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身着黑『色』胶衣,提着狭长短刀的士兵刚一打开围栏的木门,里边被关押的幼兽身躯瞬间剧烈颤抖起来,
它们发出凄厉的惨吼声,一只只扎堆般的朝着围栏最里端的一角躲去,
“啪!啪!”厚重的胶鞋踏在坚厚的地面上,为首的那个士兵,面容都隐藏在胶皮口罩里,唯有一双淡漠阴冷的眼睛『露』了出来!
“呲——!”一道很轻微的声响,就好似刀刃划破皮肤,一只幼兽被为首的那个士兵单手捏住后颈,锋利的短刀往它的咽喉动脉猛然一划,
霎时,喷涌般的鲜血绽放而出,另一个士兵立即用一个木盆蓄住了溅出的大股鲜血!
可就算如此,还有星星点点的污血落在了他黑『色』的胶衣上,他抬手轻轻一抹,只留下一道浅『色』的痕迹,
被放光鲜血的幼兽已经失去了生机,一台厚重的石磨被抬进了围栏里,残忍的一幕幕在广场上重复的上演着!
一队队长向来沉稳的面容上也微不可查的透出一丝动容,但随即便被掩盖,
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黑『色』战甲,心中的信念越发的坚定,倘若没有坐骑,那在将来的战斗中,该吃多少亏?每一次吃亏那将牺牲多少部下,士兵的『性』命?!
正午灼灼的烈日缓缓朝着西方移了移,一个小时的时间转瞬而过,
八个宛若从地狱中走出的男人再次打开了围栏的卷门,他们黑『色』的胶衣已经彻底被鲜血染成了红『色』,全身散发的气息充满了腥臭与恶心!
那唯一一双透『露』在外的眸子也好似魔鬼的双眼,血红血红的,充满了缕缕血丝,周围的人光是望着,便已经胆战心惊,脸『色』发白!
“干的不错!”一队队长赞赏的『露』出一抹笑容,不顾他们胶衣的污血拍了拍他们的肩膀,
那落在后头的几个士兵,两人抬着一只硕大的木桶,木桶里均是装满了黏稠的污血,那剧烈的血腥味就是千米之外也清晰可闻!
“兄弟们,该咱们了!”长着络腮胡子,身躯极为壮硕的二队队长见一队的士兵处理完,对着身旁几个跃跃欲试的部下,招了招手,让他们一齐跟在身后,朝着围栏走去!
“大哥,你手下的兵手段挺利索的啊,我刚刚看着他们的手法,自己都想试试了!”
二队队长笑着捶了捶一队队长的肩膀,对着自己手下的士兵,摆了摆手,让他们自己去换上新的胶衣,短刀!
沉稳的一队队长无奈的瞥了瞥他,“小二,你自己一个队长亲自上场,跌不跌架子?!随便你了,我要通知手下来进行坐骑挑选了!”
说完在二队队长忍不住羡慕的目光中缓缓离去,二队队长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还好抓阄抓到第二名,要不然这放到最后挑选,这好的坐骑还能落到我们二队的身上么?”
“兄弟们,赶紧的!三队,四队该等着急了!”二队队长转身对着士兵招了招手,让他们抓紧进入了围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