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尔,你去给陈信取钱吧,要记住这笔账啊。呵呵,恐怕也不用我提醒,这家伙借了这么多的钱,已经算是借我钱的人之中的大债主了。”刘毅骨对着自己身后的一名长者说道。
那长者是刘毅骨忠实的廷臣王欧尔,对刘毅骨十分的忠诚,帮助刘毅骨管理他的府邸,被授予了总管的荣誉头衔,这个世界里的荣誉头衔可不只是提高忠诚和薪资而已,他们是真需要做实事的。像王欧尔,他身为总管就相当于刘毅骨的管家,并且王欧尔还兼任着刘毅骨宫廷上外交总管这个内阁职务,可以说,王欧尔是刘毅骨手底下的第一大臣,忠诚无比,并且没有封地,也没有奢求过封地。不像一些个内阁,明明一无是处,在被领主提拔过后,得寸进尺把自己的野心弄成了获得封地头衔,那种野心勃勃的人,没有任何的领主会喜欢。而王欧尔他就没有奢求过封地,他更像是刘毅骨的奴仆。
“好的,我这就去取钱。”没有丝毫多余的话,王欧尔进了屋内。
刘毅骨的府邸,不,与其说是府邸,倒不如说是镇内的简易城堡,刘毅骨的城堡占地面积很大,可以说梁坡镇六分之一的土地,都是刘毅骨的城堡,由此可见,刘毅骨是多么的有权势。并且,之后的陈信得知了一个更加令他震惊的消息。
只听陈信问道:“镇长,您平时都住在这个楼里吗?”陈信指着距离大门非常近的那个小楼房说道,那楼房也正是刚才那名女子跳楼的地方。
陈信的话,让刘毅骨笑了笑,他道:“这怎么会是我住的地方呢,我住的地方,在那里。”刘毅骨领着陈信向前走了几步,越过了木楼,随即进入陈信视野的,便是一栋石头城堡,这城堡是镇上最高的建筑物了,差不多有四层楼那么高,估计也就16米左右的高度,陈信之前还以为这是了望塔来着,因为距离远了看着很小,现在近距离观看,陈信哪能不知道,这是一栋小城堡啊。
“镇长,您太厉害了。”
“这也不是我建的,我也没有那么多钱动这么大工程,这些都是前代的镇长建造的。”
“原来如此。”这样一来陈信也就理解了。
“不过前代的镇长,都是我的直属亲戚,我是他们的后代,上一代镇长是我爹,上上一代镇长是我爷爷,上上上一代镇长是我爷爷的哥哥,不过早逝了,不然也轮不到我爷爷。”
好嘛,陈信是明白了,原来这刘毅骨是在炫耀自己的贵族地位。
“继承法是?”陈信问道。
“早就被我爷爷的爷爷改成长子继承了,这个镇一百多前开始所有的镇长都姓刘,与其说我是镇长,不如说我是男爵,当然,我只是一个没有名分的男爵,因为我的领主毅峰伯爵西门上树大人,总是不愿意把这镇投资成男爵领,甚至连改名他都不愿意,改成梁坡男爵领的话,哪该多好。”
有地盘就不错了,要什么名分,陈信现在异常的羡慕刘毅骨,陈信从刘毅骨的身上,看到了两个字,权力!没错,这是何等的权力,整个镇上的人,都是他的附庸,都是他的子民,统领一镇,这可不是镇长所能做到的,如同刘毅骨所说,他现在本质上就是一个男爵。
“我已经拿来了,这是要签字的条约,这一小袋是100银币,先签字。”王欧尔走过来说道。
陈信点了点头,拿来纸之后,就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便从王欧尔手上,接过了钱袋。
“镇长,陈信告辞了。”
“走吧,赶紧回村子里疯狂吧,哈哈。”刘毅骨笑着送走了陈信。待陈信走远之后,王欧尔说道:“领主你何必因为这种原因借给这年轻人钱呢?一万铜币可不是个小数目,那家伙一个小村民,一辈子估计都还不起。即使做了你的奴隶,也并什么用啊,他只是一个普通的村民。”
“你错了欧尔,他有才华,他要是还不起的话,当我的奴隶做一个宫廷诗人,也不错。他的诗你看过了吗?”
“嗯。”王欧尔点了点头。
刘毅骨继续说道:“怎么样,感觉如何?”
“读完之后,不但觉得朗朗上口,而且睡觉辗转之时,不时会想起诗句中那孤独的感觉。晚上偶尔起来看到月亮,不自觉的就想起一名孤独的少年曾坐在月光下拿着酒杯对着自己的影子和月亮推杯换盏。”
“对吧,只是看了一遍,就让人过目难忘,即使忘了具体的诗句,但诗中表现出的景色,却感觉历历在目,这种人才若是做了我的宫廷诗人,让他多做一些诗句的话,哪我的威望,还不青云直上吗?或许,他还会写一些赞美的诗,若是他能够写出像之前那种诗的水平的话,那么我用其诗来感动伯爵,也许我的男爵爵位,也有着落了。”
“唉,希望如此吧。”王欧尔不自信的叹了口气,王欧尔自认为在政治上,这种虚的东西都没用,一首流传千古的诗,不如5000银币,王欧尔就是这么一个,不懂得文艺的人,与那些老年之后攀附风雅的人,大不一样,这是一个赤裸裸的俗人。
陈信获得了铜币的贷款,十分的高兴,别管利息高的多么离谱了,至少陈信是有了底气了,有了雇佣大军的资金,即使是不去进攻别人,自守的话,还是没有问题。
当然,有高兴的人,就有不高兴的人,有两个人此时同样在镇上的兄弟俩,此时就非常的生气,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武大楞哥俩。
二人怒气冲冲的来到镇上,直奔着梁坡雇佣兵大队就去了,然后被队长晋盛给臭骂了一顿,原来两个人是找错地方了,真正要去的地方,是毅峰雇佣兵团,二人去错了地方后,自然生气,心中怒火更盛,朝着毅峰雇佣兵团梁坡镇分支驻地就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