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期本来就很困,黎清欢处理了自己的洁净问题之后倒床就睡了。
在自己的家里她倒是经常很久不能入睡,但是在厉宅却睡的很快。
她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归功于厉宅的床垫比她的好,回家她也要换一个。
凌晨四点半,窗外的天『色』已经渐变为淡灰『色』,眼看着便能见到清晨最让人心醉的日出。
黎清欢睡的很沉,『迷』『迷』糊糊的嗅到了一股有些陌生的味道,但极为好闻。
她忍不住的多嗅了几口,忽然被人用手捏住了鼻子。
霎时从梦中惊醒,屋子里还是昏暗的一片,但是她却能够清晰的察觉到自己的脊背上贴着一个人。
慌张后冷静下来,又徒然发现身后的人用手捏住了自己的鼻子。
这么无聊的人…
“厉夜沉,你半夜不睡觉来扰人清梦,不怕我有起床气的?”被捏着鼻子,黎清欢说话的声音闷哑,加上刚刚醒来,倒萌生了一股憨态可掬。
身后的人身子僵了僵,“你怎么知道是我?”他好像很诧异黎清欢连半分钟都没用到就猜到了是他。
“这是厉宅,除了你还有谁敢来『骚』扰我,还无聊的捏着我的鼻子。”黎清欢拱了拱脑袋,将厉夜沉的手从自己的鼻子上给甩了开。
她转身,在他笼着自己的宽臂下转了个圈,刚好和他对视。
屋内的光线不好,所以她只能看到厉夜沉的一双黑眸,看的也格外认真。
“失眠了?”
厉夜沉闷声应了一声,在她顺滑的发腰上『揉』了『揉』,“大概是前几天睡的太饱了,一夜没困意。”
“你身体还没好就通宵,对伤口恢复肯定是有影响的。”黎清欢蹙眉,“睡一会儿吧,就算是一两个小时也好。”
厉夜沉没说话,其实他已经困了。
在自己的房间里毫无困意,来了这儿就觉得困意如山倒。
“我睡一会,你别走。”他在黎清欢的脖颈处侧身,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锁骨上。
也许是清晨无论男女的身体都很敏感的原因,黎清欢颤了一瞬,用不稳的气息开口道,“好,你睡吧。”
厉夜沉没说话,只是扳平了她的脑袋,在她的唇上印下了一吻。
原本只是浅尝辄止,但是好像有愈演愈凶的意味。
“伤…伤口!”黎清欢红着脸从厉夜沉的攻势下说出残破的字眼。
“已经结痂了,医生说不影响运动。”厉夜沉的声音沙哑的紧,比之前还更像一夜未睡的人。
“……”
黎清欢没说话,厉夜沉就当做她是默认了。
距离上一次,他都不知道是过去了多久了。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再这样憋下去真的要出人命了。
指间灵活的在她细滑的肌肤上游走,背后的扣子轻松的被解开。
香盈铺面,厉夜沉刚刚垂下头,门刹那间,就突然被一股外力给推开。
高分贝的女声突兀的响起,将一室温存给摧残了个彻底。
“黎小姐,这都日上三竿了,快点起床修剪花草顺带着给厉少做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