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封请柬,陈信有种想要吐血的冲动,心说这写的是什么啊,刚开头各种悲伤的感觉啊,结果都了最后,竟然,竟然是他喵的结婚,你写个结婚请柬需要这样悲伤吗?你是嫁给了狮子吗?还有你的亲戚每天都在干什么?各种作死啊,难怪最后你们家族能够濒临绝种。话又说回来了,写那么多三百铜币干什么,让人家参加你的婚礼就那么盼着能够收份子钱是吗?
算了,怎么也是人家诚恳的邀请,这不去也不好不是?陈信这样想着。
很快,就到了浦星津结婚的那天,浦星津也是将自己的家,布置的十分的完美。这个世界迎亲的过程呢,也是十分的简单,就是一大堆人和新郎一起去新娘家,将新娘领回来就行。而来宾呢,则交了份子钱,再吃一顿饭,象征性的再祝福几句也就行了。
陈信也是曾经受过饭桌战争痛苦的男人,打从一开始,陈信就没有想着在浦星津那里混饭吃,陈信只想着到那交了份子钱,也就差不多了,没有像太多。
本着这种心,陈信出发了,刚出门,便碰见了自己的哥哥,陈守,只听陈守说道:“那个可恶的浦星津,竟然今天要结婚,还让我给他交100铜币的份子钱,我交个头啊,我准备交50铜币,弟弟,你呢?”
陈信心想自己身为一镇之长,怎么也得多交一些,况且浦星津哪个孽畜,已经在请柬上写了一大堆的三百铜币了,自己要是不交的话,未免有些不好意思。浦星津那个玩意不要脸,自己可不能学他一样不要脸是不是?
“看着交吧,我也不会交太少。”陈信回答道。
“嗯,弟弟,看着交就好。”陈守说着,与陈信并伴而行。
“这次可热闹了,我估计去的人会不少啊。”陈守说道。
“嗯。”陈信心想肯定去的不少,以浦星津表现的那种财迷样,这次肯定是想要趁机捞一笔啊,恐怕只要见过的人,浦星津都会邀请吧,这也太孽畜了。上辈子关于份子钱方面的事情,自己就深受其害,想不到如今还要在这方面继续破财。
“哪个玩意根本就是想要捞一笔,虽然大家都知道,但是无可奈何,但我不一样,我要在他的葬礼上大闹一次。”
“哥哥,别胡闹了,那是人家的婚礼,你怎么能说成是葬礼呢。”
“抱歉,弟弟,我将我的心给暴露出来了,其实,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参加别人的婚礼之时,我都觉得这是葬礼,婚礼,乃人生之坟墓,等浦星津结婚之后,我们就可以正式的将他看成走进人生坟墓之人了。到时候,他的生活中,将只有苟且,而没有其他的东西,他枯燥的生活即将开始了。首先,浦星津有了自己的孩子,然后开始为他的孩子操劳,想着拼搏奋斗,为自己的孩子留下一笔可观的遗产。而她的妻子,则有时候因为浦星津工作繁忙,而动了异心,有时候她的妻子,痒痒的时候还可以自己解决,但渐渐地,她越来越寂寞了,最终,出轨于某村的村长,而浦星津,虽然心中万分的不甘,但只能接受这个现实,最终,当他垂垂老矣之时,才发现,他的儿子竟然也是隔壁村村长的,原来他的妻子早就已经与村长苟合,他不过只是一个帮忙看护别人家孩子的老实人。最终浦星津异常的不开心呐,但无奈,人已经老了,最终死的十分遗憾,是人死如灯灭啊。”
自己的哥哥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他的心这么的险恶,给别人幻想这种遭遇真的好吗?恐怕浦星津听到之后,会怒发冲冠吧。
对于别人的婚礼,陈信一般都是给予最真挚的祝福,陈信不希望别人的婚礼被搅合,所以陈信对他的哥哥说道:“哥哥,不要再胡说八道了,对了,你要怎么闹浦星津的婚礼啊,能不能闹起来,能不能让浦星津丢一次人,现一次眼啊?”抱歉,如果正常情况下陈信的确是会给别人真挚的祝福,但那明显是建立在陈信没有破费的情况下。这次300铜币的份子钱,如果能让浦星津丢一次人现一次眼的话,陈信觉得这也算是值了,不是吗?反正只是让浦星津现眼一下嘛,又不会有什么关系。最多,浦星津心里会不爽,但陈信那管浦星津心里爽不爽,自己心里先爽了再说吧。
陈守嘿嘿一笑,说道:“我准备,在浦星津的婚礼之上缅怀我的父亲,我装作忽然想起了父亲面孔的模样,然后悲伤的哭泣,这样一来,即使浦星津知道我在恶心他,他也无可奈何,你说,对不对呀?”
“你觉得这样好玩的话,你就试试吧,不过话说回来了,咱们的父亲的尸体在哪埋着来着?咱们好像还没有去缅怀过父亲啊。”
“啊!我给忘了,咱们的父亲不是埋在风村的教堂后面了吗?完了完了,那教堂被烧了,咱们的父亲埋在那种地方,会变成恶魔的,都怪你弟弟,你这个不孝之人,你这个孽畜,竟然能够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你真的是,真的是对不起父亲他。他的坟墓都成那个德行了,你居然不闻不问。”
陈信心想干我屁事啊,我穿越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死了,本来就是便宜爸爸,而且还直接嗝屁了,自己忘记了也是正常,倒是你这个孽畜,怎么能够忘记呢?
陈守此时话锋一转,又说道:“唉...算了,弟弟,你不必自责了,其实我并不信那些个鬼神之说,什么算命啊,什么风水啊,我都不信的,就让父亲在那里安度晚年吧。”
这说的这叫什么话,人都死了还安度晚年啊?算了,自己的哥哥陈守每天跟说相声一样,自己还是不要搭这茬了,就当做没有听到他言语中的漏洞吧。
陈信如此想着,与陈守一起,来到了浦星津的家中,却见这里已经人满为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