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畜生,这都怪你,我明明让你找个地方让大家伙好好的娱乐一下,可是你这个孽障找的这是什么地方?你当我们是小孩吗?你把我们集中到池塘边,是不是吃饱了撑的?”陈守一边愤怒的说着,一边把一大块泥排在了浦星津的脸上。
本来非常高兴的浦星津,被陈守这一大块泥,给惹的恼怒起来,他将泥从脸上抹去,谁知道却是越抹越多,抓眼间,竟然是已经成了一个泥脸,这么一个二百五的模样,让人看了,不知道这个玩意想要干什么。
陈守看到浦星津这个模样,心里打起算盘,他心想,这样看起来,还挺有趣了,为了让我的弟弟能够高兴起来,我不如就这样跟这个浦星津一起胡闹,让我的弟弟乐呵乐呵,也不错啊。”
心中如此想着,陈守又是拿起一块泥巴,要糊在浦星津的脸上。可是,浦星津怎么可能让陈守如愿?浦星津是谁?经常老是玩泥的长者了,简称就是老玩泥者,怎么可能被陈守这雕虫小技给打中呢?
浦星津一个就地十八滚,从陈守的身边滚过,滚到了陈守的后边之后,浦星津心魔竟起。浦信津的心中,此时就想着一些不好的字眼,什么死道友不死贫道,什么杀人不过头点地,什么兔子不吃窝边草,反正想的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不着调的东西。
想着这些,浦星津两手一推陈守,竟然是将陈守直接给推到了池塘之中,也幸亏陈守不是汤米,不然的话,就这点水,就能够将陈守给杀害了,顺便一提,这个小池塘的水至多不过到陈守的腰部。
陈守像落汤鸡一样,从池塘里站了起来,他望向了陈信,心想怎么样,自己如此出洋相的话,自己的哥哥,还不得乐坏?想着,陈守看向了陈信,谁知道,陈信对他们两个大出洋相丢人现眼的行为,面无表情。这让陈守犯了难了,心想这样都不为所动,这也太厉害了吧。虽然之前也知道自己的弟弟喜怒不形于色,或者说是面瘫,今天一看,果然名不虚传。
陈守哪里知道,陈信如果以前看到这么大的人这么现眼的话,可能还会大惊小怪,可是现在的陈信,已经不同了。陈信已经在这些人不断的表现低俗而升华了,陈信,陈信他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刚刚来到这个世界,喜欢低俗趣味的男子了,陈信已经成了一个传说中的,及其难得的那种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了。
这边出着洋相,那边的拉克斯建国大小万分,笑着对陈守和浦星津说道:“哗哗哗哗,你们两个活宝,每天除了耍宝,我看就不知道该干些什么了,我说兄弟们呐,咱们好歹也算是大人物了,虽说不是什么大贵族,但小贵族也能算的上吧,怎么都这种身份的人了,诸位还在搞糊涂事呢?”拉克斯建国由于太过开心,使得其重心失衡,原地,摔了个狗啃泥,心中十分的郁闷,为啥,新镶的铜牙丢了,磕掉了。
陈信见此,乐的哈哈哈大笑...
总之,这次聚会,可以说是非常非常的失败,最后,众人基本上可以说成是不欢而散吧。
回去之后的陈守,自然是十分的生气,他生浦星津的气呀,浦星津不切实际,乱挑地点聚会,以至于众人无有玩乐之心,你在池塘边玩个蛋啊,虽然不指望你领着去酒楼,但你至少得去个小酒馆吧,再不行去和别人一起开乱配聚会也行吧,大家都是大人了,也该做些大人做的事情了吧。
陈守这边正郁闷呢,忽然咚咚咚,屋外有人敲门,陈守不知道怎么回事,脑子抽了还是怎么,或者说是进了猪油,他起了捉弄之心,陈守将一个耙子放在了门口,这样的话,门外之人只要进来,就得被自己踩的耙子,给砸一下,如果太过使劲,甚至会头破血流。“陈守啊,你在里面干什么呢,快点让我进去啊。”
陈守放好了陷阱,将门锁打开之后,自己则跑到了一旁,说道:“进来吧,我开着门呢,你嚷嚷什么,不知道咱们干这种事情不应该乱嚷嚷吗?要偷偷进行。”
“什么偷偷进行啊,我不记得咱们约定过什么隐秘的事情。”门外的人说着,一脚踹开了门,却是赵不信是也,赵不信用自以为非常潇洒的样子开了门之后,对跟着他来的跟班鸽子说道:“看到没有,身为一名间谍总管,这是基本的嚣张之势。我告诉你,以后咱们逮人的时候,也要展现出这种嚣张之势,以让人害怕咱们,我看书上说,某个国家,有一群叫做素衣卫的间谍同行,他们的嚣张气焰,就不错,还能给大臣上刑,那可太爽了,我要是能给陈守这种级别的人上大刑的话,那可爽死我了,我十分的仰慕素衣卫啊,还有叫什么东卫玩意,那边的老大是卫公,当了卫公,甚至可以说相当于说皇帝的二把手啊,我十分想当卫公,不说那些,咱们进去。”
“嗯,总管,您先请。”鸽子客气道。
“嗯。”赵不信洋洋得意的走了进来,边走边说:“我说陈守,你猜我发现了什么...我啊!!!”赵不信走进来还没嘚瑟几局就踩到了耙子,将自己给砸的头痛欲裂。“这屋子里怎么有这种玩意。”赵不信赶紧向后退去,忍痛将耙子给提了起来,怒斥道:“你这厮害我不轻啊。”说完,将耙子递给了鸽子。
“嗯,赵不信,你怎么来了?”陈守像没看到赵不信被自己给阴了一样,严肃而又深沉的说道。
“你这畜生,怎么能想出这种,害人的方法呢?算了,不跟你说那些了,咱们来说说,重要的事情吧,陈守啊,最近我掌握一个十分重要的情报,据传闻,有某个恐怖的小组织,活跃在咱们的梁坡镇之中,煽动民怨,这种邪恶的秘密社团,是十分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