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寡言的典型,用人狠话不多来形容尹织,那是再好不过的了,尹织十分的有孝心,他听到了自己父亲在外面被人惹怒的声音之后,直接就跑了出来。
“是陈信惹怒了我,我不能看到陈信,我若是看到陈信的话,我就想要找个地方将我肚子里的污水都吐出来。”尹包厌恶的说道。
尹织一听原来是陈信,冷哼一声,摆出不屑的表情,对着自己的父亲说道:“父亲你真是一个二百五,陈爷儿来了,你怎么不欢迎啊?怎么还跟陈爷儿生气呢,不能生气不能生气,要是气坏了陈爷儿,你该当何罪?”
尹织的话,让陈信觉得云里雾里,这什么玩意这是?这是尹包的大儿子?不帮着自己的父亲说话,反而去帮着一个外人,而且还骂自己的父亲是二百五,这种儿子,要不得啊。
“你这什么毛病,什么时候智慧离你而去了,尹织,我是你爹啊,你怎么骂起你爹来了。”尹包十分不解的说道。
尹织欲哭无泪,他解释说:“哎呀,爹啊,你是一只井底的蛤蟆呀,你不知道吗?陈信吞并了马枫沃、吕况,好像如今已经拥有了60多亩地,这样一个庞然大物,咱们怎么可能惹得起啊。”
“什么?竟然会这样,好吧,我跟陈信说话的时候,就稍微客气点吧,别指望我会说多好听的话,毕竟我论辈还是他的叔叔,长者为尊,我不会说下贱的话。”尹包说完,转身嬉皮笑脸的对着陈信说道:“哟,陈信你来这里干啥呀?”
这尹包态度转变的如此之快,让陈信发自内心的有些厌恶他,所以陈信并没有言语什么。
尹包见陈信竟然对自己的话视而不见,生气了起来,他怒道:“叔叔,你怎么来了,怎么不说话啊?”
“叔叔!?父亲,你这太低贱啦。”尹织抗议道。
陈信现在是不说话不行了,这么大年纪的人,都叫自己叔叔了,这实在是...无法形容了,太贱骨头了。“嗯,其实我来这里不为别的,就是有些事情想要征求一下你们的意见。”
“明人不说暗话,叔叔,有什么事情,就赶紧说吧。”
“风村不太平,战乱将接踵而至,所以,我提议你们成为我的附庸,这样一来我还能保着你们不被灭亡,你们只有屈屈的六亩地,实在是没有任何的自保之力。”
“叔叔,您的提议,我们能不接受吗?哎呀,就因为这种事情,您还亲自跑一趟,您直接差人通知一声,我们也就从了。”尹包说道。
“那话可就说定了,你们现在可就是我弟弟的附庸了,税金不能少,该尽的义务,也不能少,听到了没有?”陈守狗仗人势的说道。
“哎,听到了听到了。”
“好吧,接受了就好,那我就走了。”陈信说着,转身要离去。
“再呆会呗,叔叔。”
“不了。”
“织儿,你去送送你的陈爷吧。”
“是,孩儿知道了。”尹织说着,送了陈信一程。
陈信带人走远之后,尹包坐在了地上,痛哭起来,他道:“呜!软弱被人欺啊,我堂堂尹包,竟然管一个小辈叫叔叔,可恶啊!”
尹织愤怒的说:“父亲,陈爷可是一句话都没说让你叫叔叔,是你自己管他叫叔叔的,你不该觉得耻辱,你就是一头毛驴。”
“呵呵,他没说,不代表我不能不叫,你还是太年轻了,我的儿子啊,这黑暗的时代,不是你能应付,听我的劝,要不你学聪明一点,要不,你就一辈子当个愚蠢的骡子吧。你就是一头骡子,你们全家都是骡子,你是骡马的后代!你祖上都是骡子。”尹包越骂越起劲,尹织没空管自己的父亲,气冲冲的回了屋中。
说服了尹包投降,陈信等人去了下一家。走在路上,赵不信不屑的说道:“哼,低贱,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低贱不堪的人,我原以为,身为尹乡的父亲,必有什么高超的品格或是绝技,现在看来,就是一个杂种而已,可怜的尹乡,我再也不会尊重尹乡了,从此之后,尹乡是我的政敌,因为他的父亲太愚蠢了。”
政敌?陈信想不到这赵不信竟然还知道这个词语,不过说起来,他这个顶多就算是办公室政治,这么小的规模就说成是政敌,不怕笑死。
“你懂个什么?”陈守怒道:“你个瘸子,竟敢侮辱尹乡,尹乡的才华,和他的父亲有什么关系。他父亲即使是一个靠着不穿衣服赚钱的疯子,也不会干尹乡什么事。尹乡是尹乡,尹包是尹包,你这种偏见,早晚会为你带来厄运的。”
“滚吧你,要不是你是领主的哥哥,我早就骂你是野猪了,因为你的确是野猪。”
走在路上的陈信,觉得一阵的头疼,身边有这两个神经病,让陈信觉得很不适应。还是问问正事吧。“你们先别吵了,我说,我们去的下一家,是什么情况。”
“咱们要去说服的另一个小领主,是一个叫做季贯强的领主,他拥有10亩的良田,但是他肯定是守不住的,而且季贯强十分的软弱,听说整个人都被架空了,内阁把一切的权利都给收了。像什么宣战啦,和平呀,抓人呀,授予领土和收回领土呀,这之类的权利,全都没有季贯强什么事情了,这一切的权利,都被他手底下的内阁给霸占了。如今看来,季贯强唯一的权利,就是接受我们附庸的提议了吧。”赵不信也不愧是陈信的间谍总管,一下子就把季贯强的情况给具体说了出来。
不过这也是正常,三里五村的事情,随便打听打听就都有了。
“这是好消息啊,估计季贯强会破罐子破摔,因为他都被架空了。”
众人很快就到了季贯强家的门前,陈信上前开了栅栏门,喊道:“有人在吗?”
很快,屋子的门开了,出来一个穿的破破烂烂的男子,他走出来说道:“是谁来我的领土上串门呐?我说了,今天不下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