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愧于国家,我愧对先帝,愧对祖宗!我还没完成自己的使命,就要嗝...”洞明先生,睡觉的时候,说着梦话,如此囔囔着,旁边的男童推着他,说道:“喂喂喂,喂喂喂,快起来啊,快起来,洞明先生,快起来吧!野猪,再不起来炖了你!”
“嗯...怎么了吗?我说了,我要多睡一会的。”洞明揉着眼睛说道。
男童道:“洞明先生啊,镇长早就来到了这里了,一直都在外面等着,不忍心打扰你睡觉,可是呢,洞明先生你这睡的也太久了吧,这都已经是中午了,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着,小鸟也跟我说着早安,问我为什么不叫醒你。”
“畜生!”洞明先生骂了一通之后,怒道,这种时候,你还跟我说这种没用的废话看什么呢,你就跟孽障一样,早点说镇长在外面啊!”刘毅骨说着,赶紧下了地,穿好了鞋子,整理好了衣冠之后,洞明先生也是十分潇洒的,走出了屋中,迎面就看到了刘毅骨。
“哈哈哈,洞明先生,我盼了许久,终于盼到洞明先生你了,我很早很早就想要和洞明先生您谈谈了,今天终于有了机会,洞明先生,如今时局艰难,只有你能够解决目前的燃眉之急啊。”刘毅骨一见到洞明,就开门见山的说道。
洞明点了点头,他说道:“你所说的,我全都明白了,放心吧,我能够帮助你的,来吧,镇长,请进屋中详谈,我跟你谈谈,我的策略。”
二人说着,走进了屋中,刘毅骨和洞明席地而坐,沉默片刻之后,洞明先生说道:“哼哼,镇长,我都已经明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知道的,镇长您是想要扩张对吗?总是待在这个小镇之中,做一个镇长,我相信镇长您也觉得腻了,为什么不能当当伯爵之类的呢?甚至是图谋皇位,是吗?镇长。”
“并非如此啊...”刘毅骨说道,刘毅骨心想这洞明先生也真是大才,心可真大啊,我现在连镇长之位都保不住了,还有什么闲心去图谋什么伯爵之位,什么皇位之类的,只要能保住了这个镇长的位置,那要多少,是给多少啊,一切都为了不灭亡,只要存在就行了,至于什么向上一步发展,不可行啊,如今不灭了陈信不行。刘毅骨说道:“洞明先生,您恐怕是不知道如今梁坡镇的形势吧,梁坡镇的形势,十分之恶劣,逆贼陈信,作恶多端,他通过十分违法的行为,灭了许多的村庄,如今,整个梁坡镇,都已经被陈信那个恶贼,给围起来了,只要陈信一声令下,周围的村庄,一定是会进攻我们的。况且说呢,陈信他啊,是个大畜生,跟我签订了十分短的停战协定,我本来想在停战协定期间,改革梁坡镇,来对抗陈信,结果,改革没有效果,陈信倒是磨刀霍霍,马上,停战协定到期,梁坡镇危矣,我梁坡镇之上下百姓,定然会遭到他的屠杀的。”
刘毅骨,将全部的事情如实的告诉了洞明,其动用了他真切的情感,向洞明十分详细的叙说了,如今他的困难处境,至于什么梁坡镇上下百姓的安危,那就都是胡说八道了,陈信又不是孽畜,他才不会乱杀人呢,陈信攻进来后,估计倒霉的就只有刘毅骨吧,或许还有镇上的富贵人家吧。
洞明先生听了刘毅骨的话之后,沉思片刻之后,说道:“陈信逆贼,不足为虑,顷刻之间,即可平定了。”
刘毅骨听了洞明这么霸气的三句话之后,十分的激动,他说道:“洞明先生,可有什么好办法吗?”
洞明心中冷笑了起来,心想小小的陈信,不过是一个村长而已,他能有多厉害,而你刘毅骨呢,你可是镇长啊,你掌握的资源人力之类的东西,比陈信可是不知道要高到哪里去了,这种实力的对比之下,是想要败了都难了,又何必说什么如何打败陈信呢?洞明十分轻松的说道:“训练精锐之士卒,投入大批的钱财招兵买马,以对抗村中恶霸陈信,此为其一,陈信,乃一小小村长,但多次侵略他村,连峦村都难以幸免,这足以说明,陈信就是一个孽畜,一个乱攻伐他人的孽畜,这种孽畜,肯定是战胜不了正义的镇长您的,此为其二也。镇长,您所掌握的人力、物力,并非是小小的陈信能够比的,与其是想着改革,不如倾尽全力,攻打陈信,俗话说的好,最好的进攻就是胡说八道,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若是领主您真的想要防御陈信的话,我看不如训练士兵进攻,围着梁坡镇进行战争的话,肯定会有粮草用完的那一天,与其到时候士气降低的不行,不如主动进攻。”
刘毅骨听了洞明先生的话,顿时觉得茅塞顿开,他说道:“洞明先生,您的意思是,主动进攻陈信,是吗?”
“不错,就是要主动进攻,打什么防守战,根本没有用,还会白白的浪费城墙,那些城墙,可都是老百姓辛辛苦苦建起来的,怎么能为了对付一个小小的村霸,而损伤了它呢?镇长若是觉得没有把握,可以派遣一名大将,在剩余的时间练兵,只要半个月的时间,足够训练出对付村中恶霸逆贼的士兵了。”洞明说的依旧是那么的轻松。
这让刘毅骨有了自信,刘毅骨说道:“很好,我愿意这样做,可是,洞明先生啊,我手中无有练兵的大将,这该怎么办啊?”
洞明先生,笑了笑,没有说话。
忽然,刘毅骨站了起来,然后猛的跪下,磕了一个头之后,哀求道:“我的宫廷里,缺的就是先生您这样的人啊,若是有先生您这样的人来辅佐我的话,我怎能让陈信给逼到这一步呢?求求您了,洞明先生,请您帮我练兵,对付陈信吧,到时候,我刘毅骨必有重谢,请到我的宫廷里,做个廷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