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第一节是体育课,我逃课了。
去社团,找到渡边修,问他白石藏之介的情况。
修说白石请假了,发烧39度5,正在家休息呢。
靠!
昨天明明跟他说过要他注意的嘛。
他还跟我说没事。
服了!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自己怎么就不知道爱惜。
我去找班主任,跟班主任请假,说自己痛经。
班主任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扫了我一眼,“你不是前两天才痛经的么??”
“唔,老师你不知道,这个女生的大姨妈她有的时候能来半个月的,我就是属于典型的姨妈淋漓不尽的情况。”
“你说这些我也不懂,算了你走吧,到家记得给我打个电话说一声,别在路上乱跑。”
“好的老师。”
我们班主任好在通情达理,不像数学老师那么变态。
话说这大冷天的,谁会闲着没事在路上乱跑啊。
到了白石藏之介的家,我疯狂地敲门。
因为听修说白石藏之介的父母常年都在外地工作,白石藏之介是自己一个人住的。
这个时候我好怕白石有什么三长两短的,我还没来得及回报他三次救我的恩情呢。
“白石!白石!喂喂喂快点滚出来!”
我约摸着敲了得有三分钟的门吧。
正寻思着要不要报警,门从里面打开。
白石藏之介穿着米色的睡衣,胸前的扣子开了三颗,露出的肌理泛着红晕,连同他的脸上都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你没事吧??”
“小……”
他话未说完,紧跟着倒在我怀里。
一摸他的额头,特么的,滚烫!
想必是因为发烧了,自己也没有能力熬药给自己喝了。
我好不容易把他扶到床上,给他盖上被子,从旁边找到体温计之后,给白石藏之介量体温。
39度2。
妈的,这是根本没退烧的节奏!
“家里有退烧药吗?”
“……没有。”
“那你等着,我去给你买药!”
“小九——”
他扯住我的胳膊,喘着粗气,因为发烧的缘故,声音较平常低沉又绵软,透着让人怜惜的虚弱,“我从来不吃西药。”
“哈??”
“我们……白石家,从来不吃西药。”
“那你发烧怎么办??”
“我睡一觉就好了。”
“不行不行,万一烧出脑膜炎就不好了!”
“你熬汤药给我喝吧,上次给你熬的那个……”
“好,怎么熬??”
“配方在抽屉里,麻烦你了。”
“客气了,你快好好休息吧!别说话!”
我给白石藏之介掖好了被脚。
他只盖着一床单薄的棉被,整个人因为感冒发冷而瑟瑟发抖。
我从隔壁的客房又给他拿了一床厚厚的被子,伸展开来压在他身上。
一些压沉有重量感的被子,发了热之后是比较好的,能散寒。
从抽屉里找到配方,我便去厨房给白石藏之介熬药。
啧啧,发烧这么严重,竟然还不吃西药,可真是有他的。
不过是药三分毒,西药的副作用大,不吃也好。
白石藏之介的家里有两个冰箱。
一个放满了吃的食物、蛋糕、蜂蜜、还有蔬菜、水果。
另一个这是摆满了各形各色的中药药材,一股子的药材味。
上面都写了名字,分了类,所以也方便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