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空间里面的于飞,这回连那两只兔子都没有去看,只是他没有注意到的是,那两只兔子在他进空间的那一霎那,就抬头看向了他。
来到山上那一堆放倒的金丝楠木边上,于飞开始泛起愁来,用赵大的话说,做立柱或者主梁,他们有着自己完整的一理论和实践经验。
不能太粗,也不能太细,硬度和韧,还有承重能力都有着严格的要求。
其他的都还好说,尺寸上面就是个硬伤,于飞空间里面的金丝楠木都属于那种比较粗壮的,而要是按照赵大说的那样,也就在整棵树的中间往上部分才算符合规定。
剩下的那些,就截成一截一截的,做成一个个实木的,一体的椅子都没有问题。
挑挑拣拣,于飞总算选出来了合用的木料,用赵大给他的数字数了一遍,足够整个别墅使用的,而且还多余出了两根。
在于飞心里把这两根木头作为备用的之后,就放松了下来。
人这一放松就会想给自己找点事做,往上看了一眼依旧望不到顶的山顶后,于飞决定回到竹屋那边喂兔子去
那两只兔子一直都在围栏里面,丝毫没有想要逃跑的迹象,而且就连打洞那也是浅尝辄止,也就是仅仅给自己安了一个家而已。
于飞一边给兔子喂草的时候一边认不住想到,张素琴送给果果的兔子好像就没有几个正常的,不说在农场里跟两条傻狗厮混的那两只体型硕大的灰兔。
也不说空间里面看起来愚笨,实则精明到要死的两只白兔,就单说剩下的那些,平时在笼子里面还好,只要果果或者小英子一来,它们就会莫名的兴奋。
要是果果和小英子同时出现在兔笼那边,那就更不得了,一个个乖巧的跟小媳『妇』似的。
就算把它们都给放出来,那也绝对不会『乱』跑,会一个挨着一个的,老老实实的排着队,偶尔会有一两个『插』队的,也会被其它兔子给蹬出去。
然后那只被蹬出去的兔子就会老老实实的去队尾,这颠覆了于飞的三观。
你要说那些兔子会排队,这可以归功于果果和小英子带着四小只训练的结果,可对于『插』队的惩罚,她们俩可没有教过,更别提那四小只了。
所以于飞就觉得这些兔子很不正常,也不知道是因为它们本就是如此,还是来到农场之后改变的。
所以的所以,于飞决定明天把这些木料给弄出去之后,就去买一些雏鸡雏鸭回来,要是有可能,还可以买一些雏鹅回来养着。
铁锅炖大鹅可是一道名菜,皮『色』金黄,口感纯正烂脱骨,质地细嫩香而不腻,再贴上一锅玉米饼,出锅的时候撒上香葱和香菜想到这于飞的嘴里就开始流口水。
想到那些兔子排队的场景,他的脑海中的画面忽然一闪,一只只的大鹅排着队慢慢的向他走来,而他的手上提着一把滴血的菜刀,地上还有一堆血迹斑斑的死鹅。
他突然打了个寒颤,使劲的摇摇头,想把这个画面给赶出去,这太特么渗人了。
自己养的大鹅肯定不会这样的,肯定是自己想多了,于飞自我安慰到。
这人一想到恐怖的事,最好找点事做来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很显然,给兔子喂食这种简单的事已经不能胜任这个工作了。
于飞把手里的草都给丢到围栏里面之后,就来到了竹屋的门前,把那些已经半干了的枸杞给翻了个个。
原本他还一个个的来,到最后实在架不住还有那么多枸杞,他找个竹条,就那么来回的扒拉着,虽然看来不怎么雅观,不过好歹起到了这份工作应有的作用。
脑海中的那一群大鹅没有了
随着一阵闹铃声,于飞挣开了眼睛,在『迷』糊了一两分钟后,他终于想起来今天要做什么了,伸个懒腰,快速的起穿衣,而后用冷水洗漱了一番之后,整个人也就精神了起来。
就着月光,他开着车离开了农场,再次在一个廖无人烟的公路把货车给装了个满满当当之后,往家开去,一路上都是小心翼翼的,这些木料的长度早就超出了车子本的长度和高度。
不过幸好这是凌晨时分,路上的车子都很少见,倒是省去了不少麻烦。
回到农场的时候,天还没有亮,就在于飞把车子刚刚停好的时候,一张充满褶皱老脸突兀的出现在车窗外,下的于飞一个机灵,白『毛』汗都出来了。
那张脸的主人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吓到人了,往后退了两步,在农场路灯的照耀下,于飞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之后,他爬下车厢。
“大爷,你这大半夜不睡觉,就等着吓唬我是吧”
那张充满褶皱的老脸正是张老头,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摸』到车子旁边的,于飞记得自己停车时候并没有花多长时间啊。
这老头是怎么适逢其会的
“生平不做亏心事,夜里不怕鬼敲门。”张老头不知道从哪『摸』到一支烟,一明一灭的在嘴边抽着。
“你这大半夜的又去干啥了以你的胆子能把你给吓到了,那你做的亏心事肯定不少,或者说不小,赶紧老实交代,是不是跑去偷人家的木头去了”
张老头的目光就在那一车的木料上巡视了起来。
于飞的心直到这个时候才安安稳稳的落回肚里,他给自己点上一支烟后说到“我也想出去偷点,不知道您老有没有啥好的地点给指示一下,也好让我能省下一笔钱。”
他拍了拍车再次说到“这些可都是真金白银换回来的。”
张老头哼了一声,在半信半疑间他选择了相信于飞,不光因为他自己也是农场的一员,最主要的是他不相信会有人半夜起来,开着车溜达一圈就为了一车木头。
而且主角还是那个懒到吃饭都不愿意多嚼两下的人,能让他勤快一点的也就唯有钱这一项,而且还必须是别人付给他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