不联系!”
说完,两人头也不回地离开洗手间。
背靠着墙面站着的李嫣然看着她们手挽手离开的背影,眼眶一热,心头却恨到极点,都是叶知心!要不是叶知心,她哪里会落得这么狼狈的下场!
叶知心并不知道自己再次遭人记恨,从洗手间出来没多久,宴会就结束了,她前脚刚踏出宴会,后脚陈安立就跟了出来。
“知心,知心,等等!”
叶知心没有回头,依旧往前走着,好像没有听到身后传来的叫喊。
陈安立无奈,只能快步追上前,拦在她的面前,喘着气有些狼狈道,“知心,叶董事长,我给你道歉成不,我也不是故意把你一个人撇下应对秦总的,我这不是想着秦总对你有些不一样嘛……”
叶知心默默地停下脚步,看着面前的陈安立,似笑非笑道,“陈老板,您不如先解释解释,什么叫做秦总对我有些不一样?”
要是在之前,叶知心就算心里再不舒服,也不会在陈安立的面前做出这种反应,可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下来,她和陈安立也算得上朋友。
可是,今天这朋友很是直接地把她扔下,让她独自面对秦烨不说,现在的道歉解释,更是让她无奈又满头黑线。
陈安立见她理会他了,也没有那么着急了,嘿嘿一笑,“我这不是听说,秦总和蒋总监的婚约不存在的,想着你和秦总的关系……”
“打住。”
不等陈安立将话说完,叶知心直接打断,她已经预想到陈安立没有说完的话语是什么了,颇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和他没有关系!”
“行行行,你和他没关系,都是我臆想的,得了吧。”陈安立见她是真的不想在这方面多说,也很识趣地没有多说,“这,秦总和蒋总监的婚约是怎么一回事?”
“……”
叶知心嘴角一抽,见他那一副好奇的模样,不由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陈安立也是够了,作为一个商人,他能不知道什么叫做好奇心害死猫?
“哎哟,你那什么眼神,搞得好像我很八卦一样。”陈安立注意到她满满的无奈,忍不住出声为自己正名,“要不是把你当朋友,你以为你能看到我这样?”
行吧,你有理!
叶知心虽然很想吐槽他本来就很八卦,但想了想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再说,陈安立说得也不错,要不是把她当朋友,又怎么可能轻易地流『露』出一定的真『性』情?
想到这里,之前心里的积郁也一扫而空,她一边往前走一边说道,“关于你说的婚约的事情我并不知道。不过听你刚才那话,知道这个消息应该比我早很多,那你肯定知道得比我多了。”
“嘿嘿,你还真别说,我真知道一些你不知道的内幕。”陈安立笑得有些jian诈,活脱脱一个拐卖清纯小姑娘的坏蜀黍模样,“你求我我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