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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云昔挣开环在腰间的手,噔噔的往前走了好几步,回身朝夜王一揖,青着脸淡淡道谢:“多谢王爷救命之恩。”

夜王看着凤云昔转变的态度,也收敛了之前的玩笑之意,点了点头。

夜王慢慢抬头看向凤云昔跌下来的那扇窗,有些怀疑的看向凤云昔:“你在这干什么。”

凤云昔不动声色说:“只是闲了上瓦逛逛,瞧瞧这骓阳城的美景。”

听完这个解释,夜王看凤云昔的神色变得有点怪。

“你还有这等嗜好,不晓的人还以为千棠大夫要红杏出墙呢,”夜王的话语不轻不重,还带着点戏谑之意。

凤云昔咳了声:“让夜王见笑了。”

“确实见笑了,”夜王的笑意又慢慢浮上脸庞,大部分被面具遮挡,但还是看得出来,他是笑着的。

而且笑得还很欠扁!

“夜王若无他事,民女就先告辞了。”

说罢,凤云昔不等夜王说话就转身朝着秀苑书院快步走去,她已经耽误了太久,也不知道宴笙有没有等久了。

“王爷?”

洪九从来没有见过王爷和哪个女人调笑的,这,这太惊悚了!

夜王敛了神,抬头看了看那扇紧闭的窗,对洪九说:“瞧一瞧。”

“是!”

洪九一个跃身就来到了窗边,打开一看,就被里面的情况给惊得一个趔趄,差点从瓦边处摔下去。

没会儿,洪九就从上面下来,脸色很不好看的将上面的情况说了说。

听完,夜王又是一笑。

以他的老谋深算,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路上发生了什么事。

夜王淡淡说:“没人来观赏就不算是一出好戏了,你安排一下,自家人观赏自家人的表演,场面定很不错。”

洪九嘴角抽动了一下,然后硬着头皮去了白家和冯家……

凤云昔到了秀苑书院才知道凤宴笙和楼远尘先回家了,她这才又折返回去。

一路想起夜王的无耻行为,咬得牙咯咯作响。

回到药回堂,凤宴笙就将自己从洪九那里诓来的银票给了凤云昔。

凤云昔接过来一看,就乐了!

“儿子,真棒!”

凤宴笙笑得咧了牙!

凤云昔摸了摸儿子的脑袋说:“不过,以后不能随便招惹人了,那些大人不是你能应付得了的,知道了吗?”

“嗯嗯,娘你放心吧,笙笙知道谁可以骗。”

“……”凤云昔又是一阵好笑。

翌日。

骓阳城的天突然变得有些阴沉,从凤云昔送凤宴笙到了书院返回的途中,突然下起了一场中雨。

凤云昔感觉到城内的气氛也随着湿潮的天气变得压抑了起来,跑在街道上,凤云昔的嘴角微微向上扬了一个弧度。

此时的白家。

和白茵沾上关系的两名仆人被当场处置了,鲜血淋淋的,看得人作呕。

这件事白家的人并没有声张,可整个白府上下都隐约的知道了这件事。

白茵和几个男人发生了不清不楚的关系,当天就被白家和冯家的人捉了一个现形。

冯文宣本来就是个不行的,所以,那药对冯文宣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作用,可也把他难受坏了。

此时冯文宣正被关着不给出来,大夫请了一个又一个。

愣是没有办法缓解冯文宣那种奇怪的痛苦,不行,可就是难受得抓狂。

按下冯家这里不说,白府里,郑氏气晕过去两次了,可是和白茵发生关系的还有另外两个人,那就是箪城的谢家,和一个郎中!

柳昀海此时正被白家的下人压在地上,瑟瑟发抖,他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亲自看着那两个下人死在自己的眼前,此时完全傻了,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谢奕就更不用说了,他脸色惨白得吓人,一口郁血涌上喉咙,差点就喷了出来。

“啪!”

白荀气得面色铁青,处理了那两个下人根本就不解气。

而且这种事也不是处置了就算了。

白广站在外间和白臻连个眼神交流都没有,也不知道各自的心思。

白广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他从那地方醒过来后就去了一趟药回堂,看到凤云昔完好无损,纳闷的他回到家中。

结果到了第二天就变成了这个样子,白广总觉得这事蹊跷。

“把这两只畜生乱棍打死!”

白荀气得疙瘩都突突直冒,脸色成了青紫。

郑氏眼眶通红,由几个下人扶着颤抖指着谢奕,恨恨道:“你谢家……敢辱我的女儿……我叫你们血偿!”

狠话一放,谢奕整个人瞬间像是被雷击中一般,面如死灰的一歪,差些晕死了过去。

谢家是还有点底,可是再也经不起白家的干扰了,上次就是被白家干扰才会一落千丈。

好不容易稳住,结果却出了这种岔子,谢奕几乎是要被逼疯了。

到底是谁要害自己,到底是谁!

他在心里咆哮着,可却无法得到真正的答案。

柳昀海听到白荀的怒喝,惊得魂都飞了,哆哆嗦嗦的爬上前,“白夫人……白老爷……饶命……不是我,是千棠那个贱人……是她下了药……是她!”

“啪!”

白荀气血翻涌,一巴掌就甩到了柳昀海的脸上。

这一掌毫无保留的甩下来,柳昀海被甩得一个趔趄,脸上一个巴掌印异常的明显。

“贵人的人刚刚来过,说千棠大夫被贵人召去给他办事,你还敢朝贵人的身上泼脏水不成。”

郑氏突然大喝,吓得屋里的人个个噤若寒蝉。

一早,夜王就派了洪九过来假装询问了几句有关于凤云昔的话,在话里不经意的提到了昨天凤云昔一直在夜王那里办事的话。

至于办的是什么事,就不知道了。

你也可以想成其他的。

但这时候谁也不会去深究这事的蹊跷,愤怒完全的覆盖了白家当家老爷和主母的理智。

柳昀海一听,就急切的喊了起来:“他们是一伙的……他们联合起来害我们,白老爷,白夫人,你们一定要相信我啊。若是不信,可问问白小姐便知!是千棠那个贱人的下药害我们……”

白荀上前,几脚就朝柳昀海的身上踹,然后怒喝:“把这个畜生拖下去,阉了!”

旁边的两名大汉听到命令,两下就将柳昀海给拖了起来。

柳昀海软成了一滩烂泥,灰败的脸立即涌上了恐惧,刚要挣扎就被两名大汉死死按住,又顺手将他的嘴巴给死捂住。

那粗壮的手臂,仿佛只要一使力就能将柳昀海的胳膊给拧了下来。

没有人会来救他,柳昀海知道自己的那个爹,把自己的命看得比谁的重要,白家是什么人家,柳青杉哪里敢得罪。

想到这里,柳昀海竟被活活吓得晕死了过去。

屋里终于只乘下了谢奕,白荀眼神森冷的盯着脸色惨败的谢奕,咬牙下令:“乱棍打出去!”

谢家那边的人,白荀是杀不了,可是他能够让谢奕废了!

谢奕那张脸瞬间也染上的极端的恐惧,身体颤抖得一点也动弹不了。

白茵屋里,一股沉闷的药味从门口传了出来。

因为药香太猛烈,白茵连翻被折腾,此时人事不醒,惨白着一张脸躺在床上。

进进出出的丫鬟都不敢喘大气,这种事,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就算白茵醒了过来,也只有一条路可走。

给家族蒙羞不说,她自己再也无脸面活下去了。

出了这种事,白家的那些闺阁少女也会受到牵累,背后虽然有人暗自高兴,可也得为自己以后受影响担忧着。

白家发生的一切,实在太过惊骇了,想要堵住这事不外泄,实在太难了。

很快,白茵的事情就被传得沸沸扬扬,无人不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