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连这个世界也出现了娶妻困难了啊。”陈信感叹道。
仔细回想起来,好像陈信那个世界也是这样的,只是,没有吕北美这么疯狂而已,神他喵的一个大猩猩,都七八个人争着要娶,这是真的太过丧心病狂了吧。。。
已经和吕北美叨叨了快十分钟了,陈信便也不想再继续久待了,他和吕北美道别说:“北美啊,把他们都给我放在地牢里吧,交给陈守就完全可以了。”
“好吧,领主,您慢走啊。”吕北美送走了陈信。
陈信等人又启程了,一边走,陈信又问道:“西门上树这个人,如何呢?”
浦星津说道:“西门上树?我没见过,愿他长寿!”
“我要把西门上树的头盖骨当碗使!”赵建邱突然说道。
陈信被这赵建邱突然放出来的狠话吓了一跳,心想好家伙,小小的赵建邱,竟然想要把伯爵的头盖骨当碗使用,有点意思啊。陈信说道:“浦星津,建邱想要把西门上树的头盖骨当碗使,你说说,西门上树他有多伟大吧。”
浦星津会意,他说道:“西门上树,乃是伯爵,成为了伯爵,基本上在这个世界已经算是枭雄了,毕竟一个伯爵,管的地方可比镇长要大的多了,管理的资源已经要相当于一个小国家,当然,是小的不能再小的国家。伯爵的手下,一般有两个以上的镇上,而伯爵之下是镇长,伯爵之上是公爵,公爵比伯爵要厉害到不知道哪里去了,这不是咱们可以惹的,就不提了,就说伯爵吧,现在西门上树大概能够动员,我想想啊,若是他把所有能控制的资源用上,冒着赔老本的风险,差不多,可以快有4000多人吧...我对西门上树不太了解,但他身为一个伯爵,应该可以动员这么多人吧。”
“愿上树哥长寿,我错了。”明白了西门上树的伟大之后,赵建邱赶紧收回了之前的狠话,向远在天边的西门上树道歉,顺带着磕了头头。
陈信眼睁睁的看着赵建邱这副德行,心想这个少白头的东西,这辈子估计也就这么一个玩意了,有没有一点脸?
“话说回来了,领主,听我说啊,我觉得领主您,前途无量,但是,却不去注意后代和继承的问题,领主,现在您已经拥有了一番基业,若是无人继承的话,您死之后,您的势力必将分裂!”浦星津忽然提醒陈信道。
陈信点了点头,陈信明白这浦星津在说什么,他说的很对,自己虽然不能当种马,但也不能一个妻子都没有啊,但是陈信又一想,自己都这么厉害了,达到了这种地位,堂堂镇长了,也自然会有人投怀送抱,不必要为此忧心忡忡。一想到这里,陈信他便说道:“大丈夫患功名不利,何患无妻?”
不知道从那听来的话,陈信觉得十分的霸气,直接就吼了出来。
听到陈信的这句话后,浦星津赞叹道:“不愧是领主啊,不愧是即将成为镇长的人啊,说的话简直是一针见血。”
话是这么说的,浦星津心里却想着,陈信,哼哼哼,您是我的领主,我对您十分的尊敬,可是您说出这种狠话,嘿嘿嘿,等着光棍吧,快点光棍吧!
赵建邱心里也想到,嘿嘿嘿,当年我就是这样,如今孤身一人,唉,我练不练葵神宝典呢?练了之后,可就没有后代了,可是虽然没有了后代,但是实力会大增啊...真让人难以取舍。
三人正走着,忽然,一名十分漂亮的女子,挡在了陈信的面前。
陈信心道可以,这么快就有人送上门来了,话说回来,在外人面前,吾乃谦谦君子,可身为一名喜爱丧失游戏的我,又怎么可能不是闷骚之人呢?
陈信看着这漂亮的女子,还没看清打扮,就见这漂亮的女子拿出刀来说道:“奉西门祝之命,来暗杀你陈信,陈信,看我取你狗命...啊!”这女的说着,拔出匕首来就要杀向陈信。
“你去死吧你!”赵建邱二话没说,拔出宝剑一剑刮了这女子,直接刮了脖子,这女子...死了!
捂着脖子刚躺到地上,浦星津这孽畜怒道:“竟然敢暗杀我们的领主,真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说着话,浦星津对着尸体就一阵的拳打脚踢。
末了,浦星津竟然开始扒人家衣裳,陈信赶紧阻止了他,心想再怎么饥渴,在这大路上奸尸可就太不好了啊。
浦星津被陈信阻止之后,底下头来,忏悔道:“领主,抱歉,实在是太过饥渴了,而且这女子长得还算能看,以至于下身异物突起,实在是身不由己啊,这是欲望占领了我的想法,我刚才险些掉入欲望的海洋中,无法自拔古人有诗云...”
“行了行了。”陈信心想这什么狗屁玩意,还古人有诗呢,差点就干了畜生都干不出来的事情,就别多叨叨了好吗?
“耽搁了太多时间,咱们还是走吧,这尸体自然有人丢到乱葬岗去。”赵建邱一边说着,一边用自己的宝剑当铁锹给这女子挖坟。
陈信心想这他喵的是什么玩意,说话和行动怎么就如此不符合呢?嘴上说着不用管尸体,结果却在用宝剑挖坟,你用那种细铁片子得挖到什么时候,挖一天都挖不完。
陈信制止了神经病的赵建邱,三人继续上路,刚走不到一会,又遇到了一对年轻的情侣依偎着。
赵建邱和浦星津看了之后,纷纷舔了舔舌头。
陈信心想自己走一次路,得遇到多少事情啊,这个世界也太疯狂了,还是少出来好,建个城堡躲里面就行了。
这两个依偎的,是俊男靓女,两人都长得十分的好看,那男的抱着那女的,女的满脸歉意的说道:“对不起,我只是看到他才叫他的,是那个西门...呜...”
话还没说完,那男子便吻住了那女子,好不容易女子挣脱了,那女子说道:“是那个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