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少乔拒绝了谭墨泽的相送,自己去了车库驾车离开了谭家别墅。
谭墨泽看着高少乔的车影彻底消失才转身回屋,不期然看到二楼的主卧室还亮着灯。
谭墨泽站在二楼的主卧室房间外,有些迟疑的敲响了房门。
“扣扣……”
“阿泽?”苍老的声音透过门传进谭墨泽的耳朵里。
“爷爷,是我。”
“进来吧。”
谭墨泽轻缓的开门,一眼看到谭文山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爷爷还没睡呢?”
“恩,人老了多少有点失眠。”谭文山把报纸放在桌上,取下老花镜仔细的擦拭。
“家庭医生怎么说?”
“是药三分毒。”谭文山叹口气,“人啊,总得要服老才行。”
谭墨泽沉默了会,拿出盒子递给谭文山,道:“爷爷,这钥匙我还不能收。”
谭文山停下了擦拭眼镜的动作,并没有接过装着钥匙的盒子,而是目光复杂的看着钥匙,慢慢说道:“阿泽,你知道这枚钥匙的意义吗?”
“谭家家主的信物。”
“那你知道这信物为何是把钥匙吗?”
谭墨泽沉思,打开盒子看着那枚金色的钥匙,道:“不知。”
“这是一个秘密,只能是谭家家主知道的秘密。”谭文山目光灼热的看着谭墨泽,“只有你有资格知道。”
“爷爷,这怕是不妥。”谭墨泽皱眉,“大伯,小叔……”
“哼,别提他们,都不是些好东西。”谭文山薄怒,“你父亲更不是个东西,枉为谭氏子孙。”
“爷爷。”谭墨泽分散着谭文山的注意力,“那这枚钥匙,究竟是因为什么成为信物的?”
“阿泽,你要对接下来的话保密,即使是你最信任的人也不可说。”谭文山严肃的说,“这事关谭家的兴亡。”
谭文山看到谭墨泽郑重的点头,这才缓缓说道:“我们谭氏一族的兴盛已有千年,时代荣耀全靠这枚钥匙和谭家老宅后山的莲湖。”
后山的莲湖据说是谭家的风水气运地,但谭墨泽不以为然,他是一个军人又怎么会相信这无稽之谈。
“谭家历代家主口口相传:‘黄金匙,沉木箱,洛河赋,水月殿’,是为了等待一个身有异兽图腾的女人,若是谭家后代能够找到此女,便要将这黄金匙交于她。”
“阿泽,你可记住了?”谭文山问。
谭墨泽点头,“这就是黄金匙?”
谭墨泽掂了掂份量,便知这黄金匙不是浪得虚名,是实实在在的纯金打造。
谭文山点头,“你再仔细看看钥匙。”
谭墨泽拿起钥匙仔细的看,黄金匙不过三厘米长,造型也是普通,只是匙身两面竟会有一图案,形似猫似鹿,头长犄角,奇怪之极。
谭墨泽隐隐猜出这奇怪的动物是什么了,“这是?”
“这便是那异兽图腾。”
“这究竟是什么动物?居然这么奇怪。”
谭文山似乎有些可惜的摇头,“先辈并没有告知后人这异兽的名字和物种。”
“这和谭家的荣耀又有何关联?”谭墨泽把玩着钥匙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