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陈守,陈信真的有些绝望,这种崇高的场面,这种迎接依乌教内有名的牧师的这种大场面,他说这种二百五的话,不是对依乌教的挑衅吗?
果然,跟着陈信一起等待的那些个梁坡镇内的牧师,纷纷指着陈守,痛骂道:“恶魔之子,恶魔之子,竟然对依乌教内的牧师,如此的不敬。”
“陈守根本就是一个畜生,他不敬牧师,而牧师一般都代表着天神的旨意,这和不信天神,有什么区别,陈守在侮辱吕文石形老牧师的同时,也是在侮辱天神啊。”
“请求给陈守的身上,烙上一个可怕的印记吧,以此来惩罚一下陈守,毕竟陈守他这种行为,十分的畜生啊,连老牧师都敢羞辱,试问天底下,还有什么东西,是陈守能够敬重的呢?”
陈守怒气冲冲的说道:“哼,你们别说这种没有用的东西了,我的弟弟说什么都不会给我身上烙上一个可怕的印记的,我根本就不管你们这个,我信仰一句话啊,嘴上怒骂天神,心中尊敬天神,这才是我的信仰,天神就是王八蛋,天神在家中拥抱着美女,天神把咱们百姓们当蝼蚁,天神日夜不停的孕育子孙后代,不然的话,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天神之子呢?天神肯定是一个自私的存在,不然的话,世间的人都会生老病死,而天神却活了几千年几万年都啥事没有,这肯定是自私的,他不把这真正能够让世间不再悲剧的永生之能力送给世人,就说明他是自私的。”
陈守故意怒骂了几声,然后又说道:“虽然我嘴中这么骂着,可是其实我的心里啊,时时刻刻都在想着天神,难道说,我这就不是一种信仰吗?”
陈信此时都已经快崩溃了,心说自己的哥哥说的这种什么歪理啊,你心中尊敬天神就尊敬吧,你一直骂天神干什么。“哥哥别说了。”陈信制止道。
底下的牧师们听着陈信的那些话,已经都怒了,他们纷纷说道:“你辱骂天神,还有理了,我从来没有见过有人敢这样的辱骂天神,谁直达奥你心里在想什么啊,你这样辱骂天神,就不害怕被天神惩罚吗?”
“要么就不信好好的闭上嘴,要么就虔诚一点,你这算什么?辱骂我们的天神,镇长,我们请求你,快快把陈守给阉割掉,这样一来,你们家就没有后代了,哈哈哈。”
“为什么没有后代啊,陈守被阉割了,镇长还能生啊。”
“生什么生啊,陈信是出了名的不孕育,不然的话,你看他为什么还没有妻子呢,说不定他喜欢男的啊。”
这些个牧师,其实和普通的平民是一样的,他们说着,就开始嘲笑起了陈信,没办法,这些人就是这样。他们总把别人的与众不同,当做是疯子,好像非常不甘心的那样,在怒吼着,怒吼着为什么陈信要与众不同,为什么陈信不能像他们这些凡夫俗子一样,贪婪好色并且贱骨头。就是这样,痛恨别人的与众不同,别人选择特殊的道路,就对别人指指点点,其实,他们恨的是陈信能够与众不同,他们自己没有勇气去选择自己心中真实想要去做的事情,却还要百般的羞辱别人,只为了让自己能够心安理得一点。
明明没有自己的事情,却还要被牵扯,是个人都会非常的不爽,陈信也一样。但陈信没说话,他忍耐了下来,陈信知道,马上吕文石形就要来了,如果在他们来的时候,自己这边乱起来的话,那就全完了。
陈信在城门边静等着,和陈守此时已经和梁坡镇内的牧师骂成一片了,陈守怒道:“你们骂我可以,但这管我弟弟什么事情,谁以后要是再敢说我的弟弟不孕育的话,就小心我的拳头了。”
这些牧师们十分不屑的说道:“哦,只能靠蛮力解决问题吗?看来陈守只是一个野蛮人啊。”
“哈哈哈,我经常听古人说,如果想要剥夺别人说话的权力,让人们不说他的坏话的话,最终的结果,只能是灭亡呢。”
“对啊,防老百姓的嘴,就好像是用土,去填埋激流一样,最终的结果,也不过只是让河水泛滥而已,看起来,陈守是有这个想法呢,希望最终不要让洪水泛滥呢,真以为自己的弟弟成了镇长,就能只手遮天了吗?”
赵不信有些不悦了,他说道:“你们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可以让你们随意的说话,可是说话得有个度,你们造谣的话,那也算是说话吗?你们以为,我们会允许你们随意的造谣吗?我们的领主怎么就成了不孕者了,你们没有明确的证据,胡说八道,这就是造谣。”
“哎哟。被戳中了痛处,所以极力的辩解了吗?”牧师们越来越嚣张。
此时的陈守都准备带着护卫把这些牧师们给砍了,而当事人陈信的心里,也是十分的不爽,但陈信隐忍了下来,没有发作,陈信忍住了的同时,也拉住了陈守的手,说道:“哥哥,不要上当,这些人肯定是故意的,平常这些牧师们,再怎么嚣张,也不敢这样在我面前胡说八道,估计是有什么人,指使了他们吧,眼下老牧师马上就来了,而且这边人这么的多,如果把他们给伤害了的话,咱们就百口莫辩了,且等老牧师来吧,相信这个老牧师是一个能够看清楚事理的人吧,不然的话,他就不会被这么多的人给尊敬了,还等等吧。”
“好吧,弟弟,这次我就听你的,我也要学你,一言不发!”陈守说着,不再说话。
赵不信见陈信和陈守都这样了,便也不再说什么了,反正陈信和陈守都不生气,自己生什么气呢?骂的又不是自己啊,骂的是陈信和陈守,骂吧骂吧,希望这能够让陈守给炸毛啊,这样自己又能看笑话咯。赵不信的心中,如此想着。
牧师们看陈信陈守不再说话,便以为自己胜利了,纷纷加重了语气,骂的更加难听。